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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得有些惨淡:「施礼,你所谓的找关系,就让那些人在监狱里打我吗?」我一边说着,手指又移动到了小腹。

「施礼啊,这里曾经孕育着一个小孩子,我记得是你曾经对我说,毕业就娶我,是你曾经对我说,要和我生一个健康快乐的宝宝,男孩像你,女孩像我。」

说着,我露出了悲哀的笑意。

「宝宝化成血水啦,老公。」

这句话直接动摇了施礼,施礼的身躯有些摇晃,他直愣愣地看着我,一双眼眸此时无神起来。

施礼啊,好好记住我的痛苦,我有多痛苦,你就要有多悔恨。

巨大的痛苦和愤怒席卷我的全身,我几乎要站不住了,摇摇欲坠中,一双手稳稳地托住了我。

双目通红的施礼,他死死地咬住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滴。

在他托住我的那双手上,我看到手腕处是丑陋斑驳的伤痕。

怪不得施礼需要看心理医生,他不知道何时开始自残了。

我从来没想过刀了施礼,我的目的就是来卖惨,让他悔恨和痛苦。

对待施礼,我从来不需要小心翼翼地伪装,我只要把我的情绪展示给他,施礼是个很擅长和我共情的人。

施礼,当你得知了你为我做的一切都被施甜破坏的时候,你是选择她还是我呢?

那天晚上,我在施礼的别墅住下,施礼没有碰我一根手指头,他甚至连和我睡在同一张床上都不敢。

我在床上睡的时候,他就在床下打了地铺。

堂堂施家总裁沦落得和一个狗一样。

那天晚上,施礼睡到一半,我听到绝望而低沉的哭声,是施礼在睡梦中哭。

我不知道他梦到了什么,我只听到他在睡梦中念着我的名字。

他说:「纯纯,别走。」

施礼变得脆弱敏感,他不再爱笑了,曾经那个开朗的大少爷似乎都消失不见了。

我想起曾经施礼最喜欢睡觉的时候抱着我,夏天我嫌热,他还不满意地闹脾气说:「不行,我就要抱着你。」我每次都好脾气地让步了。

而曾经那个在我面前主动热情的施礼,他变得小心翼翼,他变得卑怯。

我问施礼打算怎么对待我,怎么对待施甜。

我面带讽刺地说:「施礼,五年前你选择施甜,现在还打算要放弃我对吗?」

我话还没说完,施礼就立刻反驳,他还怕自己声音太大吓到我,他压低声音说。

「纯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他一边说着一边乞求我的原谅。他近乎病态地看着我,小心翼翼地拉过我的手。

「我爷爷从小抚养我长大,他一辈子省吃俭用,你去我家的时候,他还给你做排骨,那是他过年都舍不得吃的贵重食物。

「我那么好的爷爷,被施甜的狗撞死了。」我流着泪抓住了施礼胸前的衣服。

「施礼,我要施甜赔我爷爷,她能做到吗?」

我越说越激动,我记得我死死地拽着施礼的衣服,眼泪几乎浸湿了他的胸膛。

「人们都说,一命还一命,我要施甜死,我要她死行不行。」

我故意地为难施礼,我知道施礼肯定不会答应。

施礼抚摸着我的头发许久。

我听到了施礼平稳的呼吸声,听到了施礼胸前的心跳声,听到了自己的抽泣声。

随后别墅内归于平静,施礼小声地说了句:「好。」

我猛地抬起头看向他,施礼面色惨白如鬼,他像是即将被行刑的犯人一样,他不断地重复着那个字。

「好」。

他不断念叨着,我几乎都不敢看他,他状若疯癫,但是一双手却死死地握着我的手腕。

片刻后,施礼平静下来,他一双眼眸如鬼火。

「是两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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