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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幼儿园的亲子日,我成了全场的笑话。

老师热情地招呼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悠悠爸爸,您来啦!这边请,悠悠正念叨您呢。

”我拎着亲手做的卡通便当,僵在原地。那个被称为“悠悠爸爸”的男人,

是我妻子姜莱的顶头上司,周明轩。周明轩揽着姜莱的腰,对我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随即低头,用我从未听过的温柔语气对我的女儿说:“悠悠,爸爸给你带了最新的芭比娃娃。

”女儿悠悠欢呼着扑进他怀里。我的心,像是被一辆失控的卡车迎面撞上,碎得四分五裂。

紧接着,手机震动,姜莱发来一条信息,和一张她与周明轩、悠悠在迪士尼的亲密合照。

【陈默,认清现实吧,你给不了我和悠悠想要的生活。离婚协议,好聚好散。】一瞬间,

我明白了,原来这三年来我为家庭放弃事业,甘心当个家庭煮夫,在她眼里,

不过是一场用完即弃的笑话。01“陈默,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一身油烟味,

配当悠悠的爸爸吗?”幼儿园门口,姜莱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她身上香奈儿五号的味道,与我T恤上淡淡的葱油香,

形成了无法跨越的鸿沟。我攥着那份已经凉透的卡通便当,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姜莱,

悠悠是我的女儿,亲子鉴定上写得清清楚楚。”“亲子鉴定?”她嗤笑一声,

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那东西能代表什么?能代表你买得起学区房,

还是能让她上最好的国际学校?周总能,你不能。”她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

精准地捅进我最痛的地方。三年前,我的私房菜馆“默食记”在京州一位难求,

是美食圈里公认的明日之星。是她说,不想当个守着灶台的老板娘,想去大公司闯荡。是我,

亲手熄灭了灶膛里的火,卖掉了餐厅,收起了我的厨刀,只为成全她的梦想,

让她没有后顾之忧。我以为这是为爱牺牲,现在才知道,这叫自掘坟墓。“所以,

你早就和周明轩在一起了?”我的声音干涩得发紧。“是。”她承认得坦荡又残忍,

“从我进公司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他才是我要找的男人。陈默,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周明轩的车缓缓停在路边,车窗降下,他戴着金丝眼镜的脸,斯文又傲慢。“聊完了吗?

阿莱,悠悠的钢琴课要迟到了。”悠悠从车窗探出头,手里抱着那个崭新的芭比娃娃,

看到我,眼神有些躲闪,小声喊了句:“陈爸爸……”这一声“陈爸爸”,像一根针,

刺破了我最后一点幻想。在孩子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可以替代我的“周爸爸”。

姜莱拉开车门,回头丢给我最后一句话:“离婚协议我会让律师寄给你,房子和存款都归你,

我只要悠悠。别不识抬举,闹上法庭对你没好处,你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拿什么跟我争?

”黑色的宾利绝尘而去,卷起地上的落叶,糊了我一脸。我站在原地,

像一座被抽空了内脏的雕塑,手里的便当盒“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里面的小熊饭团、兔子苹果,是我花了两个小时精心雕琢的,现在混着尘土,狼狈不堪。

周围家长们指指点点的声音,像无数只蚂蚁,啃噬着我早已千疮百孔的自尊。

回到那个被称之为“家”的房子,一切都还是熟悉的模样,却又空荡得可怕。

悠悠的玩具、姜莱的香水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这个家的女主人和我的小公主,

已经彻底投入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我瘫坐在沙发上,直到夜色将我完全吞没。

手机屏幕亮起,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划开接听,对面传来一个带着醉意的轻佻声音:“喂,

