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骂我们脑子有病,爱一个人都这么不惜命。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来这里,不是因为还爱裴宴。
但我没有说出来,因为本来麻木地裴宴,在看到我的那刻,拼了命地起身朝着我冲来。
却被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一脚踢翻。
五爷在一旁看戏,全程默许男人的所作所为。
只因他就是当初被裴宴踢伤的人。
他走过来扣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贱人!
害得老子断子绝孙!
你俩都别想好过!”
我这才知道,当年他被裴宴踢伤以后,五爷将他送出国医治,几年下来原本已经有了好转,但他却耐不住寂寞,刚好一点就找了女人。
结果耽误病情,现在连医生都没有办法。
他将一切的罪怪在裴宴的头上,马不停蹄地回国,就是为了折磨他。
裴宴一脸血,却在他身后大叫着让他放开我。
与当年一般无异。
可我心境却不似从前。
男人将我按在身下,叫他手下过来,“当着她男人的面,你们一个一个上,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五爷咳嗽两声,“阿原,太废时间了。”
阿原回过头阴笑,“那就每个人五分钟。”
我看到裴宴的脸瞬间阴冷。
当他不顾一切拿起脚边的石头砸向阿原脑袋时,身后的五爷已经对着他掏出枪。
我几乎是本能反应地推开裴宴,却迎面中了打向他的那一枪。
瞬间,脑子一片空白,只感觉身子失重,倒在了地上。
不远处传来裴宴怒吼地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