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得最疯狂的那年,我将陆修怀拴在地牢里,白日鞭打夜里蹂躏,
势必要他全身内外,统统刻上我的印记。
他发誓要将我剥皮拆骨,撕个粉碎。
后来,皇城沦陷、父皇的头颅被高悬于城墙之上,
我成了军营里最低贱的军妓。
要撕碎我的陆修怀却一杆长枪杀穿了军营:
“赵晚棠,你赢了。”
十万大军,围了皇城,
少年将军雷霆之势逼宫,终是求娶了亡国公主。
可不过五年,他娇宠坏的小姑娘便闹到了我跟前:
“你只是他圈养的金丝狗,军营里一文不值的贱妓,嫌脏的话,是他说给我听的。”
原来是这样啊。
将那母子二人吊在了城楼上,我笑问陆修怀:
“摔成肉泥,还是被射成马蜂窝,你说给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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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瑾月一身素白,在狂卷的风里,高高挂起的身子摇摇晃晃。
她被堵上的嘴,冲着陆修怀的方向不断呜呜咽咽,美人垂泪,巴掌大的小脸满面潮湿,好不楚楚可怜。
我歪着头,冲陆修怀再次问道:
“选哪一个死法? ”
“你知道的,你选的那一个我一定不会用的。请说出你的答案。”
陆修怀无奈般闭了闭眼,揉了揉眉心道:
“晚棠,别闹。我今日太累了,抱抱!”
歘!
我抬手一箭射入了苏瑾月的大腿。
“那不是答案!”
鲜红的血染红了她的月白长裙,让楚楚可怜的人平添了几分凄然与壮烈。
“陆修怀,你再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