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峰,男,二十八岁,职业,农民。
至少他现在对外的身份是这个。
清晨六点,生物钟准时将他从梦中唤醒,比最精准的瑞士军表还要守时。
他睁开眼,眼神里没有半分慵懒,只有一片清澈的锐利,仿佛随时能洞穿三公里外一只兔子的伪装。
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起,落地无声,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
这具身体,是人类最顶尖的格斗与生存艺术的结晶。
每一块肌肉的线条,都像是用刻刀精心雕琢过,潜藏着足以徒手掀翻一辆越野车的恐怖力量。
他曾是黑暗世界里最令人闻风丧胆的代号——“阎王”。
一个足以让任何情报机构的数据库瞬间警报迭起的传说。
而现在,这位“阎王”正一丝不苟地……系着一条粉红色的碎花围裙。
“呼……”他对着镜子,长长吐出一口气,试图将眼神里的杀气,转化为一种符合“新农人”身份的、朴实中带着点憨厚的柔光。
很显然,。
...
萧峰是在一阵消毒水和草药混合的清冽气味中醒来的。
他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简陋的病床上,四周是雪白的墙壁。
左手上,还扎着吊瓶,冰凉的液体正顺着输液管,一点点滴入他的血管。
脸……好痛。
脖子……好痒。
他下意识地想抬手去摸,一个清冷的声音阻止了他。
“我劝你最好别动,除非你想让你的脸肿得更像一个真正的猪头。
”萧峰转过头,看到了那个声音的主人。
林晚晴正坐在一张办公桌后,手里拿着一支笔,正在病历本上记录着什么。
她穿着一身干净的白大褂,金丝眼镜后的那双眸子,清澈而明亮,却又带着一种仿佛能看透一切的审视感。
“你是?”萧峰开口,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摩擦。
“林晚晴,这里的医生。
”她头也不抬地回答,“你,萧峰,男,二十八岁。
从你口袋里的身份证看到的。
主诉:被蜜蜂蜇伤。
现病史:全身多处蜇伤,引发严重过敏性休克,伴。
...
耻辱,是最好的**。
从卫生院回来后,萧峰把自己关进了小屋,开始了他人生中最认真的一次“战前准备”。
对手虽然渺小,但他决定,要用对待一场方面军级别战役的态度,来对待这场“人蜂之战”。
首先,是情报工作。
他拿出一张巨大的白纸,凭借惊人的记忆力,徒手绘制出了西山崖周边的详细地形图,精度堪比***。
他将蜂巢的位置用一个红色的叉标出,旁边标注着“敌军大本营”。
接着,他花了整整两天时间,用一个高倍望远镜,对蜂巢进行了24小时不间断的监视。
他记录下了蜂群出巢和归巢的高峰期、巡逻蜂的飞行路线、风向的变化、甚至悬崖上每一块可以作为掩体或攀爬点的岩石。
他的笔记本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各种数据和观察结果:“上午7点至9点,敌军大规模出动,执行‘花粉采集’任务,营地防御相对空虚。
”“下午5点后,敌军陆续返航,防御等级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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