是陈默吧?我是周明轩。插足别人家庭的滋味怎么样?哦不对,你连插足都算不上,

顶多算个……预备役接盘侠?哈哈哈!”我猛地站起来,血液“轰”地一下全冲上了头顶。

“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阿莱从一开始就是我的女人,

连悠悠……”他故意拖长了音调,每一个字都带着恶毒的笑意,“说不定都是我的种呢。

你辛辛苦苦养了三年,是不是还得谢谢我?”电话那头传来姜莱娇嗔的声音:“明轩,

别逗他了,怪可怜的。”“可怜?一个厨子而已。”电话被挂断了。我死死地攥着手机,

手背上青筋暴起。原来,我的人生,从头到尾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我不是丈夫,

只是一个方便的保姆;我不是父亲,只是一个免费的育儿师。胸口那股被压抑的怒火,

混合着极致的屈辱,终于烧穿了理智。我冲进厨房,

那里有一整套我当年视若珍宝的德产厨刀。我抽出那把最锋利的牛刀,

刀锋在灯下闪着森冷的光。我要杀了他们。这个念头疯狂地滋长。

可就在我准备冲出门的瞬间,我看到了玄关处,悠悠亲手为我画的全家福。画上,

一个简陋的小人举着锅铲,笑容灿烂,旁边写着歪歪扭扭的字:“我最爱爸爸做的饭!”刀,

“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我不能这么做。我如果毁了,谁来告诉我的悠悠,

她真正的父亲是谁?谁来让她知道,她爸爸不是一个只会围着灶台转的窝囊废?

我缓缓蹲下身,捡起那把刀,用指腹轻轻擦拭着冰冷的刀面。那上面,

曾映出我对未来的无限憧憬。良久,我拨通了一个尘封三年的号码。“老白,我陈默。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阿默?

你小子终于舍得给我打电话了?我还以为你死在温柔乡里了!

”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像是暴风雨前的死寂。“我准备,重新开张‘默食记’。

”02“开张?好事啊!你那手艺,关门三年简直是餐饮界的巨大损失!

”老白在电话那头咋咋呼呼,“缺钱不?哥们儿别的没有,就是钱多。”老白,白启航,

我大学的室友,一个不折不扣的富二代,也是我当年开“默食记”时的天使投资人。

三年前我为了姜莱卖掉餐厅,他差点没跟我真人快打。“钱先不急。”我走到窗边,

看着外面城市的万家灯火,没有一盏是为我而亮,“我需要一个地方,

京州最贵、最顶级的地段,能俯瞰整个CBD的地方。”白启航愣了一下:“你要搞什么?

开在CBD顶楼?那租金能吓死人。你不是搞私房菜的吗?”“这次,我要做点不一样的。

”我的目光落在远处最高的那栋楼上,

周明轩的“轩宇集团”总部大楼的logo在夜色中闪闪发光,“我要让某些人,

每天一抬头,就能看到我的招牌。”“行!有魄力!”白启航立刻来了精神,

“你小子终于想通了!地方包在我身上,京州国贸中心顶层,我前两天刚盘下来,

本来想搞个私人会所,既然你要用,就给你了!”挂了电话,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双眼布满血丝,面容憔悴的男人。这三年,柴米油盐磨平了我的棱角,

也磨掉了我曾经的骄傲。从今天起,我要一点一点,把它们全都找回来。第二天,

姜莱的律师函如期而至。条款苛刻得令人发指,她不仅要悠悠的抚养权,

还要我支付高额的抚养费,理由是我“长期无业,不利于孩子成长”。我看着那份文件,

气笑了。这简直就是现代版的“我出轨,我傍大款,但我还是个好妈妈,你没钱,

你就是垃圾”。我没有回复律师函,而是直接在朋友圈发了一张照片。那是我大学时,

代表国家青年厨师队在法兰克雅美食大赛上夺冠的照片。照片里,我穿着洁白的厨师服,

手捧金质奖杯,意气风发。配文是:“封刀三年,重出江湖。新店‘云鼎’,敬请期待。

”这条朋友圈,像一颗炸弹,在我沉寂已久的社交圈里炸开了锅。“**,默神要复出了?

”“京州餐饮界要变天了!”“云鼎?听名字就高端,地址在哪?我要第一个去!

”很快,姜莱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住的慌乱:“陈默,你什么意思?

你要重开餐厅?”“有问题吗?”我语气平淡。“你拿什么开?你哪来的钱?”她显然不信。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姜莱,我提醒你一句,好好看看你那份律师函,

关于我‘长期无业’的指控,涉嫌诽谤。我的律师,会跟你谈的。”“律师?你请得起律师?

