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皮肤正在寸寸溃烂,血肉溃烂,连骨头都露了出来。我听到丈夫顾清明却在隔壁房间,
温柔地哄着他的初恋白芷吃燕窝。他说等我死了,就娶她为妻。
我天生能为他人承受伤病与厄运,他娶我时发誓要爱我护我一生一世,
却把我当成了治病的工具。***夜不停地吸取白芷身上的绝症病气,她一天天红润起来,
我却在死亡边缘挣扎。哥哥来救我,被他活活打断双腿扔进鳄鱼池。我死不瞑目,
却重生回到了他求婚那天。我越过跪在地上的他,
径直走向他双腿残疾、被家族抛弃的死对头。"我能治好你的腿,代价是顾清明全家陪葬。
"1雨夜背叛,血**约冰冷的雨水敲打着落地窗。顾清明单膝跪在我面前,
手里的鸽子蛋钻戒,几乎要刺痛整个宴会厅的眼睛。今天,是他精心策划的求婚现场。
全城名流都在见证他的深情,等着我点头,成为世界上最令人艳羡的女人。我没有看他,
也没有看那枚戒指。我越过他,走向角落里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傅云深,
顾清明的死对头,双腿残疾,被家族放逐。全场的呼吸都停滞了。我能感觉到身后,
顾清明那完美的笑容正在一寸寸皲裂。我在傅云深面前站定。“傅先生,我们做个交易。
”他抬起头,没什么表情。“我治好你的腿。”我停顿了一下,
让每一个字都清晰地砸在寂静的空气里。“换顾清明全家,为我哥哥陪葬。”“苏念!
”身后传来一声压抑的爆喝。傅云深终于有了一丝反应,他问:“凭什么?”“凭我会的,
他顾家永远不会。”我说。“苏念,你给我滚回来!”顾清明的声音已经到了我身后。
我没有回头。傅云深看着我,又看了一眼已经站起身的顾清明。“好,我答应你。
”他话音刚落,一只手便铁钳般扼住了我的喉咙。是顾清明。他把我拽离傅云深,
力气大到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你是我的东西,谁给你的胆子碰别人?
”他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占有欲。窒息感涌上来,
我被迫仰起头看他。“顾先生,她已经答应了我的交易。”傅云深的声音不紧不慢地传来,
“按照规矩,她现在是我的人。”“你的人?”顾清明笑了,那笑意却比冰还冷,“傅云深,
你一个残废,也配跟我抢东西?”他话音未落,
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已经站到了傅云深的身后。“顾总,请您放开苏**。
”其中一个保镖开口。“笑话。”顾清明的手收得更紧。我能感觉到血液涌上头顶,
前世被囚禁时那熟悉的心悸感,像一张网,猛地收紧了我的心脏。痛。“动手。
”傅云深只说了两个字。保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上前。一个擒住顾清明的手臂,
另一个强行将我从他怀里剥离。顾清明显然没想到他们敢真的动手,暴怒之下,他试图反抗,
场面瞬间乱作一团。就在挣脱的瞬间,心脏的剧痛达到了顶点。我眼前一黑,
身体失去了所有力气。2尊严拍卖,痛感转移我被傅云深的人带走,
安置在一处安全的别墅里。但顾清明的报复,比我想象的来得更快,也更恶毒。
他策划了一场慈善拍卖会。通过傅云深的关系,我拿到了一张邀请函。当我走进会场,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大屏幕上,正滚动播放着我的照片。“各位来宾。
”顾清明站在台上,衣冠楚楚,像个优雅的君王。“想必大家都认识照片上的这位苏念**。
她曾是我最爱的人,我给了她一切,名誉,财富,以及我全部的爱。”他顿了顿,
台下一片附和的议论声。“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她为了攀附更高的枝头,背叛了我。
今天,我将她从我这里拿走的所有东西,悉数拍卖,所得善款,
将全部捐给白芷**的医疗基金会。”他的话音刚落,白芷就柔弱地走上台,挽住他的手臂。
“清明,别这样,念念她或许只是一时糊涂。”“小芷,你就是太善良了。
”顾清明抚摸着她的头发,“有些人,不让她痛一次,她永远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第一件拍品被推了上来。是我十八岁生日时,顾清明送我的项链。第二件,
是他为我买的绝版钢琴。……每一件,都承载着一段回忆。如今,
它们成了我拜金和背叛的罪证,被当众展示,估价,然后卖给别人。我站在人群的最后,
一动不动。“下面,是最后一件拍品。”司仪的声音高亢起来。一个丝绒盒子被打开,
里面是一枚造型奇特的戒指,像荆棘缠绕着一滴血色的宝石。“念念,戴上它。”那年,
我还爱他。他将这枚戒指套入我的指间。“这是什么?”“痛感转移戒指。
