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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心,某高档小区。

陶欣用凌衍的窃听发完消息后,就将痕迹全都删除,然后原封不动地把窃听放回桌上。

刚做好,她眼角余光就瞥见凌衍端着做好的菜从厨房走出来。

“欣宝,可以吃饭了。”

说话间,凌衍已经把菜放到餐桌上。

食物的香气顿时在空气里弥漫。

但陶欣的注意力却不在丰盛的晚餐上。

她看着脱下围裙,准备去穿西装外套,一副打算离开的男人,嘴角的笑容瞬间垮了下去。

“衍哥,你不留下来陪我一起吃饭吗?”

“不了,我得赶回医院了,晴晴那边还需要我。”

说话间,凌衍已经穿好外套,作势去拿***。

陶欣脸色一僵,不由暗暗咬牙。

她都已经把话放出去了,这个时候让凌衍回去,岂不是让舒晴那女人看自己的笑话。

正当她思索着找什么理由把人留下来时,窗外忽然刮起了一阵狂风。

紧接着‘轰隆’一声巨响,一道狰狞的紫色闪电仿佛要将天空一分为二。

“啊——”

陶欣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朝凌衍扑过去。

凌衍知道陶欣怕打雷,当下搂着怀里轻颤的人儿柔声细语地安慰,“欣宝乖,不怕,不怕。”

在他的安抚下,陶欣渐渐冷静下来,心头也有了主意。

她微微仰起头,眼眶泛红,隐隐有水光,可怜兮兮地哀求,“衍哥,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怕......”

那湿漉漉又依赖的眼神,让凌衍拒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许是看出了他的动摇,陶欣又再接再厉,我见犹怜道:“我知道,这个时候,舒小姐比我更需要衍哥,可是,可是,舒小姐在医院,有医生护士,而我......只有衍哥一个人......”

最后一句话,她说得小声又无助失落。

像是被遗弃的小兽,让凌衍忍不住心疼。

而且欣宝说得没错,晴晴在医院有医生护士照看,不会有什么问题。

反倒是欣宝,只有他......

“好,我留下来陪你。”

低沉的男声从头顶传来,陶欣眼里闪过算计得逞的狡黠。

接着她仰起头,满眼爱慕道:“谢谢衍哥,作为衍哥留下来陪我的报酬......”

她故意停顿下,踮起脚尖凑到男人耳畔吐气如兰地说了几句话。

凌衍呼吸顿时一沉,漆黑的眸子里浮现出浓浓的***,仿佛锁定猎物的猎人,垂眸盯着陶欣。

“欣宝,看来你今晚是不想好好吃饭了!”

说完,他直接掐腰把人抱起来,放到桌上就欺身而下。

陶欣一边娇笑地承受着男人的热情,也没有忘记提醒道:“衍,衍哥别急,先,先让我把***关机,免得有人打扰,扫了兴致。”

“嗯,你关你的,我亲我的。”

凌衍现在只想把眼前这妖精拆吃入腹,根本没发现他放在桌上的窃听屏幕一直亮着的。

陶欣倒是发现了,也看到屏幕上显示着医院来电,却故意装作没看到,将窃听关机。

做完这些,她热情地回应着面前男人,摆出一个又一个羞耻的动作。

另一边,医院里。

护士脸色难看地放下窃听,无措又着急地看向身旁的同事。

“怎么办,窃听关机了,我们手术责任书还没有签署,而且病人失血过多,术后还需要家属48小时看护。”

“不管了,病人已经等不及了,先联系病人窃听里其他人过来,我去通知医生他们先治疗病人。”

护士说完,转身大步走进抢救室。

里面舒晴面色灰白地躺在手术台上,呼吸微弱的,仿佛随时都可能离开。

等她再次恢复意识时,时间已经过去三天。

见她醒来,守在病床的凌衍连忙凑过来,布满***的眼里满是愧疚与心疼。

“晴晴,你终于醒了,都是我不好,明知道你受伤不能动弹,还丢下你离开......”

舒晴看着眼前憔悴得仿佛几天没睡的男人,心如死水一般,再无波澜。

在她需要他的时候,他把唯一的***交给了别人。

在她生命垂危的时候,他在陪陶欣******。

他们之间到底是彻底结束了。

舒晴不想搭理面前的人,再加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的后遗症,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索性重新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却不想把凌衍吓了一跳。

“晴晴,你怎么了?”

“晴晴?你醒醒,你不要吓我。”

凌衍惊慌地摇晃着舒晴。

舒晴被吵得眉头紧蹙,正想睁开眼呵斥,却有人比她更先行动。

“凌衍,你在做什么?”

低沉不悦的男声在病房里响起。

舒晴睁开眼看去,就见许久不见的好友祁彦抱着一束百合花从门外走了进来。

男人剑眉星目,穿着训练服,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此刻怒视着凌衍。

他快步上前,一把把凌衍从病床扯开,呵斥道:“你推晴晴做什么,你是还嫌晴晴伤得不够重吗?”

“现在你知道关心晴晴,晴晴需要你的时候,你干什么去了?电话还关机,早知道你就是这么照顾晴晴,我当初就不该放手!”

说完,他又扭头看向病床上的舒晴,语气是掩饰不住的关心与担忧。

“晴晴,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扯到伤口。”

“我没事,你怎么来了?”

柔弱的声音从舒晴喉咙里传出来。

祁彦也没有隐瞒,如实道:“三天前的晚上,我接到医院的电话,他们联系不上凌衍,但你急需家属签字做手术输血,所以就联系到了我,幸好我就在隔壁市,连夜赶过来要不了几个小时。”

“你说说你,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告诉我一声,你还当不当我是朋友了,你知不知道,当时看到你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我吓得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

明明是说教的口吻,可听在舒晴和凌衍耳里,全是心疼。

前者听着有些尴尬,还有些复杂。

当初舒晴跟祁彦认识时,祁彦是个不折不扣的地痞混混,每天不是在打架的路上,就是在打架。

有一天,也不知怎么的,祁彦开始缠上舒晴。

当时为了摆脱这人,舒晴随口忽悠了句:“你这么能打怎么不去从军?”

结果这小子还真去从军了。

这一去就是三年,才退伍回来。

没成想,祁彦刚回来就对舒晴表白。

可惜,那时候舒晴已经和凌衍在一起了,每天过得十分幸福开心。

好在祁彦也豁达,恋人做不成,也可以做朋友。

然而就是这样的朋友,在自己危机时刻,不顾几十公里的路程,披星戴月地赶来,身为丈夫的凌衍却只顾和白月光欢好。

忽然,舒晴觉得自己过去十几年的真情,真的是喂了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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