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材都已经走样了,她家里人也要和她断绝关系,就这样也敢叫板辛欣,不过就是没了点头发,赔违约金罢了,为难辛欣,这就是下场。”
我站在房门口,听着陆景言的话,浑身颤抖。
花了整整七天走出哀牢山,身上被粘腻的汗水和雨水包裹。
直到这话的前一刻,我还抱有希望,期望把我丢在那恐怖地方的人不是他。
“陆哥,这么做,你就不怕她知道后,不嫁给你了吗?”
陆景言冷笑一声。
“她知不知道都没关系,她只有我了,除了我没人会要她,况且,她爱我爱的要命,可笑的很。”
陆景言的话像一把把刀,剜的我心头鲜血淋漓。
他笃定了我不会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