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欣是圈内出了名的小妖精,红唇微扬,眼尾勾人。
沈知宴是豪门最出色的继承人,高岭之花,禁欲自持。
没人知道,这样两个极端的人,会在深夜的迈***后座抵死缠绵,在慈善晚宴的洗手间里疯狂纠缠,在私人酒庄的落地窗前,被他掐着腰撞得腿软。
又一次放纵过后,浴室传来淅沥的水声。
南欣靠在床头,拨通了南父的电话。
“我可以嫁给南城那个快死的太子爷冲喜,但我有一个条件……”电话那头是掩不住的欣喜:“你说!只要你肯嫁,什么条件爸爸都答应!”“等我回家细说。
”她声音轻软,眼底却一片凉薄。
南欣挂断电话,正要起身穿衣,余光却瞥见沈知宴放在一旁的笔记本电脑。
微信界面亮着,最新消息来自一个备注“若浅”的女孩。
【知宴哥,打雷了,我好怕……】南欣指尖一颤。
浴室门突然打开,沈知宴走了出来。
水珠顺着他的锁骨滑落,衬衫随意地敞着。
...
南欣万万没想到,继母那个在国外“养病”多年的女儿,竟然就是沈知宴的白月光。
上天真是给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下一秒,林若浅就朝她走来,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姐姐对不起,吵到你了……”话没说完,南欣“砰”地一声甩上门。
“南欣!你还有没有点教养!”南父在外面怒吼,“把你的房间腾出来,若浅喜欢,以后这就是她的房间了!”南欣冷笑一声,直接打开衣柜开始收拾行李。
门外传来断断续续的对话——“南叔叔,姐姐是不是生气了?”林若浅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
“别管她,从小就被惯坏了。
”“可是……”“你放心,她很快就嫁去南城了,以后这个家就是你和***。
”南欣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冷笑得更深。
她利落地订了月底飞南城的机票,继续收拾东西。
半小时后,她拖着行李箱走出房间。
客厅里,南父、林妍和林若浅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茶几。
...
这句话让南欣鼻尖一酸。
以前她和南父吵架跑出来,沈知宴总会开车找遍全城,然后背她回去。
“又在闹什么?”他那时也总这么说。
她趴在他背上,闻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天真地以为他或许也有那么一点喜欢她。
现在想想——没人比他更狗了!明明不喜欢她,还要睡她。
睡完还能回书房对着林若浅的照片深情款款。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比不上林若浅。
论家世、样貌、身材,她哪样输给她?他喜欢谁不好,为什么是林若浅,偏偏是林若浅。
“放开!”南欣红着眼眶,狠狠咬了沈知宴的手一口。
男人皱了皱眉,却什么也没说,直接发动了车子。
沈知宴把车开回别墅,直接拎着她的行李箱进门。
“和以前一样,”他解开袖扣,语气不容置疑,“住到你想回家为止。
”南欣站在玄关,指尖掐进掌心:“我只住半个月。
半个月后我就离开这里,房租会付给你,也不会再打扰你。
...
包厢里觥筹交错,人声鼎沸。
南欣坐在角落,看着沈知宴被众人簇拥在中央,却始终关注着林若浅的一举一动。
他会在林若浅伸手拿饮料时先一步替她拧开瓶盖;在她裙角沾上一点酒渍时立刻递上手帕;甚至在她轻声咳嗽时,不动声色地将空调温度调高。
这些温柔小意的举动,是南欣从未得到过的。
她麻木地灌下一杯酒,心脏像被钝刀一点点凌迟,疼得发颤。
这一年来,她和沈知宴除了上床就是上床,就连最激烈的情事中,她都没在他脸上看到过一丝失控的表情。
“酒瓶转到沈总了!”突然有人起哄,“该接受惩罚了!”众人嬉笑着递来平板:“都说沈总是圈里最清心寡欲的,咱们也不为难你。
玩个二选一,用最快速度说出最让你动心的人就行。
”第一组照片是当红女星和林若浅。
沈知宴扫了一眼,毫不犹豫:“若浅。
”包厢里顿时爆发出一阵起哄声,林若浅红着脸低下头,。
...
南欣倒在血泊中,视线渐渐模糊。
她看着沈知宴将林若浅小心护在怀里的样子,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初见时,他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冷得像冰;针锋相对时,她往他咖啡里倒盐,他却面不改色地喝完;第一次被他按在办公桌上时,她疼得咬破了他的肩膀;后来她越来越爱他,爱到在他生日那天布置了一整栋别墅,却等来他和林若浅的绯闻……还有那次,她红着眼一个人走了五公里去墓园看妈妈,高跟鞋磨得脚后跟全是血泡。
是沈知宴找到她,沉默地脱下她满是水泡的高跟鞋,一手提着鞋,一手背她回家。
那时候她的眼泪流进他脖颈,心想:要是能这样走一辈子,好像也不错。
妈妈走后,终于又有人牵她回家了。
可最后,所有的画面都变成了沈知宴将林若浅护在怀里的那一幕。
……“滴、滴、滴……”医疗仪器的声音将南欣拉回现实。
她缓缓睁开眼,听到隔壁传来林若浅带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