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打扮嚣张的二世祖正指着他的鼻子,满脸不屑:“跟我争?我姨妈可是天策集团的代理董事长,刚给军区捐了一整个训练基地!你爸一个死人,凭什么占着位置?”一旁的军区干事也在帮腔:“林念,陆家贡献巨大,你就识趣点。
”我正要上前,却被那句“姨妈是天策集团董事长”叫停了脚步。
天策集团,以我之名命名,由我义母代为掌管。
义母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嚣张跋扈的娘家外甥?她不是一直说自己娘家无人吗?我立刻拨通了义母的电话,压着怒火冷笑开口:“义母,您什么时候背着我那为国捐躯的义父,在外面认了一门玷污英烈荣光的亲戚?”……“亲戚?天策,你这是在说什么胡话?”电话那头,我的义母陆明月的声音充满了震惊和被冤枉的委屈,甚至带上了一丝哭腔。
“我娘家早就没人了,这件事你不是最清楚吗?除了你,我哪还有什么亲戚?”“天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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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啊,军区最后记录在案的名单,从头到尾都只有我爷爷一个人的名字。
你那个袍泽就算战功再高,又有什么用呢?”他说完,当着我的面,将那个装着烈士毕生荣誉的档案袋,狠狠地倒在了地上!“天策哥!”林念发出一声悲鸣,眼眶瞬间就红了。
我眼睁睁看着那枚闪亮的二等功军功章滚落在地,沾上污泥,心头的杀意噌地一下冲破了天际。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明目张胆亵渎英烈的!“你!”我气得血往上涌,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我什么我?”陆思成将那枚军功章用皮鞋尖碾了碾,脸上挂着报复的快意。
“不服气?不服气你也让你姨妈给军区捐个基地啊!哦,我忘了,你这种死穷鬼哪有这个本事!”我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攥紧了拳头。
他身旁的王干事,立刻帮腔:“这位同志,事情已经很清楚了。
陆思成先生的爷爷,其家人为国防现代化建设做出了巨大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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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林念苍白的脸,他紧紧抓着我的衣角,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我立刻将脑中那些猜测甩开,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
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我袍泽的遗孤受这种委屈。
我拿出那部黑色的加密军用手机。
“我不管你是谁,你今天玷污的不只是一枚军功章。
”我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是你自己亲手断送了你和你家族的未来。
”“我现在就给我的副官打电话,让他来处理。
我倒要看看,是你们口中的捐赠大,还是我***的军法大!”陆思成和王干事的脸色同时一变。
他们显然没想到,我一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军官,竟然能拿出那种只有在传说中最高级别将领才能拥有的加密手机。
这种手机代表着军中极高的机密和地位,寻常人根本不可能拥有。
王干事的额头开始冒汗,他想上来阻止,却又被我身上散发出的气势震慑得不敢动弹。
陆思成则是又惊又怒,他仗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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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子看上这个名额,是你们的福气!我们陆家现在是什么门楣?你一个臭当兵的又算什么东西?拿什么跟我们争?”他顿了顿,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炫耀和威慑:“知道我是谁吗?天策集团董事长陆明月,那是我亲姐姐!”“我儿子是陆家这一辈唯一的男丁!你们敢欺负我的儿子,就是跟整个天策集团作对!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陆明月的……亲弟弟?”我看着眼前这个自称陆家骏的男人,心里的疑云越来越重。
这个男人,我根本不认识。
我义母陆明月,总说自己娘家早已无人,孤身一人。
她怎么会突然冒出来一个如此上不了台面的弟弟?刚才的电话中,义母也是说了娘家早就没人了,只有我一个家人。
难道……义母这些年一直在对我撒谎?这个念头让我浑身发冷。
男人接着恶狠狠地说:“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儿!”他指着林念,对王干事下命令:“这个英烈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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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骏立刻搂住她的胳膊,委屈地诉苦:“姐,你可算来了!就是这两个军痞,非说我们是冒牌货,还要动手打我们!”陆思成也指着我们,恶人先告状:“姨妈!他们太嚣张了!还想去找军区领导告状,要把我爷爷的名额抢回去!”陆明月轻轻拍着陆家骏的手背安***。
然后,她转过身看向我和林念。
“就是你们,仗着自己是军人,欺负我陆家的人?”她那张曾经无数次对我温言细语的脸,此刻却写满了陌生和厌恶。
我看着她,心中只有无尽的悲凉。
“陆明月,”我一字一顿地叫出她的名字,“你再说一遍,谁才是你的人?”陆明月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眼神深处闪过一丝狼狈。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转向王干事问道:“王干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捐赠给你们军区的训练基地,就是为了让我的家人来这里受气的吗?”王干事连忙解释:“陆董,陆董您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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