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我发现陈知乐在发烧,应该是昨天洗澡的原因,伤口感染了。
我只能找村里的赤脚大夫开点药。
农村孩子就是这样,有病就硬熬。
熬过去就活,熬不过去,后山也能再挤挤。
陈知乐烧得满脸通红,我给他灌药。
又煮了点精米做的粥,拿打猎剩下的边角料做荤汤。
全给他喂下去。
他虽然看着木讷,但到嘴的东西来者不拒。
弹幕还给我出主意,擦身体,捂汗。
就这么熬了几天,终于是退烧了。
我也松了口气。
陈知乐终于开始抬眼看我了,只是仍然不会出屋子。
我也不管他,看着他像个小兽似的在房子里这摸摸,那***。
上工的铃声响起,我朝屋里喊。
“我要去地里干活了,你去不去?”
没人回复我,我就在屋里放了吃食和玩具。
是一个小藤球,是老爹自己给我做的。
不是很精致,但我却很珍惜。
“老伙计,该是你发力的时候了。”
去地里干活,立刻有人问我陈知乐的事情。
有人说我有善心,也有人阴阳怪气我,还有男人听说我花了一百块钱买这个孩子。
拉着我说入赘的事情:“你把小孩还回去,我跟你过日子。”
可满地里就属他长得最差,我都看不上。
那人恼羞成怒地嘟囔:“乐意跟你回家都是给你脸,你还挑上了。”
我眯起眼睛:“你说什么?大声说。”
那人却嗖地一下跑了:“男人婆,活该没人要。”
我切了一声:“怂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