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梓柔怔怔看着傅世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他竟然都知道，那为什么还要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闻言，傅世霆皱了皱眉：“你让我回来，就是为了说这些没用的？”

程梓柔大脑一片空白。

是没用的，对于傅世霆来说无论娶谁他都不在乎。

可不该是这样的！

程梓柔呼吸微促，压着喉咙的哽咽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哪怕他说是最近查出来的，她也能接受。

可男人不屑说谎：“从一开始。”

程梓柔耳畔一阵轰鸣，第一次，她觉得眼前这个人好陌生。

程梓柔一直以为这三年傅世霆对她的所有冷漠，所有憎恶都源于当年那场阴差阳错。

这也成了她一直坚持下去的勇气。

可现在，傅世霆轻飘飘的一句话就砸碎了她的梦。

强忍着眼泪，程梓柔哑声开口：“你既然一直知道，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傅世霆却没了耐心：“你没别的事就出去，我要休息。”

程梓柔没动，结婚三年，每月一次的亲密后，他都会将她赶出去，从不留她过夜。

甚至有过那么一瞬间，程梓柔觉得自己不是傅世霆的妻子，而是他养在身边召之来，挥之去的宠物！

以往，她会听话乖乖的离开。

但此刻，程梓柔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再度开口：“既然这么讨厌我，为什么还要娶我？”

她掐着心里最后一点希冀问着，程梓柔一直觉得傅世霆会娶自己，也还是有真心在的。

可惜，傅世霆面无表情：“是你要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