”她的声音尖锐起来。我没再跟她废话,直接挂了电话。白启航的动作很快,不到一周,

国贸中心顶层的装修队就进场了。我亲自设计的图纸,融合了中式禅意和现代极简风格,

每一个细节都追求极致。我要的,不仅仅是一个餐厅,更是一个美食的殿堂。期间,

我回了一趟老家。我父母是普通的退休教师,对于我离婚的事,他们虽然痛心,

但更多的是支持。“小默,离了就离了,那种嫌贫爱富的女人,不值得。

”我爸拍着我的肩膀,“悠悠的抚养权,一定要争过来。我们陈家的孩子,不能管别人叫爸。

”我妈则红着眼眶,从一个老旧的木盒子里,拿出了一本存折。“这里面有二十万,

是爸妈的养老钱,你先拿着打官司。”我鼻子一酸,把存折推了回去。“爸,妈,钱我有。

你们放心,悠悠,我一定会带回来。”从老家回来,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悠悠的幼儿园。

我没有进去,只是在马路对面,静静地看着。放学时分,周明轩的宾利准时出现。

他把悠悠抱上车,姜莱自然地坐进副驾,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我的心又开始隐隐作痛。

但我知道,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我要赢,就要赢得光明正大,赢得让她毫无还手之力。

我转身离开,拿出手机,拨通了京州最著名的离婚案律师——张瀚的电话。“张律师,

我想争夺抚养权。我只有一个要求,我要我前妻,净身出户。”03张瀚律师听完我的叙述,

镜片后的眼睛闪着精明的光。“陈先生,这个案子很有挑战性,但不是没有机会。

对方最大的优势是经济条件,而我们最大的优势,是道德和事实。”“我需要怎么做?

”“第一,证明您并非‘无业游民’,并且有稳定的、远超对方预期的收入能力。第二,

收集对方不利于抚养孩子的证据,比如,她为了工作,实际陪伴孩子的时间有多少。

”张瀚手指在桌上轻点,“最重要的一点,我们需要证明,孩子在情感上,更依赖您。

”这正是我要做的。“云鼎”的装修在有条不紊地进行,而我则利用这段时间,

做了一件“小事”。我注册了一个美食短视频账号,名字就叫“默神厨房”。

没有花哨的特效,没有夸张的表演,只有一个镜头,对准我的手和我的锅。第一个视频,

我做的是一道最家常的“葱开海米”。这是我教给悠悠的第一道菜。视频里,我没有露脸,

只有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熟练地处理着食材。*老姜切末,

与金钩海米一同下入六成热的猪油,只听‘刺啦’一声轻响,

海米的咸鲜与猪油的丰腴瞬间被唤醒。**手腕轻抖,让每一粒海米均匀裹上油脂,

直至煸出红亮的虾油,再下入本地小葱的葱白段,用文火慢慢‘吊’出葱香。

**这道菜的魂,不在猛火急攻,而在温润滋养,让葱的清甜与海的咸鲜,在一锅之内,

完成一场温柔的交融。*视频的最后,我用小葱摆出了一个笑脸的形状,

配上字幕:“做给你吃,是我一天最开心的事。”这条视频,我没有做任何推广。

但仅仅一个晚上,点赞就破了十万。评论区炸了。“这刀工!没有二十年功力下不来吧?

”“舒服,太舒服了!看UP主做菜简直是种享受!”“手控福利!

这双手不去弹钢琴可惜了!”“葱开海米?我女儿最爱吃这个,

但我怎么都做不出这个味儿,求教程!”很快,就有资深美食博主扒出了我的身份。

“这颠勺的手法,这运刀的姿态,如果我没猜错,

这位就是三年前突然消失的‘默神’陈默!”“默神厨房”一夜爆火。

我的粉丝量以几何级数增长。各种商业合作、广告代言的邀约雪片般飞来,

开价一个比一个高。我全部拒绝了。我要的不是这些快钱。我每天更新一个视频,

做的都是悠...不,是很多孩子都爱吃的家常菜。

可乐鸡翅、番茄炒蛋、糖醋里脊……每一道菜,我都用最专业的技巧,做出了最温暖的味道。

我的视频,成了无数宝妈宝爸的深夜食堂和育儿宝典。一个月后,张瀚律师通知我,

第一次调解。在法院的调解室里,我再次见到了姜莱。她看起来有些憔悴,

眼下的黑眼圈很重,显然,“默神厨房”的爆火,给了她不小的压力。她的律师,

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陈先生,考虑到你最近在网络上有了一些名气,

姜女士愿意做出让步。抚养费可以适当减免,但悠悠的抚养权,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我没说话,只是示意张瀚。张瀚笑了笑,将一沓文件推到对方面前。

