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心理咨询师,我接诊过最特别的病人林晚。
她平静地告诉我:“我杀了我丈夫,用冻羊腿敲碎了他的头。
”警方却认定是意外死亡,案件早已了结。
治疗中我发现,她描述的丈夫虐待手法,竟与我妹妹生前遭遇完全一致。
当我看到卷宗里丈夫尸体照片时,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他后颈的蝴蝶形胎记,分明属于我失踪多年的初恋。
而林晚在最后一次诊疗时,突然对我诡异一笑:“夏医生,**妹的味道……和我丈夫形容的一模一样。
”钢笔尖悬停在纸页上方,一滴浓稠的墨汁无声地凝聚、坠落,在雪白的评估表上晕开一小团幽深的蓝。
像一滴无法拭去的污血。
窗外的雨下得黏腻,水珠顺着冰冷的玻璃蜿蜒爬行,将城市灯火拉扯成一片混沌而扭曲的光晕。
诊室里只开着一盏孤零零的台灯,光线被灯罩收束,在我面前的纸页上投下一圈惨白的光晕,其余空间则沉入一种令人窒息的暗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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