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银行卡密码更改,又把礼金给我爸妈送回去。
本来就是我的工资卡,我拿回来合情合理。
想了想,信用卡和亲密付不能直接停掉,只好先做了限额。
沈梦本来给我安的就是莫须有的罪名。
她比我着急。
除非我主动同意财产都给她,否则她没有什么理由让我拍屁股走人。
但既然她把事情都做绝了,我也没什么好留情分的。
老实人被欺负狠了还有几根反骨呢。
何况我要不是因为爱她,又怎么会忍到现在。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一边找人帮我打听杜宇铜和陈桥的事。
一边麻利地给之前找过我的几家公司递去了橄榄枝。
事到这个地步,不撕破脸我都不好意思。
反正绿帽子都扣得严严实实了。
我现在彻底撒开欢了,这辈子都没这么投入过。
沈梦隔三岔五地发消息羞辱我一顿。
我从未留意过她其实是如此粗鄙的人,话难听得不像受过良好教育。
“向远,你要还是个男人就麻利把婚离了。”
“诚心想过,你至少得拿出个认错的态度来,别以为装死就行。”
“离婚起码我和你还有以后可谈,不然闹到起诉对谁都不好看。”
我每次都回她一个“嗯”。
看她发了疯似的“正在输入中”,半天却还是换汤不换药。
解气得很。
她平时最恨的就是“嗯”、“哦”这种单字回复。
说隔着手机都感觉到被羞辱。
你看,发个消息她觉得被羞辱,干出这么恶心的事她倒一点不难为情。
收到两家公司确切的答复后,我也收到了沈梦送来的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