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当日,驸马抛下我远赴边疆。
八年来,唯有回京述职才得以归来,第二日一早便赶回去。
三千整个日夜,唯有这个八日我才能见到我的夫君。
烛火吹灭,他却以敌国不退无心情爱为由,不曾碰我分毫。
直到,我趁他回京的前一晚,布置好婚房准备圆房。
却因为一封匿名信,在他的别院发现了,他藏的一个女孩。
而那个明天才到的夫君,也在。
苏景澜沉默半响,才坦白。
“阿清,这事是我不对。
”“我承认,每次回家不久就走,是因为她。
”“但这仅仅是因为,她哥哥为了救我牺牲了,我要替她哥哥照顾她而已。
”“我知道你喜欢孩子,真的!我保证,等她身体好一点了,我们就要个孩子。
”……听着苏景澜言辞恳切的话语。
心中虽然不满,但神色微松,正要说话时,躺在榻上的女孩捂着嘴猛咳两声。
“姐姐,你别生气。
”她声音软的像棉花,说出的话却句句扎人。
“都是我的错,。
...
苏景澜的手下没有走,而是走进来将一封信递给我。
我拆开一看,上面只有两句话。
“你看,我一句话就能把他叫来。
在爱情里面,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你,出局了。
”“另外,你那个镯子是假的哦,苏大哥说了,只有我才能配得上这镯子。
”我脸色剧变,又看着躺在红盖头旁边那支碎成几节的玉簪,捏紧了拳头。
我想起多年前年桃花开时,他蹲在桃树下给***簪,簪子是他亲手雕的。
他说,“阿清,带你及笄,我必十里红妆,八抬大轿娶你。
这辈子只守着你一个人,半分委屈都不让你受。
”那时风卷着桃花留在他的肩上,他眼中的光比春日的暖阳还炽热,我以为这就是一辈子的诺言。
可现在,他为了另一个女人,在我等了八年的洞房花烛夜上走了......我让人取了镯子去找婆母核实,又让人去找他。
可整整三个时辰,数十波人,却无一人将他带回。
人未回,我让人去核实。
...
醒来时,是在我住了十多年的长乐宫。
李嬷嬷见我睁眼,眼圈瞬间红了,连忙扶我坐起,喂我喝一直温着的参汤。
“驸马爷.....他来了,此刻正在御书房,被陛下训的头都不敢抬。
”我神色微滞,门外已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李嬷嬷刚要拦,就见苏景澜绕过屏风进来了。
他穿的是昨日的那身大红色的喜服,只是衣角处沾了些风尘。
看来是在杜若萱那里呆到了上朝最后一刻才走的,再看苏景澜脸色没有半分担忧,反倒带着几分压抑和不耐。
“你可知错?”我还未开口,苏景澜倒是皱着眉,语气里全是责备。
“你都多大了?这么点小事,你还要闹到宫里来?像什么样子?”“你就这么容不下若萱?”“小事?”我望着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陌生极了。
他因为杜若萱,一次又一次的让我等。
甚至昨晚是我等了八年才等来的第二次洞房花烛,它却为了杜若萱弃我于不顾,害得我心痛难忍。
...
我看着这个在我榻前苦苦哀求的男人,有些喘不上气。
他从进来到现在,给我的只有质问和帮杜若萱求情。
从头到尾他没关心过我一句。
人啊,爱或者不爱的时候,不管嘴上怎么说,行为总是最直白的。
我对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等了这么多年的人心中任然存了丝幻想。
深吸一口气,目光直直的盯着苏景澜的眼眸。
“我问你,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为了那个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弃我于不顾。
”“今日来见我,却满口都是你的若萱。
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他被问的一噎,转而却坐到我的榻上,情真意切的看着我。
“就是因为你是我的妻子,才更应该理解我才对。
她哥哥为救我而忘,没有她哥哥,就没有我,所以你应该加倍对她好才行。
”“而且,你是我的妻,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何必和她一个弱女子计较?”“再加上昨***都咳血了,我若不去,她万一出事,我这辈子都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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