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我和闺蜜早已抵达马尔代夫。
我的身体也渐渐好转。
我们报了个短途旅行团,认识了当地一对兄弟。
哥哥叫齐秦,是潜水教练。
弟弟叫齐衡,在海边开了家冲浪店。
话不多,却总在我们身后默默拎着东西。
“这里的海永远是蓝的,日子慢慢过,很舒服。”
齐秦划着独木舟,冲坐在船尾的我们笑,“留下来吧,我们养你们。”
我和闺蜜对视一眼,都笑了。
经历过傅家那摊事,我们对男人本已没什么期待。
可这对兄弟确实长在我们的审美点上。
雪白的皮肤,肌肉线条流畅,眼睛像盛着海水,干净得很。
我们四个常常混在一起。
齐秦教我深潜,在珊瑚丛里指给我看会发光的鱼。
齐衡跟着闺蜜学做中餐,被辣椒呛得直咳嗽也不吭声。
直到又一次在深海浮潜,我突然小腿抽筋。
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下沉。
我慌得不行,想呼救却声音,怎么也发不出来。
就在以为自己要死了时,一道身影猛地冲过来。
有力的手臂将我拦腰抱起,带着我往水面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