“这是我当事人陈默先生,名下新注册公司‘云鼎餐饮’的验资报告、股权证明,

以及位于国贸中心顶层,面积1500平米餐厅的长期租赁合同。”他顿了顿,

又拿出一份文件。“这是‘默神厨房’账号目前的商业价值评估报告,保守估值,八位数。

另外,这是过去一个月,我当事人拒绝掉的,总金额超过三百万的商业合作邀约。

”姜莱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身边的周明轩,眉头也紧紧锁了起来。他显然没想到,

那个被他视为窝囊废的厨子,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掀起这么大的风浪。“这不可能!

他哪来那么多钱!”姜莱失声尖叫。张瀚慢条斯理地扶了扶眼镜:“无可奉告。现在,

我们来谈谈姜女士的‘优势’。根据我们的调查,过去一个月,姜女士总共加班22天,

有15天是在晚上10点后回家。请问,您如何保证悠悠的陪伴时间?

”他转向一脸错愕的周明轩:“另外,周先生,作为姜女士的现任伴侣,

您在有家庭的情况下,与下属保持不正当关系,并且在公共场合以孩子父亲的身份自居,

这对孩子的成长,恐怕不是什么正面影响吧?”周明轩的脸色“唰”地一下变了。

他的妻子是出了名的厉害角色,这件事要是捅出去,他的日子可就难过了。姜莱彻底慌了,

她看向我,眼神里第一次带上了哀求:“陈默,我们好歹夫妻一场……”“夫妻?

”我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冰,“在我为这个家洗手作羹汤的时候,你在哪里?

在我女儿需要父亲陪伴的时候,你在哪里?现在,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夫妻?”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就像她那天在幼儿园门口看我一样。“姜莱,我不仅要悠悠的抚养权。

我还要你,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那一刻,我在她眼中看到了恐惧。是的,

恐惧。这,仅仅是个开始。04第一次调解不欢而散。姜莱和周明轩的脸色,比锅底还黑。

他们显然没料到我会有如此充分的准备。走出法院,张瀚律师对我比了个大拇指:“陈先生,

漂亮。第一回合,我们完胜。接下来,他们肯定会想办法反扑,尤其是在舆论上。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平静地说。果不其然,当天晚上,

网络上就开始出现大量抹黑我的帖子。“扒一扒新晋网红‘默神厨房’的黑历史,

抛妻弃子的渣男!”“为了红无所不用其极,拿孩子当炒作工具!”帖子里,

把我塑造成一个游手好闲、家暴妻子、被逼离婚后又反咬一口的**之徒。

下面还配上了几张我之前穿着背心裤衩去买菜的“邋遢”照片,

和姜莱光鲜亮丽的职业照做对比。一时间,舆论反转。我的视频评论区,

涌入了大量不明真相的“正义路人”。“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取关了!”“恶心!

利用完老婆现在又来消费孩子!”面对这盆脏水,我没有愤怒,反而笑了。姜莱啊姜莱,

你的手段,还是这么上不了台面。我没有急着回应,而是继续更新我的视频。今天,

我做的是一道甜品——舒芙蕾。蓬松、柔软,像天上的云朵。视频最后,

我加上一行字幕:“它很脆弱,需要温柔呵护,就像我的全世界。”我的粉丝们,

那些真正被我的美食和态度吸引的人,开始自发地为我反击。“黑子们歇歇吧,

一个能把家常菜做出花,并且说出‘做给你吃是最大快乐’的男人,会是渣男?

”“照片能说明什么?男人在家穿背心怎么了?接地气!不像某些人,看着光鲜亮丽,

心都烂了。”舆论战陷入胶着。而我,在等一个机会。一个彻底把姜莱钉在耻辱柱上的机会。

这个机会,是悠悠给我的。周末,是我的法定探视日。我去幼儿园接悠悠,她看到我,

小说《打脸拜金前妻,我独自养娃成神》 打脸拜金前妻,我独自养娃成神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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