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产房外,看见老公和初恋在拥吻。
腹部的坠痛像一头失控的野兽,正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疯狂地撕扯着我的身体。
每一次宫缩,都像有一辆卡车从我的小腹上碾过,痛到极致时,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骨头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
汗水早已浸透了我的头发和病号服,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令人作呕的湿冷。
我死死地抓着产床的栏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视线在阵痛的间隙里变得模糊,又在下一波剧痛袭来时被迫清晰。
“产妇,用力!再用力!看到头了!”助产士的声音像是从另一个遥远的世界传来,带着一丝焦急。
我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喉咙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
然而,那股力量在攀升到顶峰后,又无力地退了回去。
我已经在这个房间里挣扎了超过十二个小时,从天黑到天亮,再到天色渐沉。
我的体力,我的意志,都快要被这场漫长的战役消磨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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