”他吻着我的手指,“我找人定做的。以后,你所有的痛苦,不管是生病还是受伤,
都会转移到我身上。我舍不得你痛一点点。”现在,顾清明拿起那枚戒指,
对着全场的人微笑。“这枚戒指,我曾对她说,能转移她所有的痛苦到我身上。
”他的视线穿过人群,精准地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冰冷的、审判般的残酷。“现在,
我要让她戴着它,亲身感受一下,背叛我的痛苦有多深。”他走下台,径直向我走来。
保镖想拦,被我示意退下。他抓住我的手,强行将那枚冰冷的戒指,一寸寸推进我的无名指。
“念念,这是我给你上的第一课。要学会感恩。”戒指完**入的瞬间,
会场的大屏幕忽然切换了画面。画面里,是我家那位忠心耿耿的老管家,
他曾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偷偷接济我。此刻,他正被两个壮汉按在地上殴打。
“不要……不要打……是我自己的错,跟**没关系……”老管家每发出一声惨叫,
我手上的戒指就猛地收紧一分。那不是幻觉。是真实的,物理性的疼痛。
荆棘的尖刺深深嵌入我的血肉,刺破皮肤,挤压骨骼。“啊——”我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
“听,多动听。”顾清明在我耳边低语,“你有多痛,就证明你曾经的背叛有多深。戴着它,
好好反省。”他松开我,转身回到台上。屏幕里,老管家的哀嚎还在继续。我手上的痛楚,
一波接着一波,像永无止境的酷刑。这枚曾许诺为我承担所有痛苦的戒指,如今,
成了他惩罚我的刑具。“一千万!”白芷举起了牌子,声音娇柔。“我拍下这枚戒指。清明,
我想替苏念把它保管好,等她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还给她。”顾清明对她露出赞许的笑。
锤子落下。白芷在万众瞩目中,从侍者手中接过那枚戒指,擦去上面的血迹,然后,
缓缓戴在了她自己的手上。3兄长骨灰,恶魔的“药”戒指上的伤口发炎了。
我躺在傅云深的别墅里,高烧不退。意识在清醒与混沌的边缘反复横跳。
为傅云深治疗腿的进程,因此被迫中断。我知道,这只是顾清明的开胃菜。他要的,
是把我彻底摧毁。是让我活着,却比死了更痛苦。烧得最厉害的那个下午,
我收到了一个包裹。没有署名,地址却精准无误。是顾清明的人送来的。我挣扎着起身,
拆开层层包装。里面是一个黑色的,质地厚重的木盒。我甚至不用打开,
光是抚摸着盒盖上冰冷的雕花,就知道里面是什么。是我哥哥的骨灰盒。我的手开始发抖。
我打开了盒盖。里面是空的。心脏骤然停跳一拍。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他把哥哥的骨灰……弄到哪里去了?盒子里,还有一部新手机。我拿起手机的瞬间,
屏幕自己亮了起来,开始播放一段视频。画面里,是顾清明。他坐在白芷的床边,
手里端着一碗深褐色的中药。白芷靠在床头,脸色苍白,虚弱地咳嗽着。“清明,这药好苦。
”白芷的声音娇弱得像一碰就碎的瓷器。“乖,小芷,这是最后一味药了。”顾清明的语气,
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他从旁边拿起一个小小的锦袋,倒出一些灰白色的粉末。
那粉末……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这是什么?”白芷好奇地问,“加进去,
闻起来……好香。”“是药引。”顾清明将那些粉末,温柔地搅进中药里,一圈,又一圈。
他说:“是这世上最有灵气的‘药引’,能吸走你身上所有的病气,让你以后百病不侵。
”他舀起一勺,小心翼翼地吹凉,然后喂到白芷嘴边。“苏念和她哥,生来就是为你服务的。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淬了毒的铁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哥,我好痛。
”“念念别怕,哥在。哥就是你的药,只要哥在,你就不会有事。”我猛地将手机摔在地上。
胃里翻江倒海,我冲进洗手间,跪在马桶边剧烈地干呕。什么都吐不出来,
只有酸水和胆汁灼烧着我的喉咙。可无论我怎么呕,脑海里那个画面都挥之不去。
顾清明温柔的脸,白芷满足的表情,还有那碗……用我哥哥骨灰做成的“药”。
手机还没摔坏。屏幕上,视频已经播放到了结尾。顾清明抬起头,视线仿佛穿透了屏幕,
精准地落在我身上。他没有出声,只是用口型,一字一顿地对我说:“看,他最后,
还是用来救小芷了。”“这,才是他的宿命。”我跪在地板上,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4诅咒真相,厄运女王我彻底崩溃了。高烧,心悸,加上精神上的致命一击,
