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溅凤座,寒刃穿腹永安二十七年,冬。
鹅毛大雪连下了三日,覆盖了紫禁城的琉璃瓦,也掩盖了储秀宫地砖缝里渗开的暗红血迹。
沈青璃跪在冰冷的金砖上,双手被粗糙的麻绳捆得死死的,指节泛白。
她抬头,透过模糊的泪眼,看见那个曾与她青梅竹马、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男人,正搂着她的庶妹沈玉柔,坐在暖阁的鎏金软榻上。
“姐姐,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沈玉柔娇滴滴地依偎在皇帝萧彻怀里,珠翠环绕的发髻蹭着他的龙袍,“这凤位本就不是你该坐的。
你占了这么多年,也该还给我了。
”沈青璃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痛得她几乎窒息。
她是镇国公府嫡长女,十五岁嫁入东宫,陪萧彻从太子走到帝王。
他曾说她是他的“解语花”,是他唯一的妻。
可登基不过三年,一切都变了。
庶妹沈玉柔以探亲为名入宫,用一碗加了料的燕窝,让她“意外”滑胎。
而后诬陷她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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