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执念终成空,他迎来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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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丢丢的糖葫芦主角:周以棠沈宴时间:2025-12-17 21:40:01
  • 周以棠靠在爷爷的肩头,感受着那份久违的温暖和安全感,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明天,就是父亲的葬礼她知道,这场葬礼过后,属于她的旧时光,会彻底画上句号但此刻,有爷爷和大伯在,她不再是孤身一人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泪痕未干的脸上,像一层温柔的慰藉那些变卖的股份、房产、珠宝,甚至是那把珍贵的小提琴,都成了过往的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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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介绍

十年执念终成空,他迎来追妻火葬场第_1章

暮色像浓稠的墨汁,泼洒在京北的夜空。

周以棠坐在车里,指尖死死攥着裙角,藕荷色的高定礼裙被揉出细微褶皱,却依旧难掩她与生俱来的高雅气质。

车窗外,“云顶”会所的霓虹闪烁,像一张铺展开的浮华罗网,而她,正一步步走向命运的断崖。

今天是她十八岁生日的前一天。

本该是众星捧月、笑语盈盈的日子,她却在下午无意间听到了父亲书房里的争吵——周氏集团资金链彻底断裂,数十亿债务压顶,随时可能宣告破产。

那个向来挺拔如山的男人,此刻声音沙哑,满是绝望:“实在不行,只能……”后面的话,她没敢再听。

脑海里第一个蹦出的名字,是沈宴。

沈宴,沈家太子爷,留洋归来的高材生,气质矜贵清冷,沈家最看重的继承人。

她知道,以沈家的实力,若肯出手,周氏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骄傲如她,从未向人低头求助,可此刻,为了父母,为了摇摇欲坠的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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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执念终成空,他迎来追妻火葬场第_2章

夜色如墨,泼洒在周氏别墅沉寂的庭院里。

周以棠坐在空荡荡的客厅中央,指尖摩挲着掌心的薄茧——那是常年握小提琴弓留下的印记,如今却只剩一片冰凉的荒芜。

三天时间,她像被抽去所有魂魄的木偶,机械地处理着周氏破产后的烂摊子。

签字、画押、交割,每一笔都像在剜她的肉。

周氏集团的股份被低价抛售,曾经象征着家族荣耀的股权书,最终换来了一沓薄薄的现金,勉强偿还了部分紧急债务。

名下的海景别墅、限量版跑车,还有母亲传给她的珠宝首饰,被她一件件打包送去拍卖行。

那些曾伴随她长大的奢侈品,如今都成了救急的***,换来的钱款,一部分用于父亲的葬礼筹备,另一部分则给昏迷的母亲缴纳医药费。

最痛的,是那把意大利手工小提琴。

那是她十二岁生日时,父亲送她的礼物,琴身泛着温润的琥珀光泽,指尖划过琴弦时,能流淌出最动人的旋律。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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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执念终成空,他迎来追妻火葬场第_3章

沈家书房夜色如铁,沉沉压在沈家庄园的青砖黛瓦上。

书房内,红木书桌泛着冷硬的光泽,沈伯渊端坐其后,指尖的雪茄燃着微弱的火光,烟雾在他周身织成一张压抑的网。

沈宴倚在窗边,黑色手工西装勾勒出挺拔孤冷的身形,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扣上的暗纹——那是母亲留下的遗物。

他垂着眼,长睫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疏离,连看向书桌方向的目光,都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讥诮。

同父异母的弟弟沈熠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一身浅灰色西装衬得他面容俊朗,眼底却藏着精明的算计。

他指尖轻点膝盖,语气带着刻意的轻快,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爸,周氏破产的来龙去脉已经查清,是被人设计断了资金链,周伯父也是被逼得走投无路才……”他话锋一转,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沈宴,加重了语气:“不过话说回来,周家虽倒,但周老爷子在云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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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执念终成空,他迎来追妻火葬场第_4章

葬礼后的深夜,周家别墅一片沉寂,唯有二楼卧室的落地窗透出一抹微弱的光。

周以棠一袭纯黑长裙,静静伫立在窗前,背影纤细而单薄,像一株被寒霜打蔫的幽兰,在沉沉夜色里透着刺骨的落寞。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月光透过云层,洒下一片清冷的银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映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没有开灯,任由黑暗包裹着自己,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沿,那里还残留着雨水的湿冷,一如她此刻的心境。

周氏破产的崩塌声、父亲被逼无奈的决绝、沈宴那句“花瓶”的刻薄、灵堂上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一幕幕在脑海中交织,像一把把钝刀,反复切割着她的心脏,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曾以为,沈宴是她生命里的光,是她年少所有欢喜与憧憬的寄托。

可如今,这束光不仅熄灭了,还化作了刺骨的寒,将她最后一点念想彻底冻结。

京北这座城,承载了她所有的回忆,有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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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执念终成空,他迎来追妻火葬场第_5章

京北的初冬来得猝不及防。

周以棠启程出国的这天,天空飘起了今年第一场雪,细碎的雪花如柳絮纷飞,无声落满这座承载了她半生回忆的城市,给青砖黛瓦、车水马龙都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白,清冷中带着几分诀别的肃穆。

周家别墅门口,周以棠身着黑色大衣,围巾裹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平静无波的眼眸。

她牵着母亲傅婉茹的手,指尖传来母亲掌心的微凉与颤抖——傅婉茹经过这几日的磋磨,愈发憔悴,眼底的哀恸尚未散去,对未知远方的茫然更添了几分柔弱。

“爷爷,伯父,我们走了。

”周以棠的声音轻轻的,像落在肩头的雪花,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周康礼站在台阶上,身形在风雪中显得格外挺拔,只是眼底的不舍藏不住。

他重重点头,语气沉稳却难掩温情:“棠棠,照顾好你妈妈,也照顾好自己。

到了那边好好学琴,爷爷会常来看你们。

”他顿了顿,目光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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