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语气平缓地道:“旅游回来太累了,我不太想动。
”她指了指厨房的方向,“冰箱里有蜂蜜水,你要是还不舒服话,可以泡点蜂蜜水解酒。
”傅令声的眼底,肉眼可见地有些失望。
“哦。
”他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视线却还停在乔知栩的脸上。
以往,他出去应酬回来时,不管喝没喝酒,乔知栩总是早早地为他备好一碗醒酒汤。
可今晚,从他进门时到现在,乔知栩甚至都不曾过问一句。
哪怕他主动提起自己喝了酒不舒服,乔知栩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即使只是泡一杯简单的蜂蜜水,她都没有任何动作。
最后,他压下心头的不安,从冰箱里取出蜂蜜水,给自己泡了一杯。
见乔知栩始终没有问他头疼不疼,胃难受不难受,他心里的不安,又添几分闷堵。
似乎有些不甘心,他又提起了今晚在包间里的那场游戏。
“今天跟阿钏他们喝完酒,他们玩了一个游戏。
”他一。
...
乔知栩也不催促,只静静地等着他开口。
许久,才听傅令声道:“那天原本答应要陪你去看极光,后来却让你孤身一个人留在挪威,我很抱歉。
”傅令声的道歉,让乔知栩有些诧异。
她是没有想到傅令声这样习惯了高高在上的人,会主动跟她道歉的。
看来,他也觉得那样做有些过分,才会低下他高贵的头颅来跟她认错。
这一刻的她,是不是该觉得荣幸,再表现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原谅他那日的决绝呢?她自嘲地笑了笑,觉得自己其实不必在意傅令声的态度。
从一开始,傅令声就跟她说明白了。
他无意结婚,两人之间只是一场协议。
他不跟她谈感情,她自己也是知道的。
当初签下的三年合约,也是她自己同意的。
所以,即便他一次又一次在她跟简诺之间选择了简诺,她又有什么好委屈的。
人家心里本来就没有她啊。
当初既然甘心入了赌局,结果输了,就得愿赌服输。
乔知栩点点头,。
...
“……好。
”傅令声哑着声音,应道。
直到乔知栩从客厅里离开,他都始终保持着最初的坐姿。
盯着乔知栩的背影,傅令声的眼神里,流露出了一丝无措的茫然。
他不明白,萦绕在他心头一整晚的不安到底是为什么。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今晚孟钏对他说的那些话,心头的不安里又添了几分烦躁。
他起身走向阳台,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一口。
尼古丁压制着他躁动的神经和心头不停上涌的不安。
乔知栩回到房间,去浴室快速洗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见原本放在床头柜前的手机正在一下又一下地传来信息提示音。
擦干头上的水渍后,她走过去拿起手机,发现是简诺给她发的消息。
【嫂子,蛋糕还合你口味吗?是我专门让会所的蛋糕师给你做的呢。
】【令声哥哥也真是的,要不是我说我有负罪感,他死活不愿意把蛋糕带回去给你。
】【嫂子,你别生令声哥哥的气啦,从小到大,他习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