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镜欢休养了两日,风寒初愈。
听华十一说,今日许言之他们要离开北境。
“姑娘,许公子说,这处别苑可许我们住着,他人不敢来访。
等你身子好利索了,我们再......”苏镜欢握住盼兮正在收拾床铺的手,“盼兮,这里我只能稍住一些时日,等身子大好了就会搬离。
”盼兮不明所以看着她:“姑娘,我们现在处境这么艰难,还能去哪?如果没有万全之策......”她停顿了片刻,刚才苏镜欢说“我”?只是“我”?“姑娘,你是不要盼兮了吗?”她立马跪在苏镜欢面前。
苏镜欢扶起她,笑笑道:“盼兮,我不能拖累你。
你跟着许公子他们出北境,我有把握,他们能带你出北境。
”盼兮的杏眼睁的老大,苏镜欢的意思,是让她独自出北境,而苏镜欢则留下?“姑娘,为什么不一起走?许公子能带我走,也必然能带你走,盼兮不想离了姑娘!”苏镜欢苦笑,说:“盼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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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所有的事,形成了一个闭环。
如果丹娘死在苏府,那苏镜欢可能永远都不知道这其中的内情。
可丹娘拼着最后一口气将消息带了出来,白淑仪才会设防,造成了这个死局。
“娘,如果我没有听你的话,你会生气,会怪我吗?”“你觉得呢?”寂静诡秘的半夜时分,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还见不到他的人。
苏镜欢吓得站了起来,急切寻找那个声音的来源。
一个人牵着一匹马从黑暗中走出来,再加上那声音,有点耳熟。
许言之?“许,许公子?”苏镜欢擦掉眼泪,他不是离开了吗?许言之:“......”他奔走得太急,面对苏镜欢的疑惑,他想不到措词解释。
况且他自己都没想明白,为什么那么冲动,要回来找她?“许,许公子?”苏镜欢和他隔着几尺远,看着他从黑暗中走来,直至那轮月光照到他身上。
许言之走近她,“你那丫鬟吵闹的厉害,耽误进程。
”“嗯?盼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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