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钊每年都会带间歇性失忆的养妹回家。
教她认定自己是未来的陆夫人。
只丢给我一本又一本离婚证。
“宁宁有分寸,不会靠近有妇之夫的男人。
”“她失忆症发作,早就忘了不小心让你失明的事,我警告你,别旧事重提刺激她!”陆行钊语气里迎接养妹的兴奋毫不掩饰。
我摸索着手上崭新的第十本离婚证。
在众人期待下,和往年一样说出这是最后一本。
全场哄笑:“赌对了!真就这句台词!”“下一把赌她到时候怎么求陆哥!雪地爬行还是鞭刑表演?”“先赌她能忍几天求复婚吧!我赌三天!”我摸了摸眼前厚重的纱布,也跟着***:“我赌一辈子。
”我郑重的话淹没在众人一浪高过一浪的嘲讽中:“穷瞎子,离婚后陆哥又给你安排住处,又给你找康复搭子,够算仁至义尽了。
”“还想用老套路拿捏陆哥?”“***?有本钱吗?”我摇头叹息。
每年陆行钊的养妹陆清宁间歇性。
...
陆行钊猛地抬眼:“停车!”5司机手机里不断传来前方指挥和后车的疑问。
陆行钊靠在椅背上,不停***眉心,想要压下那份不敢承认的、从内心深处涌上来的慌张。
一番考量下,他派人寻找沈黎的下落,重新启动婚车。
陆行钊走进礼堂,一路听来的都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他憋着一口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勉强走到大厅。
放映屏幕正在做最后调试。
播放着新娘陆清宁从小到大的画面。
有她高中读书、毕业旅游,还有大学做的小组表演作业:模糊画面里,陆清宁非常青涩地争演角色。
“我要演那个间歇性失忆症的角色,这样台词少。
”竹马在她身旁笑得前仰后合。
来往宾客纷纷夸赞新娘的美貌。
只有陆行钊僵立当场。
陆清宁那句争演角色的话不断冲击着大脑,击得他脸色寸寸灰败。
“那盘录像带呢?放出来!”“被清宁小姐拿走了。
”陆行钊罕见得脸色惨白:“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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