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曾是医学界最耀眼的那把刀,直到我的未婚夫韩景渊亲手折断了我的翅膀。
他搂着哭哭啼啼的温婉凝,把手术刀塞进我手里。
“清韵,”他语气温柔得像在说情话,“要么你自己废了右手,要么明天就给你弟弟收尸。
”后来他妹妹脑瘤破裂时,他像条丧家之犬跪在手术室门口。
“求你救救她!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缓缓抬起依旧缠着绷带的右手腕,让他看清那道狰狞的疤。
“韩院长,”我的声音平静得像结冰的湖面,“你看清楚,这只手,是你亲手废掉的。
”“现在,连上帝也救不了你妹妹。
”手术灯冰冷的白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连续八个小时站立,我的精神高度集中,如同绷紧的弦。
手术台上躺着的是国内某位重要人物,脑干附近的血管瘤,位置刁钻到令人发指。
全国敢接、并且有把握接下这台手术的,不超过三个人。
而我,沈清韵,是其中成功率最高的那一个。
汗水浸湿了无。
...
剧烈的疼痛让我从昏迷中醒来,或者说,是伤口的灼烧感和心底的寒意让我无法真正沉睡。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右手腕的伤口只是被我用撕碎的床单胡乱包扎了一下,鲜血早已浸透布料,凝固成暗红色。
每一下心跳,都牵扯着腕部撕裂般的痛楚,提醒着我几个小时前发生的、那场如同噩梦般的自戕。
公寓里空荡荡的,韩景渊和温婉凝早已离开,留下满室狼藉和刺鼻的血腥味。
他们甚至没有叫一个救护车,就像丢弃一件垃圾一样,把我扔在这里自生自灭。
废人一个,不值得浪费医疗资源。
韩景渊的话像淬了毒的冰锥,反复刺穿着我的神经。
我挣扎着坐起来,冷汗瞬间布满了额头。
靠着墙壁,我用还能活动的左手,艰难地掏出手机。
屏幕碎裂,但还能用。
未接来电和信息爆满,有关心手术成功的同事,有闻讯想来采访的媒体,但更多的是不明真相的、对我突然“失踪”的询问。
没有韩景。
...
出租屋的条件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
墙壁斑驳脱落,潮湿的空气里总弥漫着一股霉味,隔壁稍有动静就听得一清二楚。
但这正好,足够隐蔽,也足够便宜,能让我这不知何时才能结束的“蛰伏”期得以延续。
右手腕的伤口在缓慢愈合,留下一条狰狞扭曲的疤痕,像一条丑陋的蜈蚣,永久地盘踞在那里。
但更可怕的是功能的丧失。
手腕无力,手指无法精细活动,甚至连握拳都做不到。
它成了一件沉重的、无用的附属品,时时刻刻提醒着我那场背叛和自毁。
我不能让它就这样废掉,至少,不能完全成为累赘。
我开始用左手进行最基础的康复训练,试图让这只废手至少能完成一些简单的辅助功能。
但每一次尝试活动手指,牵扯到断裂的筋腱,都是钻心的疼痛。
进展缓慢得令人绝望。
但真正的挑战,在于我的左手。
我天生是右利手,左手除了辅助,几乎从未承担过主要任务。
现在,它必须扛起。
...
时间在***复一日的左手苦练中流逝,像指间沙,抓不住,留不下。
转眼已是深秋,窗外的梧桐树叶枯黄凋零,一如我看似毫无生机的处境。
我的左手,在经历了无数次的颤抖、失败、磨破皮、结痂再磨破之后,终于开始显现出一丝驯服的迹象。
夹豆子不再满地乱滚,能用勺子比较稳当地吃饭,甚至能写出勉强可以辨认的字迹。
但对于需要微观精度的手术来说,这还远远不够。
我知道,我需要更专业、更残酷的训练。
我几乎与外界断绝了联系。
唯一的消息来源,是一台破旧的收音机和偶尔去街角报亭买的过期医学杂志。
我像沙漠中渴求甘泉的旅人,贪婪地从中汲取着医学界的最新动态,尤其是关于脑科,关于韩景渊的医院,关于……温婉凝。
杂志上,温婉凝的风头更劲了。
她被塑造成一个天才、努力、善良几乎完美的形象。
她出席各种高端论坛,发表“前瞻性”演讲,虽然在我听来。
...
我戴了帽子口罩,穿着最不起眼的衣服,混在嘈杂的门诊人流里,像一个最普通的、为疾病所困的病患家属。
我知道这很冒险,但一种强烈的、近乎宿命感的冲动驱使着我。
我要亲眼见证,韩景渊和温婉凝亲手酿成的苦果。
脑科手术区所在的楼层戒备森严,我无法靠近。
但我找到了一个绝佳的位置——楼梯间的通风窗口,正对着手术室外的家属等候区。
这里僻静,视野却足够清晰。
等候区里,韩景渊像一头焦躁的困兽,来回踱步。
他原本一丝不苟的头发有些凌乱,昂贵的西装起了褶皱,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恐慌和脆弱。
这一刻,他不是那个运筹帷幄、冷酷无情的韩院长,只是一个害怕失去妹妹的普通哥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煎熬。
手术室上方的红灯亮了很久,久到让人心慌。
终于,红灯熄灭了。
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主刀医生应该先出来。
但率先冲出来的,却是满脸泪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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