顾延彻底掌控顾氏集团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了我一场全世界最盛大的婚礼。
教堂的穹顶高远,阳光透过彩绘玻璃,在我洁白的婚纱上投下斑斓的光影,美得像一场不真实的梦。
婚礼现场的巨幕上,没有播放我们甜蜜的合照,反而插播了一段财经新闻。
主持人用字正腔圆的声音报道着,前任顾氏总裁顾明哲,已散尽名下所有个人财产,成立了一家以我的名字“苏雅”命名的慈善基金会,致力于帮助那些被原生家庭伤害的女性。
镜头里的他,形销骨立,眼神空洞,对着无数闪光灯深深鞠躬,忏悔的话语说得语无伦次。
画面一转,是我那位好姐姐苏晴和我那位好母亲,她们穿着统一的囚服,因故意伤害罪和诽谤罪,被判处有期徒刑。
我看着那一张张或悔恨或怨毒的脸,内心平静得像一潭深水,没有激起半分涟漪。
那些曾经能将我凌迟的仇与恨,如今再看,竟像是上个世纪的老旧电影,。
...
重生回到替嫁新婚夜,我被丈夫锁在门外,他和他的白月光在我们的婚房里彻夜不眠。
我那个高冷的小叔子,却将我抵在门上,嗓音喑哑:“***,他的床不暖,我的,够热。
”第二天,白月光拿着用过的套向我炫耀,逼我离婚。
我笑了,反手将一沓我和小叔子的艳门照甩在她脸上。
“想进顾家的门?可以,先叫我一声妈。
”毕竟,我肚子里,已经有了顾家长孙。
........................不堪入耳的调青声,混杂着女人的娇呼和男人的低笑,肆无忌惮地钻进我的耳朵里。
“明哲,你老婆就在外面听着呢......这样会不会更刺激?”林薇薇的声音媚到了骨子里。
我浑身冰冷,顺着冰凉的门板滑坐在地。
上一世的屈辱和不甘,像是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也是这样,听了一整夜,最后等到他们尽兴,才被允许进去收拾一片狼藉的床铺。
他们把我当什么?一。
...
第二天,我是被浑身的酸痛唤醒的。
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只有淡淡的雪松香,证明着昨晚的一切不是梦。
我冷静地起身,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上那些青紫交错的痕迹。
这不再是屈辱的烙印,而是我复仇的第一步,是我亲手为自己铸造的铠甲。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不等我回应,林薇薇就直接推门闯了进来。
她穿着真丝睡袍,妆容精致,一副女主人的姿态,轻蔑地上下打量着我。
随即,她从包里拿出一个东西,轻飘飘地扔在我面前的地上。
那是一个用过的套。
“啧,昨晚明哲很卖力呢,辛苦你了。
”她的语气里满是炫耀和施舍。
“你这个正牌顾太太,守了一夜活寡吧?”我看着地上的垃圾,笑了。
我慢条斯理地走过去,捡起自己的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
“守活寡?不至于。
”我点开相册,将屏幕转向她。
手机里,正播放着一段视频。
画面有些昏暗,但足以看清,。
...
林薇薇果然去告了状。
我被带到顾家祠堂的时候,里面香火缭绕,顾家长辈们正襟危坐,一张张脸上都写满了审判。
顾明哲站在正中央,眼里的厌恶和怒火,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旷的祠堂里回响,我被打得偏过头去,脸颊火辣辣地疼。
“贱人!”“新婚就勾引我弟弟!你和你那当小三的妈一样下贱!”我捂着脸,缓缓地转回头,看着他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笑了。
上一世,他也是这样,为了林薇薇,用最恶毒的语言,将我和我母亲的尊严踩在脚下。
那时的我心如刀割,而现在,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冰冷。
林薇薇躲在顾明哲身后,露出一张梨花带雨的脸,眼里却藏着得意。
“明哲,你别这样......姐姐她也不是故意的,都怪我,是我不该发现的。
”她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递到顾家最年长的三叔公面前。
“三叔公您看,这是姐姐大学时候的照片。
...
这一声干呕,像是一颗炸雷,在死寂的祠堂里轰然炸开。
香火的气味瞬间变得稀薄,所有审判的、鄙夷的、愤怒的目光,都齐刷刷地钉在了我的小腹上。
林薇薇最先反应过来,她那张惨白的脸因为嫉妒而扭曲,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不可能!她怎么会怀孕!”她像疯了一样指着我,声音凄厉:“孩子是谁的!你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顾明哲的理智也彻底崩断,他通红着双眼,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朝我猛地扑了过来。
“你这个贱人!”他伸手就要来抓我的头发。
“你怀了谁的野种!”一只脚快他一步,精准地踹在他的小腹上。
顾明哲闷哼一声,像个破麻袋一样被踹翻在地。
顾延稳稳地挡在我身前,将我完全护在身后,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顾明哲,语气平静得可怕。
“我的。
”两个字,没有一丝波澜,却像千斤巨石,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我靠在顾延坚实的胸膛上,感受着他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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