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自家农场的草垛子后面,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青草混合着鸡屎的奇特气味,手里紧紧攥着一部屏幕裂得像蜘蛛网的旧手机。
旁边,我那发小兼技术宅陈默,正唾沫横飞地跟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老头比划着怎么修理他那台宝贝拖拉机。
结果呢?老头的白胡子被他吹得根根倒竖,而我们的“战利品”——那辆号称能犁地的铁牛,此刻正冒着可疑的黑烟,发出一阵阵类似拖拉机要升天的哀嚎。
“林小满!你又偷喝我泡的枸杞茶!”身后传来周桃标志性的、带着几分娇嗔的怒吼。
我吓得一哆嗦,手一松,那老古董“啪嗒”一声掉进了刚筛好的草堆里。
抬头一看,好家伙,周桃今天穿了身火红的吊带裙,烈焰红唇,脚下踩着双能踢死狗的马丁靴,那气场,活像个要去唱戏的旦角儿。
她胳膊肘下还夹着一个精致的保温桶,不用问,准是我和陈默念叨了好几天的小龙虾。
“我的姑奶奶,您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