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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拼尽全力才抓住了弟弟冰冷的手。
他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脸色惨白,嘴唇发紫。
“姐......”
“别怕,姐在。”
我把他托在一块更大的木板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他推向了岸边几个跑来接应的村民。
我自己则被一个浪头拍得晕了过去。
等我再醒来,已经是在村里的临时安置点,一个大祠堂里。
我浑身酸痛,嗓子火辣辣地疼。
弟弟就躺在我身边,虽然还在发烧,但呼吸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