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侯世子盛瑾怀清冷矜贵,风姿卓绝,是无数闺阁千金的梦中人,偏他不近女色,伤透了无数女子的心。
可无人知晓,每到夜深人静时,这位端方自持的世子爷,都会伏在他那个养妹盛寒雁的身上,说着最露骨的情话。
“阿雁乖,叫夫君……”直到那***们的事无意被侯爷与夫人撞破,为了世子清誉,他们趁着盛瑾怀去江南治水,连夜将盛寒雁送进了慈云庵。
让她学规矩,也让她彻底断了那些勾引养兄的心思。
可没人知道,那慈云庵是京城最肮脏的***庵。
第一夜,十个粗鄙的男人就闯进她的禅房,她哭喊着盛瑾怀的名字,却只换来更粗暴的对待。
从此,她成了庵里最***的玩物,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
唯一的支撑,就是等着盛瑾怀来接她。
三年后,他终于来了。
盛寒雁以为自己会哭,可她只是安静地站在慈云庵的门口,看着那个曾经让她魂牵梦萦的男。
...
盛寒雁一愣,心想他终于发现了吗?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痕,那些永远无法抹去的印记,那些她在慈云庵一千多个日夜里承受的屈辱与痛苦。
若是三年前他能早点来救她,她一定会扑进他怀里,哭诉所有的委屈与苦难。
她会告诉他,第一夜她被十个男人按在冰冷的禅房地上时,是如何撕心裂肺地喊着他的名字;她会告诉他,每当那些肮脏的手触碰她时,她是如何咬破嘴唇,用疼痛保持清醒;她还会告诉他,支撑她活下来的唯一信念,就是等着他来接她回家。
可如今,一切都太迟了。
盛寒雁平静地拉好衣衫,手指没有一丝颤抖:“这些是……”“世子爷!”云姝的丫鬟突然冲进来,满脸惊慌,“夫人突然晕倒了!”盛瑾怀脸色骤变,手中的药膏“啪”地掉地上。
他匆忙起身,将药膏塞进盛寒雁手里:“你先自己擦药,我去看看云姝。
”“瑾怀哥哥……”盛寒雁轻唤他的名字,声音。
...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盛寒雁脸上,打得她踉跄几步,嘴角渗出血丝。
“不知感恩的东西!”老夫人厉声喝道,“侯府养你这么多年,你就拿这种破烂来糊弄老身?”盛寒雁捂着脸,没有辩解。
她知道,无论说什么都是徒劳。
“给我跪到外面去!好好反省!”老夫人怒道。
盛寒雁默默转身,走向院中。
经过盛瑾怀身边时,他刚要上前,就被云姝拉住:“瑾怀,你若现在替寒雁妹妹说话,她日后的日子怕是更不好过了。
”她看见他攥紧的拳头和眼中的挣扎,最终,他什么也没做。
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盛寒雁透过敞开的厅门,能清楚看见里面的情景。
老夫人拉着云姝的手,满脸慈爱:“姝儿啊,早日给老身生个大胖孙子,老身就心满意足了。
”云姝羞红了脸,偷瞄盛瑾怀:“这要看瑾怀的意思……”盛瑾怀一愣,下意识看向院中的盛寒雁,嘴唇动了动,终究没说什么。
寿。
...
之后几日,盛瑾怀一直守在云姝身边,寸步不离。
府中下人议论纷纷,都说世子爷终于开窍了,知道疼惜自己的正妻。
这天傍晚,盛寒雁正在房中收拾行装,房门突然被人踹开。
云姝带着几个婆子气势汹汹地闯进来,一改往日的柔弱形象,眼中满是怨毒:“盛寒雁,你到底对瑾怀使了什么媚术?”盛寒雁平静地看着她:“我不明白夫人的意思。
”“不明白?”云姝冷笑,“这几日祖母日日给他下药,他夜夜留宿我房中,却始终不肯碰我一下,满心满眼都是你!你一定很得意吧?”盛寒雁摇摇头:“我从没想过与你争什么。
”“撒谎!”云姝尖声道,“我告诉你,只要我一日是正妻,你就永远越不过我去!别以为你在瑾怀心中有多重要。
他或许是真的爱你,但我好歹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他那样端方守礼的人,永远不会下我面子,总有一天,他会把给我的尊重转化为爱意!”盛。
...
盛寒雁闭上眼,心如刀绞。
“确定了?”绑匪阴森一笑。
“是!”绑匪一把将云姝推向盛瑾怀。
云姝扑进他怀里,转头对盛寒雁露出胜利的笑容。
下一刻,盛寒雁感到颈间剧痛,绑匪的剑划破了她的喉咙,随即一脚将她踹下悬崖。
“阿雁!”盛瑾怀撕心裂肺的喊声是她坠崖前听到的最后声音。
风声呼啸,失重的感觉让盛寒雁想起在慈云庵的第一夜。
那时她也是这样,被推入无底深渊,万劫不复。
不知过了多久,盛寒雁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床榻上。
颈间的伤口已经被妥善包扎,隐隐作痛。
“阿雁!你醒了!”盛瑾怀沙哑的声音从床边传来。
他双眼通红,满脸憔悴,见她醒来,激动地握住她的手:“来人!快去准备参汤!”“我……”盛寒雁刚想说话,喉咙却疼得厉害。
“别说话,伤口会裂开。
”盛瑾怀小心翼翼地为她掖好被角,“阿雁,对不起……我不得不救云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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