我陷入了濒死的状态。傅云深的私人医生束手无策,只能靠营养液维持我的生命体征。
“她没有求生意志了。”医生对傅云深说。就在我意识即将沉入永恒黑暗的时候,
顾清明发动了最后一击。他通过傅云深身边的内奸,用一个陌生的号码,给我拨了通电话。
护士把手机放在我的耳边。“苏念。”是顾清明的声音,冷静,理智,
像一个宣布最终审判结果的神。“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这么做。
”他没有给我回答的机会。“现在,我就告诉你最终的真相。”“苏家,并非诅咒的源头。
恰恰相反,你们的血脉,是‘神之血’,天生就能净化和吸收世间一切的厄运。”“而白芷,
她才是真正的‘厄运之源’。她的存在,会无意识地吞噬周围所有人的气运,
带来疾病与灾祸。”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处理这些信息。“我们顾家的祖训,
就是守护‘神之-血’,并利用它的力量,去镇压‘厄运之源’,维持世界的平衡。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扭曲的、高高在上的悲悯。“所以,你明白了吗?我杀死你哥哥,
是为了获取更纯粹的力量。我折磨你,是在榨取你血脉里的净化能力,
去填补白芷那个无底洞。”原来如此。原来,我连一个独立的“人”都算不上。我哥哥的死,
我的痛苦,我的一切,都只是他宏大剧本里,一件功能性的祭品。电话那头,
他用一种赞颂的口吻,说出了最残忍的话。“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天下苍生。苏念,
不要恨我。”“你的牺牲,是伟大的。”“伟大”?这两个字,像一道黑色的闪电,
劈开了我混沌的意识。被当成饲料,被当成药渣,
被当成祭品……这种被安排的、被利用到骨髓都不剩的命运,他称之为“伟大”?
极致的荒谬和被当成垃圾处理的终极绝望,在我体内引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
身体里那股被称为“神之血”的力量,彻底暴走了。它不再净化。它不再吸收。
它开始……反向输出。我手上那枚“痛感转移戒指”,那个曾经的甜蜜诺言,
后来的残忍刑具,此刻忽然变得滚烫。它成了一个通道。我积攒的所有痛苦,被拍卖的尊严,
失去兄长的悲恸,被当成药引的恶心,
以及被定义为“伟大祭品”的滔天怨恨……所有这些黑色的、粘稠的、带着诅咒的情绪,
都通过这枚戒指,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我能感觉到,在遥远的另一端,我与顾清明之间,
建立起了一道无形的链接。我不再压抑。我将我承受的所有痛苦,我血脉里积攒的所有厄运,
我内心深处最恶毒的怨恨,尽数灌了过去。我的身体在发烫,但意识却前所未有的清晰。
5初试锋芒,厄运连锁三个月后,傅云深的腿痊愈了。我站在他身边,我们是平等的。
复仇,从今天开始。顾氏集团与欧洲罗德财团的芯片战略合作签约仪式,全城瞩目。
这是顾清明近年来最大的一笔生意。我和傅云深,作为特邀嘉宾,出现在现场。
“你来做什么?”顾清明看见我,第一时间走了过来,声音压抑着怒火。他身后,
白芷紧紧挽着他的手臂,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对我露出挑衅的微笑。“苏念姐姐,
你现在怎么跟傅先生混在一起了?看你气色不错,看来你哥哥的‘药效’很好嘛。
”我没理她,只是看着顾清明。“我来,当然是来见证顾总的高光时刻。”傅云深上前一步,
挡在我身前,对顾清明举了举杯。“顾总,恭喜。听说这份合同,能让顾氏的市值翻一倍。
”顾清明的视线越过傅云深,死死地钉在我身上。“苏念,别耍花样。”我笑了,没有温度。
“花样?我只是坐在这里,能耍什么花样?”签约仪式正式开始。顾清明意气风发地走上台,
拿起特制的签约钢笔。他拧开笔帽,笔尖落在合同上。没有出水。他用力划了一下,
还是没有。反而有一大滴墨水,从笔杆连接处渗出,在他雪白的衬衫袖口上,
晕开一团刺眼的污渍。台下响起一阵细微的骚动。助理慌忙冲上台,换了一支备用笔。
顾清明脸色铁青,强忍着怒气,准备签字。“等等!”罗德财团的代表突然开口,
他拿起合同,眉头紧锁,“顾总,为什么这份最终版合同上,核心专利的归属方,
写的是我们罗德财团?”“我们之前的协议,明明是技术共享,专利共有。”全场哗然。
顾清明的脸,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不可能!这份合同我亲自审核过!
”“可事实就在眼前。”罗德财团的代表将合同转向镜头,“这份合同,我们不能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