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昱恒白月光回国那天,岑念和她同时上了热搜。
她是众星捧月的娱乐圈顶流。
岑念被嘲爱而不得的女舔狗。
所有人都说,岑念爱霍昱恒如命。
她痴了他十年,爱了他十年,为了霍昱恒什么不要命的都肯做。
可就是这样的人,却在他们结婚的第十年找律师拟了一份离婚申请。
律师接过岑念递过来的离婚申请,楞了半天“岑小姐,你是认真的吗,真的要和霍先生离婚?”“嗯。
这份协议是当初结婚时霍昱恒签好的,麻烦你公正一下。
”她眼神平静,看律师做完公正,便转身离开。
从律所出来后,岑念直接开车来到了潭柘寺。
潭柘寺正殿后面有一落偏殿,偏殿内供奉着一盏长明灯。
“施主真的想好吗?”“嗯。
”岑念看着长明灯内逐渐旺盛的火苗,点了点头。
她委身坐在蒲团上,腰背挺直,“到时候我死后还请慧能大师将我和他葬在一起。
”慧能大师看。
...
再睁开眼,病房白花花的天花板映入眼帘,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呛的岑念忍不住落泪咳嗽。
她睁开酸涩的眼睛,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护士听见她的咳嗽声,推门进来给她换药。
“你睡了一天,可算是醒了,你是没有家人男朋友在身边吗,不知道你贫血嘛,还让你去献血。
”岑念一顿,没说话,只是扯着唇角笑了笑。
换完吊瓶,护士又拿体温计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已经不烧了,等一会挂完这瓶就可以出院了。
”病房门关上的瞬间,岑念听见护士在门口议论。
“听说了吗,霍总为了霓小姐把vip那边整层都包下来了,还连夜从外省调专家过来,霍总对霓小姐是真爱啊,羡慕死我了!”“是啊,不像刚才那位,昏迷了一天都不见男朋友过来看。
”说话的声音渐行渐远。
岑念静静地躺在床上,偏着头,愣愣地看着窗外。
一直到下午挂完水,霍昱恒也。
...
霍昱恒是第二天下午才回家。
岑念一下楼,就和客厅沙发上坐着的霓音对视上。
“念念姐,医院记者太多,昱恒哥担心我安全,非要接我过来住,你不会介意吧?”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一脸歉意的看着她。
凭霍昱恒的手段,处理几个记者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现在只不过是借口罢了。
不过她也只是垂了垂眼,笑着安抚地冲霓音说,“没关系。
”话音刚落,霍昱恒就从楼上换好衣服走了过来。
他俯身将手上的毯子给霓音盖上,又扭头没什么表情对岑念说,“音音要在家里住几天,下午我有个会要开,你帮忙照顾一下音音。
”“啊,那会不会太麻烦念念姐了?”霓音装作慌乱的样子要站起来,霍昱恒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没事,反正她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霍昱恒三言两语就将此定下,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她这个当事人的意见。
岑念抿紧唇。
...
岑念在客厅睡了一夜,醒来只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鼓着发疼。
霍昱恒和霓音已经不在别墅了。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开车去了墓地。
今天是霍行屿的忌日。
她低头看着墓碑,墓碑上的霍行屿眉眼温润,和霍昱恒有七分相似。
岑念伸手轻轻抚过照片,指尖微颤。
“阿屿,再等等......还有四天,四天后我们就能见面了。
”某种程度上,这是她最后一次去见他了。
一直在墓地待到下午,岑念才下了山。
刚上车,手机就收到了霍昱恒的消息。
【来南山剧组,有事。
】岑念到了剧组才知道,今天霓音的拍戏的替身不在,有些戏份她又不想自己拍。
所以霍昱恒把她叫了过来。
片场的导演高喊着快点,想拒绝已经来不及了。
第一场戏是在水下。
岑念被片场的工作人员按在冰冷的湖水中,她本就因为身体虚弱浑身发冷,此刻更是难受的眼前一阵阵发黑。
霓音。
...
跪完一百个石阶,到达山顶的时候,岑念的脸色已经惨白如纸。
她强忍着身体的颤抖将求来的平安福塞进霍昱恒手中。
她张了张嘴,喉咙撕扯着传来一阵刺痛,声音也跟着变得沙哑,“你们可以等我一会吗,我要去后面的庭院一趟。
”“很快就好。
”她想去看一眼阿屿的长明灯。
见霍昱恒没什么情绪的点头,岑念松了一口气,一瘸一拐的往寺庙的后院走。
霍昱恒长身玉立在佛祖身前,手中攥着的是仍有余温的平安福,目光不由自主追随着那道摇摇欲坠的身影。
岑念到偏殿的时候,发现霓音也在。
眉心莫名一跳。
霓音显然也看见了她。
她笑了笑,手下拨弄的赫然是霍行屿的长明灯。
“刚才听庙里的住持说,你在这偏殿供奉了一盏长明灯,所以我就好奇来看看。
”“没想到你对昱恒还真是用情至深啊,可是那又怎样......”还不等岑念反应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