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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暴雨倾盆。
我举着伞路过后巷时,听见砖墙后传来闷哼。
我穿了最贵的裙子,喷了陆离最喜欢的柑橘香水,踩着细高跟冲进巷子。
雨水冲刷着地板,蜿蜒的血迹在积水里开出妖异的花。
三个混混正踩着少年苍白的腕骨,他领口被扯得大开。
锁骨处纹着一枚青色的鸾鸟。
“沈清河?”
我脱口而出。
少年蓦地抬头。
湿透的黑发黏在额角。
他衣服沾满泥水,碎发下的眼睛像淬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