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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了季家三年的上门女婿,活得像条狗。他们全家都把我当成眼中钉,肉中刺。

我的妻子季若雪,更是为了她的白月光,亲手设计车祸,让我死无全尸。

她在我临死前说:“顾远,你这种废物,连当沈成的替身都不配。”可她不知道,

我脖子上的廉价吊坠,是京城第一豪门顾家的信物。一朝重生,回到三年前的结婚纪念日。

这一次,我不再祈求她的爱。当她和她妈把饭菜扣在我头上时,我笑了。离婚,必须离婚。

当她们以为能让我净身出户,让我流落街头时,我接到了那个迟到了三年的电话。“少爷,

老爷子走了,顾家万亿家产,等您回来继承。”季若雪,还有季家所有人。这场复仇游戏,

现在才刚刚开始。我不仅要你们一无所有,还要让你们,跪着把吃进去的全都吐出来。

1.骨灰汤,馊饭菜“顾远,你还愣着干什么?今天是你和若雪的结婚纪念日,赶紧去做饭!

”岳母赵慧兰尖利的声音刺穿耳膜。我猛地睁开眼。眼前不是车祸现场扭曲的钢铁,

也不是季若雪那张冰冷厌恶的脸。是季家别墅熟悉的客厅。墙上的挂钟,时针指着下午五点。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金***的光斑,里面有灰尘在飞舞。一切都那么真实。

我不是死了吗?被季若雪和她的白月光沈成联手设计,撞下盘山公路,车毁人亡。我抬起手,

手掌完整,没有一丝伤痕。脖子上传来熟悉的触感,我伸手一摸,

是那个戴了二十多年的龙形玉佩,温润,踏实。我重生了。回到了三年前,

我和季若雪的第三个结婚纪念日。也是我上一世,被羞辱得最惨的一天。“废物东西,

叫你没听见吗?耳朵聋了?”赵慧兰见我没动,走过来一脚踹在我小腿上。很疼。不是梦。

我看着她那张刻薄的脸,心中一片冰冷。上一世,就是今天。我满心欢喜,

花光了自己**赚来的所有钱,给季若雪准备了礼物和一桌她爱吃的菜。结果,

赵慧兰当着我的面,把我爷爷的骨灰撒进了我为自己盛的汤里。她说:“你这种丧门星,

也配上桌吃饭?把你那死鬼爷爷的骨灰喝下去,别脏了我们家的地。”而我的妻子季若雪,

就站在旁边冷冷地看着。她说:“妈,别跟一条狗计较。”那碗汤,我喝了。

我当时爱她爱到疯魔,以为只要我忍,总有一天能捂热她的心。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心脏不是石头,是冰。捂不热的。“听见了。”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

骨节发出一连串轻微的响声。赵慧兰被我平静的眼神看得愣了一下。以前,我每次被她打骂,

都是低着头,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今天,我站得笔直,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没有恐惧,

没有讨好,只有一片死寂。“看什么看?还不快滚去厨房!”赵慧兰被我看得有些发毛,

色厉内荏地吼道。我没说话,转身走向厨房。厨房里,一片狼藉。水槽里堆着没洗的碗,

案板上还有昨天剩下的菜叶。我打开冰箱。里面空空如也,只有几个鸡蛋,

和一碗明显已经放了两天的剩饭。赵慧兰跟着走进来,双臂抱在胸前,冷哼一声。

“别想着花我们家的钱买菜,想吃饭,就把那碗剩饭热热吃了。”“知道了。”我点点头,

拿出那碗剩饭。馊味扑鼻而来。赵慧兰得意地笑起来,转身走出去了,

嘴里还念叨着:“天生的贱骨头,就配吃这些。”我看着手里的馊饭,面无表情。然后,

我走到垃圾桶旁边,手一斜,整碗饭都倒了进去。做完这一切,我脱下围裙,扔在地上,

走出了厨房。赵慧慧兰正坐在沙发上,一边修剪指甲,一边看电视。“饭做好了?这么快?

