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窄巷里,我被那个刚出狱的男人堵在墙角,无路可逃。
他身上浓烈的烟草味混着危险的荷尔蒙,将我包裹。
男人低沉的嗓音擦过我耳际,“跑啊,怎么不跑了?”我攥紧了怀里那沓滚烫的***,那是给我妈救命的钱。
我强装镇定,仰头迎上他如狼似虎的目光,忽然踮起脚,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严哥,你身上……有别人的香水味,你婆娘知道吗?”男人的身体瞬间僵硬,掐在我腰上的手,力道猛地失控。
01“**说谁?”严峥的眼底瞬间窜起两簇火苗,箍在我腰上的手像铁钳一样收紧,几乎要将我拦腰折断。
我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却半步不退,甚至伸出手指,状似无意地拂过他粗布衬衫的领口,“红星纺织厂,茉莉香型雪花膏,最新的货。
严哥,这味道,一般娘们儿可搞不到。
”我的话音刚落,严峥的脸色彻底变了。
这条巷子是黑市交易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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