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说,“三天后二审,有希望翻案。
”心中的大石头落下,我捂着脸哭得不能自已。
我摸了摸小腹,他的月份已经不小了。
偶尔,我也能感受到他似是而非的胎动。
回到家,白清清正坐在沙发上吐。
顾君临紧张地拍着她的背,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姐姐,我怀孕了。
”白清清摸着肚子,挑衅地看我。
顾君临的目光立刻扫向我,带着警告。
“我警告你,不准动她和孩子。
”我低下头,在心里冷笑。
别说她和她的孩子了,就算是顾君临,也激不起我一分一毫的关注。
直到白清清故意在楼梯口摔倒,指着我哭。
“姐姐你干嘛推我!不管怎么说孩子是无辜的,你有气冲我发!”顾君临不问青红皂白,反手给我一巴掌。
“我说过,不准动她!”这一巴掌打得我耳边嗡嗡作响,嘴角流血不止。
小腹突然一阵坠痛,我捂住肚子痛得冷汗直冒。
“别装了。
”顾君临眼中只剩下厌恶,“还想拿。
...
腹部撞上桌角的瞬间,我听见一声闷响。
剧痛顺着小腹蔓延到四肢百骸,我眼前阵阵发黑,笑的却无比快活。
顾君临的脸在我眼前放大,他眼里第一次有了真实的慌乱。
“苏晚清!”我扯着嘴角笑,血沫从嘴角溢出。
“你是不是一直以为自己很聪明?是不是以为自己在庭审前调查清楚了我想做什么?”顾军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完全被眼前的景象弄蒙了。
我对他狠狠吐了口口水。
“想让我给你生孩子......做梦。
”白清清这才想起来把自己撇清,指着我连连后退。
“是她自己撞的!不关我的事!”顾君临没理她,伸手想来抱我。
“清清,你......”我用尽全力推开他,眼中只剩下恨意。
“别碰我,恶心得要命。
”他的手僵在半空,盯着我身下不断涌出的血迹出神。
“怎么会这样......”助理在旁边急得直擦汗,却又只敢小声提醒。
“顾总,法院的那边又来电话了!。
...
二审现场比上次更热闹。
记者们挤在门口,闪光灯不停闪烁。
我一出现,所有镜头都对准了我。
走进法庭,顾君临坐在旁听席,脸色铁青。
他看到我,眼神像淬了冰。
我回敬一个笑容,这一次,还是我赢了他。
白清清在被告席上哭哭啼啼,妆花得不成样子。
法官敲了法槌,庭审开始。
检察官念完公诉词,轮到辩护方发言。
顾君临新请的律师刚站起来,张叔就作为新证人被传了上来。
张叔拿出一个密封的信封,里面是我偷到的监控备份。
“这段视频能证明,白清清是故意杀人。
”大屏幕上,白清清拿着钢管追着爸爸打的画面清晰无比。
她的表情狰狞,哪里有半分害怕?旁听席一片哗然。
白清清尖叫起来:“假的!这是假的!”顾君临猛地站起来:“反对!这证据来源不明!涉嫌非法取证!”法官皱眉呵斥,“肃静!请证人继续举证。
”张叔又拿出一份文件,是顾君临指使手下删除监控、。
...
飞机舱门被猛地拉开,顾君临站在廊桥口。
他的领带歪在一边,昂贵的西装从来没有这么皱过。
顾君临眼神猩红,像头走投无路的困兽。
“苏晚清,出来。
”“给我出来,不然今天我们就在这耗着。
”他声音嘶哑,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坐着没动,指尖冰凉,心也冰凉。
周围的乘客开始窃窃私语,有人拿出手机拍照。
“我 操,拍电视剧吗?”“怎么可能?我们又没收到群演费。
”“我还以为截停飞机只有小说里面才有呢,真给我遇上追妻火葬场了?”他没再说话,直接冲过来攥住我的胳膊。
“你弄疼我了。
”我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他动作一顿,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被偏执取代。
“跟我回家。
”被他塞进车里时,我闻到他身上浓重的烟味。
“公司保下来了。
”他突然自顾自说。
“十几个亿,卖了三块地才填上窟窿。
”我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一言不。
...
我眼神空洞洞地看着他,活像个失明的瞎子。
他的愤怒,他的痛苦,我都感觉不到,也不在乎了。
“你恨我是不是?”他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恨就骂出来,打我也行啊!”我闭上眼,不想再看他。
他猛地松开手,翻身下床,把那晚我一动没动的海鲜粥砸在墙上。
碎片飞溅,我只是眼睫毛颤了颤,眼睛都没睁开。
“你就这么对我?”他声音发颤,“我知道错了,我改还不行吗?”我依旧没说话。
有些错,不是改就能弥补的。
他就算改成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我的爸爸妈妈也回不来了。
接下来的日子,成了漫长的折磨。
他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吃的,山珍海味摆满一桌子。
我一口没碰,饿得头晕眼花也不张口。
他气急反笑,扬言要和我比谁耗得过谁。
“不吃就不吃,老子有的是时间和钱陪你耗着!”“把她绑住,给她输营养液。
!”针头扎进手背时,我连眉头都没皱。
甚至还礼貌的和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