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心头突然猛烈震颤,我赶忙将手放在嘴边。
一大滩鲜红的血块吐出来,我装作若无其事用纸擦掉。
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或许,我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倒是顾言宸慌了,他又一次将我带到医院做了全身检查,可医生说的话还是一样。
“不是我不医治,是夫人她身体自己在抵抗恢复,吃再多的药也是没用的。”
“而且上次坠楼本就对她身体形成了损伤,加之心情郁结,所以这么久才没有康复。”
顾言宸意识到,或许只有我解开心结,才有可能康复。
可这个心结,真的能解开吗?吃药行不通,他开始迷信起来。
他将我安顿好后,连夜去了南山寺庙。
再回来时,他手腕处多了一层纱布。
我没有过问,任由他将一碗猩红的液体端到我面前。
“心心乖,把药喝了,喝了才能好起来。”
身下的手不自觉抖动,那触目惊心的颜色,一次又一次冲击着视线。
“没用的,医生都说了没用,你就别白费力气了。”
顾言宸不甘心,将碗抵在我唇边。
“相信我一次,就一次。”
我抬手将他手里的碗打翻,然后侧身看向一旁。
他没有生气,暗自离开了房间。
第二日,顾言宸如常将药端给我,只是他脸越发苍白。
手腕的纱布更厚了。
管家看不下去,在顾言宸再一次将药端给我时,道出了真相。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