”她头也不抬地问。“没做。”我说。赵慧兰的动作停住了,她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说什么?”“我说,我没做饭。”我重复了一遍,声音不大,但很清晰,“而且,

以后我也不会再做了。”赵慧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

“顾远,你长本事了?你吃我们家的,住我们家的,让你做顿饭你还敢顶嘴?”“我吃住的,

是我用尊严换的。”我看着她,“现在,我不想换了。”“尊严?你一个上门女婿,

一个废物,你有什么尊严?”赵慧兰气得浑身发抖。“马上,就不是了。”我说完,

不再理她,径直走向二楼的书房。那里有我早就准备好,却一直没敢拿出来的东西。

“反了你了!顾远你给我站住!”赵慧兰在后面气急败坏地尖叫。我没停。推开书房的门,

我从抽屉最深处,拿出了那份文件。《离婚协议书》。一式三份。上一世,

我到死都没敢把它交到季若雪手上。这一世,它是我重生的起点。我拿着协议书下楼,

季若雪正好回来了。她穿着一身职业套裙,身材高挑,面容精致,

但眉眼间总是带着一股化不开的冰冷和傲慢。看到我,她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你又惹我妈生气了?”“若雪,你回来的正好!”赵慧兰看到救星,立刻告状,

“你看你这个废物老公,我说他两句,他就要翻天了!还说以后再也不做饭了!

”季若雪的眼神更冷了,像在看一个垃圾。“顾远,道歉。”她用命令的语气说。我笑了。

我走到她面前,把手里的离婚协议书递了过去。“字我签好了,你也签了吧。”2.这婚,

我今天离定了空气,瞬间安静了。季若雪看着我手里的几张纸,

漂亮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惊讶。赵慧兰也愣住了,她抢过协议书,看清上面的大字后,

像是被烫到一样扔在地上。“离婚?顾远,你这个白眼狼!你疯了?”她尖叫起来。

“我们季家养了你三年,你现在翅膀硬了,想离婚?”“我没疯,我很清醒。

”我看着季若雪,一字一句地说,“这三年,我在你们家当牛做马,我受够了。”“所以呢?

”季若雪终于开口了,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你以为你是谁?离开季家,

你连饭都吃不上。现在闹脾气,是想多要点补偿款?”她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

扔在我脚下。“这里有十万,拿着它,签了字,滚出我的视线。”她以为我在欲擒故纵。

她总是这么自以为是。我甚至都懒得弯腰。“我净身出户。”我说,“一分钱都不要。

”季若雪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她看不懂我了。这三年来,我一直像条哈巴狗一样围着她转。

她随口说一句喜欢什么,我跑遍全城也要买回来。她生病了,我守在床边三天三夜不合眼。

为了她,我放弃了学业,放弃了朋友,放弃了自己的一切。她从来没正眼看过我。现在,

我不要她了,她反而觉得不正常。“你确定?”她问,眼神里带着审视。“我确定。

”我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笔,也捡起了那份离婚协议。我把它重新拍在茶几上,推到她面前。

“签字吧。”我的态度,坚决得让她感到了陌生。“若雪,别跟他废话!他就是想拿乔!

”赵慧兰在一旁煽风点火,“他一个孤儿,无父无母,离开我们家他能去哪?睡大街吗?

我告诉你顾远,想离婚可以,你先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我看着赵慧兰,眼神冷得像冰。

“该跪下的,不是我。”上一世,季家破产。赵慧兰和季若雪的父亲季振国,跪在我面前,

求我找朋友帮忙。我为了她们,去求了唯一的朋友,结果害得朋友家破人亡。而他们,

拿到钱后,转头就投奔了沈成。这笔债,我会连本带利,慢慢跟他们算。

“你……”赵慧兰被我的眼神吓得后退了一步。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来自京城。我的心,猛地一跳。是这个电话。上一世,

我死前的几个小时,这个号码也打过来过。但我当时正被季若雪羞辱,心烦意乱,

直接挂断了。我死都不知道,这个电话对我意味着什么。我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季若雪也看到了,她冷笑一声:“怎么?找到下家了?动作挺快啊。”我没理她,

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但无比恭敬的声音。“请问,是顾远少爷吗?

”少爷?我愣住了。“我是。”“少爷,我是顾家的管家,我叫钟伯。

”那个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激动和悲伤。“老太爷他……他昨天晚上走了。临走前,

他终于找到了您的下落。按照遗嘱,从现在开始,您是顾家唯一的继承人。

顾家旗下所有产业,资产,都将由您继承。”“少爷,您什么时候……回家?”轰的一声。

我的脑子炸开了。顾家。京城那个神秘又强大的顾家?富可敌国,权势滔天。

我……是顾家的少爷?难怪,季若雪的白月光沈成,那个所谓的豪门公子,

在他真正的家族里,也只是个不起眼旁支。可他第一次见我,就对我充满了莫名的敌意。

难怪,季家生意上几次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只要我出面,总能莫名其妙地化解。原来,

我脖子上的玉佩,不是什么地摊货。原来,我不是孤儿。原来,一直有一双眼睛,

在暗中默默地保护我。直到老太爷去世,这份保护才消失。然后,我就被季若雪和沈成,

毫不犹豫地弄死了。一切都说得通了。我闭上眼,再睁开,眼底所有的迷茫都消失了,

只剩下刺骨的寒意。“我知道了。”我对电话那头说,声音平静得可怕。

“我现在有点事要处理,处理完了,就回去。”“好的少爷,我等您消息。”我挂了电话。

季若雪和赵慧兰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演得挺像啊。”季若雪抱着手臂,“顾远,

你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厉害的演员?还少爷,还继承家产,你怎么不说你是玉皇大帝的儿子?

