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我最爱的只有你,对她们,只是玩一玩。”
池浅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疼得她几乎窒息。
玩一玩?
那为什么每一次,都是她退让?
她抬眸,盯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
这张脸她看了二十年,从八岁初见到二十八岁如今,他眼角那颗泪痣,她吻过无数次;他蹙眉时眉心的褶皱,她用手指抚平过千百回……
最终,她没说话,强忍住心痛,拿起笔,在离婚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祁淮满意地拿过协议,拍照发给苏云意和苏云笙,随即拨通电话,声音宠溺得不像话:“两个小祖宗,这下满意了?”
“现在可以告诉我地址了吗?我去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