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976年,夏。
缓慢行驶的绿皮火车上。
夏芸汐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睛打盹。
这是她穿到这具身体的第三天,还没弄清状况,就被塞上了这趟开往京市的火车。
火车刚刚经过一个小站,身边的人又换了一拨。
刚上车的一个妇女跟一个原本在车上的大婶聊开了。
刚聊了几句,又转到了这个话题上。
“哎!你听说了吗?这段时间火车上出现了个杀人狂魔?”“哎呀妈呀!太吓人了,真有这事?”“真的,那人长得人高马大,能一拳打死一头牛,两只眼睛一黑一红,盯上人就动弹不得。
”“哎呀妈呀!那可不能在火车上乱跑,听到没?”一个带孩子的妇女警告身边的孩子。
好家伙,关于“杀人狂魔”的传言,已经是夏芸汐这一路上听到的第三个版本了,越传越邪乎,夏芸汐只当是大家打发无聊时间的乐子,不以为意。
夏芸汐起身准备去上个厕所。
刚那大婶关切地问了一句:“小姑娘,你一。
...
“公安同志!就是这里!那人刚才就在里面!”夏芸汐带着两名公安急匆匆地赶回厕所,心有余悸地指着那扇门。
门,从里面栓上了!“里面的人!开门!公安检查!”年轻的公安用力拍门。
里面一片死寂。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夏芸汐心头。
列车员用钥匙打开了门——里面空空如也。
只有冰冷的墙壁,和一扇敞开着不断进风的窗户。
人,不见了。
“怎么会……”夏芸汐愣住了,“他刚才明明就在这里!肯定是从窗户跳下去了!”“从窗户跳下去?”年轻公安探身出去看了一眼飞速后退的地面,脸上写满了怀疑,“这速度跳下去,非死即残。
什么小偷这么拼命?同志,你确定你没弄错?”他的目光里带上了审视。
“小偷?”夏芸汐有些疑惑。
年长公安的目光则更沉静,他仔细检查了窗框和地面,然后看向夏芸汐:“这位同志,人跑了。
但你毕竟是亲历者,还请跟我们回去详细做个笔录,。
...
“我……我踢了他,趁他吃痛才跑出来的!”夏芸汐解释,脸因急切而微微发红。
“踢了他?”小张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纤细的身材,眼神里的怀疑更重了。
夏芸汐感受到对方的不信任,心里又慌又气,脱口而出:“公安同志,听说最近火车上不是有那个‘杀人狂魔’吗?我觉得那个人就很像!他的眼神特别可怕!”“胡闹!”老王这次的声音带上了严厉,“什么‘杀人狂魔’?那都是些没影儿的谣言!我们是在办案,办的是实实在在的盗窃案!不是来听你讲这些神神叨叨、自己吓自己的故事的!你看看,这才是我们要抓的人!”他指了指那个被押着的小偷。
他拿起桌上那张画像,直接塞回到夏芸汐手里,语气不容置疑:“夏芸汐同志,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
这张画你自己收好。
我们很忙,还有很多正经工作要做,请不要在这里耽误我们办案的时间,也不要再传播不实言论了。
回去吧!。
...
小鬼的脸瞬间变得比它的工服还白:“勾、勾错了?!”“什么?!”夏芸汐的声音瞬间拔高八度,“你们这破地方还带KPI考核乱冲业绩的?!把我弄死了你说勾错了?!赶紧把我给弄回去!”“晚、晚了,你回不去了,你的身体已经火化了。
”接下来的地府七十二小时,成了判官职业生涯中最头疼的三天。
夏芸汐充分发挥了她作为品牌主理人谈判、撒泼、据理力争的**本领,把自己这个顾客就是上帝(虽然地点不对)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
“回不去?我那么好的年华,那么大的家业,你说回不去就回不去?我新一季的高定秀场图还没看到呢!”“什么?不到时间也不能投胎?”“做几十年幽灵?囚禁在这鬼地方?你看我像是能安静下来的样子吗?不拿出解决方案,信不信我天天在你办公室开派对?!”判官被吵得魂体都要不稳了,最终把肇事小鬼往她面前一推:“你自己的锅。
...
离开京市,来到了东部沿海,有着咸湿海风吹拂的海市。
外公、外婆抱着夏芸汐哭得不能自已,心疼她受的苦。
后悔之前林家因为舅舅工作调动搬到海市时没有把夏芸汐一起带走。
舅舅、舅妈把她当亲生女儿疼,送她去读书,给她买新衣服,每天变着法子给她做好吃的,想把她身上亏掉的肉补回来。
海市的五年,是夏芸汐人生中难得的平静时光。
身体慢慢养好了一些,但心里的伤,却很难愈合。
她依旧胆小、敏感、不爱说话,夜里常常被噩梦惊醒。
她对京市有着根深蒂固的恐惧,对“父亲”“后妈”这些词避之不及。
医生说她这是“心思太重,忧思成疾”,需要慢慢调养。
大家都以为,时间会治愈一切。
直到几天前,风雨再来。
舅舅工作上被人下了狠辣的绊子,形势急转直下。
对方来势汹汹,不仅要搞垮舅舅,甚至可能牵连整个林家。
舅舅当机立断,必须立刻离开,前往港市避祸,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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