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是公司里行走的冰山,情感障碍让他活得像台精密仪器。
新来的实习生陆辰却总在他面前犯蠢:把咖啡泼进服务器,用计算器当电话,甚至对着防火墙程序唱儿歌。
全公司都在笑陆辰的呆萌,只有沈砚注意到——他打翻的咖啡恰好浇灭了电路火花,唱儿歌时敲的代码修复了系统漏洞。
直到庆功宴那夜,沈砚把醉酒的小实习生按在墙上:“装傻很好玩?”怀里人突然收起傻笑,指尖划过他喉结:“哥哥终于发现了啊。
”“我演了三年傻子,只为成为你世界唯一的例外。
”---冰冷的空气凝固在电梯轿厢里,带着循环过滤后特有的干燥气息。
沈砚站在角落,深灰色羊绒大衣的衣料挺括,衬得他身形格外孤峭。
他垂着眼,视线落在自己锃亮的黑色牛津鞋尖,仿佛那里是全世界最值得研究的课题。
电梯内壁光洁如镜,映出他缺乏表情的脸,像一尊精心雕琢却忘了赋予温度的玉像。
腕表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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