”赵慧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若雪,别理他,我看他就是被我们逼急了,精神失常了。

”我看着她们,像是看着两个小丑。我懒得解释。我拿起笔,在离婚协议的末尾,

签下了我的名字。顾远。两个字,龙飞凤舞,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决绝。然后,

我把协议推到季若雪面前。“季若雪,我再说最后一遍。”“签了它。”“否则,

你会后悔的。”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季若雪对上我的眼睛,

心头莫名一颤。她第一次,从这个她鄙视了三年的男人眼中,看到了一丝……恐惧。

3.黑卡,不是你能懂的季若雪终究还是签了字。她骨子里的高傲,

不允许她在一个她认定的“废物”面前,表现出任何的犹豫和退缩。在她看来,

我主动提出离婚,是对她的一种解脱。她拿起笔,唰唰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把协议扔给我。

“滚吧。”她说。“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我拿起属于我的那一份协议,叠好,放进口袋。

然后,我转过身,一秒钟都没有停留,走向门口。身后,赵慧兰还在骂骂咧咧。“真是晦气!

养了三年的白眼狼!”“妈,算了,一条狗而已,走了就走了,正好给沈成腾地方。

”这是季若雪的声音。我走到玄关,换上我那双穿了三年的旧球鞋。推开门。外面的阳光,

刺眼得让我眯起了眼睛。自由。我深吸一口气,空气里都是自由的味道。我没有回头。

季家这栋别墅,我不会再踏入半步。但我会把它买下来。然后,一把火烧掉。我走出别墅区,

拦了一辆出租车。“师傅,去市中心,最贵的西装店。”司机从后视镜里打量了我一眼,

我身上这套地摊货,加起来不到一百块。他没说什么,发动了车子。半小时后,

车停在了恒隆广场门口。这里是全市最奢华的商业中心,一个包,

就能抵我过去三年的全部收入。我走进一家名为“君皇”的男装定制店。

店里的销售员看到我,眼神里立刻流露出鄙夷。但良好的职业素养,

还是让一个年轻女孩走了过来。“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她虽然在笑,

但笑容很公式化。“我需要一套西装,一套休闲装,还有鞋子,皮带,手表。”我说。

“好的先生,我们这里的西装,都是意大利手工定制,价格在二十万起步。

”她特意加重了“二十万”三个字。言下之意,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点点头。

“给我挑你们店里最好的。”女孩愣住了。旁边几个销售员都露出了看笑话的表情。“先生,

您确定吗?我们店里最好的一套,是大师孤品,售价一百八十八万。”“就那套吧。

”我指着橱窗里那套深蓝色的暗纹西装,淡淡地说。这下,连店长都被惊动了。

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走过来,上上下下打量着我。“这位先生,您是在开玩笑吗?

”“你看我像在开玩笑?”我反问。店长皱了皱眉。她见过形形**的人,但像我这样,

穿着廉价,气场却异常强大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刷卡。”我不想浪费时间,

从口袋里摸索了一下。这才想起来,我身上除了几十块现金,一分钱都没有。

我那张唯一的银行卡,早就被季若雪绑定了她的亲情付。我花的每一分钱,她都知道。

看到我空空如也的手,店里的人都笑出了声。“我就说嘛,一个穷光蛋,

来这儿装什么大尾巴狼。”“快把他赶出去吧,别影响我们做生意。”那个年轻的销售员,

脸色也变得很难看,觉得被我戏耍了。就在这时,我手机响了。还是钟伯。“少爷,

您现在在哪?我派人过去接您。”“不用了。”我说,“我现在在恒隆广场的君皇男装店,

但我没带钱。”电话那头的钟伯沉默了两秒。“少爷,您摸一下您脖子上的玉佩,

背面是不是有一个‘顾’字?”我取下玉佩,翻过来。

背面果然刻着一个古朴的篆体“顾”字。“是。”“少爷,这块玉佩,除了是信物,

也是一张卡。”钟伯的声音带着笑意。“它可以在全球任何一家有顾氏集团股份的商户里,

进行无限额消费。”“而您所在的恒隆广场,整栋楼,都是顾家的产业。”我拿着玉佩,

愣住了。原来如此。我拿着玉佩,走到一脸不耐烦的店长面前。“刷这个。

”店长看到我手里的玉佩,先是迷惑,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剧变。她一把抢过玉佩,

