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男友为白月光挑断我拿手术刀的右手,后来他悔疯了

  • 已完结短篇
  • 作者:佚名主角:沈清韵韩景渊时间:2025-11-24 23:10:01
  • 我退后一步,看着这两个名字,胸口剧烈起伏然后,我举起我颤抖的、无力的左手,对准了墙上的名字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坚定,一字一顿地发誓:我,沈清韵,在此立誓今日之辱,断腕之仇,夺业之恨,他日必以尔等最恐惧、最珍视之物,百倍奉还终有一日,我会用这只左手,重新拿起手术刀我会站在比你们更高的地方,亲眼看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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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介绍

院长男友为白月光挑断我拿手术刀的右手,后来他悔疯了第_1章

我曾是医学界最耀眼的那把刀,直到我的未婚夫韩景渊亲手折断了我的翅膀。

他搂着哭哭啼啼的温婉凝,把手术刀塞进我手里。

“清韵,”他语气温柔得像在说情话,“要么你自己废了右手,要么明天就给你弟弟收尸。

”后来他妹妹脑瘤破裂时,他像条丧家之犬跪在手术室门口。

“求你救救她!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缓缓抬起依旧缠着绷带的右手腕,让他看清那道狰狞的疤。

“韩院长,”我的声音平静得像结冰的湖面,“你看清楚,这只手,是你亲手废掉的。

”“现在,连上帝也救不了你妹妹。

”手术灯冰冷的白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连续八个小时站立,我的精神高度集中,如同绷紧的弦。

手术台上躺着的是国内某位重要人物,脑干附近的血管瘤,位置刁钻到令人发指。

全国敢接、并且有把握接下这台手术的,不超过三个人。

而我,沈清韵,是其中成功率最高的那一个。

汗水浸湿了无。

...

院长男友为白月光挑断我拿手术刀的右手,后来他悔疯了第_2章

剧烈的疼痛让我从昏迷中醒来,或者说,是伤口的灼烧感和心底的寒意让我无法真正沉睡。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右手腕的伤口只是被我用撕碎的床单胡乱包扎了一下,鲜血早已浸透布料,凝固成暗红色。

每一下心跳,都牵扯着腕部撕裂般的痛楚,提醒着我几个小时前发生的、那场如同噩梦般的自戕。

公寓里空荡荡的,韩景渊和温婉凝早已离开,留下满室狼藉和刺鼻的血腥味。

他们甚至没有叫一个救护车,就像丢弃一件垃圾一样,把我扔在这里自生自灭。

废人一个,不值得浪费医疗资源。

韩景渊的话像淬了毒的冰锥,反复刺穿着我的神经。

我挣扎着坐起来,冷汗瞬间布满了额头。

靠着墙壁,我用还能活动的左手,艰难地掏出手机。

屏幕碎裂,但还能用。

未接来电和信息爆满,有关心手术成功的同事,有闻讯想来采访的媒体,但更多的是不明真相的、对我突然“失踪”的询问。

没有韩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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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男友为白月光挑断我拿手术刀的右手,后来他悔疯了第_3章

出租屋的条件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

墙壁斑驳脱落,潮湿的空气里总弥漫着一股霉味,隔壁稍有动静就听得一清二楚。

但这正好,足够隐蔽,也足够便宜,能让我这不知何时才能结束的“蛰伏”期得以延续。

右手腕的伤口在缓慢愈合,留下一条狰狞扭曲的疤痕,像一条丑陋的蜈蚣,永久地盘踞在那里。

但更可怕的是功能的丧失。

手腕无力,手指无法精细活动,甚至连握拳都做不到。

它成了一件沉重的、无用的附属品,时时刻刻提醒着我那场背叛和自毁。

我不能让它就这样废掉,至少,不能完全成为累赘。

我开始用左手进行最基础的康复训练,试图让这只废手至少能完成一些简单的辅助功能。

但每一次尝试活动手指,牵扯到断裂的筋腱,都是钻心的疼痛。

进展缓慢得令人绝望。

但真正的挑战,在于我的左手。

我天生是右利手,左手除了辅助,几乎从未承担过主要任务。

现在,它必须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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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男友为白月光挑断我拿手术刀的右手,后来他悔疯了第_4章

时间在***复一日的左手苦练中流逝,像指间沙,抓不住,留不下。

转眼已是深秋,窗外的梧桐树叶枯黄凋零,一如我看似毫无生机的处境。

我的左手,在经历了无数次的颤抖、失败、磨破皮、结痂再磨破之后,终于开始显现出一丝驯服的迹象。

夹豆子不再满地乱滚,能用勺子比较稳当地吃饭,甚至能写出勉强可以辨认的字迹。

但对于需要微观精度的手术来说,这还远远不够。

我知道,我需要更专业、更残酷的训练。

我几乎与外界断绝了联系。

唯一的消息来源,是一台破旧的收音机和偶尔去街角报亭买的过期医学杂志。

我像沙漠中渴求甘泉的旅人,贪婪地从中汲取着医学界的最新动态,尤其是关于脑科,关于韩景渊的医院,关于……温婉凝。

杂志上,温婉凝的风头更劲了。

她被塑造成一个天才、努力、善良几乎完美的形象。

她出席各种高端论坛,发表“前瞻性”演讲,虽然在我听来。

...

院长男友为白月光挑断我拿手术刀的右手,后来他悔疯了第_5章

我戴了帽子口罩,穿着最不起眼的衣服,混在嘈杂的门诊人流里,像一个最普通的、为疾病所困的病患家属。

我知道这很冒险,但一种强烈的、近乎宿命感的冲动驱使着我。

我要亲眼见证,韩景渊和温婉凝亲手酿成的苦果。

脑科手术区所在的楼层戒备森严,我无法靠近。

但我找到了一个绝佳的位置——楼梯间的通风窗口,正对着手术室外的家属等候区。

这里僻静,视野却足够清晰。

等候区里,韩景渊像一头焦躁的困兽,来回踱步。

他原本一丝不苟的头发有些凌乱,昂贵的西装起了褶皱,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恐慌和脆弱。

这一刻,他不是那个运筹帷幄、冷酷无情的韩院长,只是一个害怕失去妹妹的普通哥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煎熬。

手术室上方的红灯亮了很久,久到让人心慌。

终于,红灯熄灭了。

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主刀医生应该先出来。

但率先冲出来的,却是满脸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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