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她像是受惊的小鹿般回头,手里还端着水杯。
可眼神里却藏着胜利者的得意,“我、我来看看月月的房间。
”陈默跟在她身后,睡衣领口微敞,发丝有些凌乱,像是刚从床上爬起来。
他皱眉看着我,语气生硬:“薇薇租的房子水管爆了,暂住几天,你别多想。
”多想?我看着林薇薇的手指抚过月月的书桌,划过她最爱的绘本,最后伸向床头那只兔子玩偶——那是月月从出生抱到最后的玩偶,绒毛都洗得发白了。
兔子旁边就是装着月月骨灰的木盒,我亲手在盒面上刻了她的小名。
“别碰她的东西!”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滚出去!”林薇薇吓得一抖,慌乱中手撞到了床头,兔子玩偶和骨灰盒一起从床头柜上摔落。
咚!砸在地上。
沉闷的响声混着骨灰盒裂开的脆响炸开在寂静的房间里。
兔子玩偶掉在地上,一颗黑色的纽扣眼睛蹦跳着滚到我的脚边。
而骨灰盒摔裂开来,。
...
“你是不是早就盼着月月出事?当年你弟弟溺水,你说你没拉住他,现在月月没了,是不是又是你的问题?你这性子这么偏执,谁跟你在一起谁倒霉!”这句话像冰锥刺穿我的心脏。
陈默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精准地捅进我最深的旧伤里。
我站在原地,耳边嗡嗡作响,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夏天的湖边——弟弟的手从我指尖滑落,水面泛起涟漪,最终归于平静。
那时候,是陈默紧紧抱住浑身湿透的我,一遍遍在我耳边说:“不是你的错,晚星,我永远信你。
”而现在,他站在林薇薇身前,用同样的话,亲手撕开那道从未愈合的伤口,只为给林薇薇撑腰。
我看着陈默,突然平静下来:“陈默,你会后悔的。
”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动摇,但很快又绷紧了脸:“苏晚星,你能不能别总是——”我没等他说完,转身回了房间,轻轻关上门。
回到房间后,我颤抖着手指点开了手机里的监控APP。
...
月月抱着兔子玩偶,大眼睛里蓄满泪水:“你骗人!爸爸最爱我了!”“不信?”林薇薇笑着掏出手机,“你看,这是我们的秘密……”手机里的视频发出了不堪入耳的***声音……录像到此突然中断。
我盯着黑下去的屏幕,突然想起月月被绑架那天。
她反常地紧紧抱着兔子玩偶说:“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