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周身的冷硬和怒气退去,只剩下慌乱和无措。
说完,我扭头离开。
拉开卧室门的瞬间,风灌进来,让我愈发清醒。
我简单为自己清理了下脸上的奶油,走到大厅。
大厅里有不少人。
都是爸爸为了“安抚”付轻轻,怕她又会因为所谓的忌日不高兴,特意叫来热场的。
连言家人都来了不少。
他们原本围坐在沙发上,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
见我出来,几十道目光齐齐落在我身上,议论声戛然而止。
我拍拍手。
别墅大门被打开。
一群记者一拥而上。
追出来的爸爸和言云舟一眼就看到了这场景。
言云舟急忙上来拉住我。
“你叫来那么多记者做什么?”
“你怕什么,言云舟。”
我淡淡回答。
爸爸则是离我两米远,没有上前,只定定看着我。
我走到大厅中央,对着镜头说:
“众所周知,今天是我的生日。”
“但你们也看到了,虽然是我的生日,但今天这场宴会的主人却不是我。”
“我正式宣布,从此以后,我和付铭先生断绝父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