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子,之前也是经国公过目,得了您首肯的……”魏忆安见她竟然还敢顶嘴,
唰地抽出腰间配剑便要刺,却被小厮打断。“国公爷,那药方确实是夫人命小的送去军营,
交到您手上的。”魏忆安这才想起,之前确实收到过一个药方,只是当时并不在意,
顺手给塞到兵书里去了。“你说那药方是夫人让你拿给我看的?”见小厮磕磕巴巴应了,
魏忆安手中长剑应声而落,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一般,险些站立不住。他知道我粗通医理,
一看方子便知这药喝不得,所以才把药方拿给他看。可他却什么都没说,
就等于变相逼我喝下这催产药,打掉自己的孩子。思及此,他脑子嗡的一声,
心中最重要的一脚轰然坍塌。“牵我的马来!”他想翻身上马,手却抖得连马缰都拽不住。
试了好几次才坐上马背,手下失了准头,一鞭下去,将马屁股抽得鲜血淋漓。送子娘娘庙内。
魏忆安找遍了厢房,却仍没见到我的身影。他再也抑制不住怒气,一脚踹翻了供桌。
“今天要是找不到国公夫人,你们都得人头落地!”主持连忙跪下,哆哆嗦嗦地回。
“国公爷,夫人只是在本庙歇了一晚,第二日一早夫人说要散心,就再没有回来。
这是夫人房中留下的包裹,说等国公爷来了,再转交给您。”魏忆安连忙接过,
却见包袱里的正是一副护心甲。我曾跟他说过,会让舅父从南阳带回副护心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