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和***嗤之以鼻,纷纷指责他们的恶行。
因为担心县衙里面还有西门庆的人,林阳提前联系了与武松熟识的捕快,打算先将西门庆等人扣押捉拿。
10 血溅狮子楼县衙捕快的锁链尚未触到西门庆脚踝时,这纨绔已猛地撞开后窗,踩着雕花红木桌案纵身跃出。
院外三棵合抱粗的槐树正筛着细碎月光,他跌进草丛时碰断一根枯枝,脆响惊飞了檐角夜枭。
“休走!”
见西门庆想跑,武松铁塔般的身影已破窗而入,腰间佩刀在月光下划出冷冽弧光。
他早料到西门庆会狗急跳墙,方才在堂前喝问时便已暗中观察地形,此刻足尖点地掠过荷塘,青石板上只留下淡淡鞋印。
西门庆连滚带爬翻上院墙,忽觉后领一紧,整个人被提小鸡般拎了回来。
“武...武都头饶命!”
他转身时膝盖撞在太湖石上,疼得龇牙咧嘴,伸手乱摸间竟摸到腰间金镶玉柄的短刀,“你敢杀我?
我西门家...”话未说完,武松铁拳已砸在他面门。
这一拳挟着景阳冈打虎的余威,西门庆鼻梁骨登时碎裂,鲜血混着碎牙喷了半脸。
短刀“当啷”落地,他踉跄着退到垂花门下,后背撞上冰冷的朱漆门框,忽然扯开嗓子大叫:“来人!
护院——你当我不知你底细?”
武松踏碎满地月光逼近,靴底碾过青砖上的血渍,“你买通王婆诱骗我嫂,又雇泼皮砸我兄长摊位,今日若留你性命,我武二岂能安心?”
话音未落,西门庆突然抽出腰间玉带,翡翠銙头狠狠砸向武松面门。
武松侧身避过,玉带擦着耳际飞过,铜钩在粉墙上划出三道深痕。
他趁势欺身而上,左臂锁住西门庆咽喉,右拳如暴雨般砸向其胸腹。
这纨绔平日只知酒色,练武也早就懈怠了许多年,哪里受过这般捶打,没到十拳便翻白眼吐白沫,瘫在地上只剩抽搐。
“二郎且慢!”
院外突然传来林阳的呼喊。
武大郎手持木棍冲进院子,木棍的铜箍在石板上敲出急促声响,“官府自会秉公处置,不可坏了律法!”
武松却缓缓摇头,指腹抹掉拳头上的血珠:“兄长可知,这西门府豢养三十余庄客,个个手持朴刀。
今日若让他活着进大牢,明日便有刀斧手劫狱,况且县衙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