翻到背面,看到那个“顾”字后,整个人都开始哆嗦起来。“顾……顾家……”她嘴唇发白,

话都说不清楚了。下一秒,她对着我,九十度鞠躬。“对不起先生!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我该死!”店里所有的销售员,全都傻眼了。她们不明白,一块破玉佩,

怎么把她们高高在上的店长吓成这样。但我懂了。这就是顾家的力量。“现在,

可以把衣服拿给我了吗?”我淡淡地问。“可以!当然可以!”店长直起身,

脸上已经堆满了谄媚的笑容,“我亲自为您服务!您里边请!快!把我们最好的普洱茶泡上!

”十五分钟后。我换上那套价值一百八十八万的西装,从试衣间里走出来。量身定做一般,

完美地衬托出我挺拔的身材。人靠衣装。镜子里的男人,面容英俊,眼神深邃,

身上带着一股久居上位的气场。和十五分钟前那个穿着地摊货的窝囊废,判若两人。

店长和销售员们,眼睛都看直了。她们现在终于相信,我不是在装腔作势。“把剩下的衣服,

鞋子,还有那块理查德米勒,都包起来。”我指了指柜台里一块标价八百多万的手表。

“是是是!”店长点头哈腰,亲自去打包。我坐在沙发上,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我需要一个身份,一个能让季家,让所有看不起我的人,都仰望的身份。

顾家继承人这个身份,很好。但还不够。我要建立属于我自己的帝国。就在这时,

店门口传来一阵喧闹。“若雪,这家店的西装是真不错,我上次看中的那套,

今天一定要拿下。”是沈成的声音。我抬起头,正好看到季若雪和沈成,挽着手走了进来。

他们也看到我了。四目相对。季若雪的脸上,瞬间写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她大概是在想,

我这个刚被她扫地出门的废物,怎么会穿着一身她都买不起的西装,坐在这种地方。

沈成的表情,则从惊讶,迅速变成了阴沉。他松开季若雪,径直向我走来。“顾远?

”他眯着眼,带着审视的意味,“你怎么会在这里?”4.你的骄傲,

一文不值沈成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他比我高半个头,一身名牌,手腕上戴着百达翡丽,

处处都透着优越感。上一世,我就是被他这副样子骗了。我以为他家世显赫,能力出众,

是季若雪的良配。所以我退出,所以我忍让。直到死前我才知道,所谓的沈家,

在真正的豪门面前,连提鞋都不配。他追求季若雪,不过是为了季家当时还算不错的家业,

想以此为跳板,进入家族核心。一个靠女人上位的投机者而已。“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在沙发上,没起身,只是抬了抬眼皮。我的态度,让沈成很不爽。在他印象里,

我应该像条狗一样,看到他就自卑地低下头。“这里是你该来的地方吗?”他冷笑,

“偷的还是抢的?顾远,我劝你赶紧把衣服换下来,不然等会儿被保安扔出去,

脸上可不好看。”他认定我这身行头来路不正。季若雪也走了过来,她看着我,眼神复杂。

有鄙夷,有疑惑。“顾远,你到底想干什么?跟我离婚,就是为了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

你觉得很光彩吗?”她觉得我是在打肿脸充胖子,故意出现在她面前,想让她后悔。

真是可笑。后悔?她也配?“报复你?”我笑了,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口,

“季若雪,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你……”“我只是来买几件衣服。”我环顾四周,

然后目光落在沈成身上,“至于你,好像没资格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沈成脸色一沉。

“顾远,你别给脸不要脸。”“脸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我看着他,“你今天来,

也是想买衣服?”“当然。”沈成扬了扬下巴,指着我身上这套,

“这套君皇大师的收山之作,我早就预定了。识相的,就自己脱下来。”他说他预定了。

我看向一旁的店长。店长脸上冷汗都下来了,她想解释,又不敢得罪沈成。“是吗?

”我玩味地看着沈成,“那你可能要失望了,我已经买下了。”“你买下了?

”沈成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你用什么买?用你去工地搬砖的钱吗?”“用这个。

”我伸出手,店长立刻会意,恭恭敬敬地把那块龙形玉佩递到我手上。

沈成看着我手里的玉佩,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瞳孔猛地一缩。他和季若雪不一样。

他出身旁支,从小就削尖了脑袋想往上爬,对各大豪门的秘辛,知道得更多。

他似乎认出了这块玉佩,脸色变得煞白。“这……这东西……你怎么会有?

”他声音都在发抖。“你猜?”我把玉佩收回来,重新戴在脖子上。沈成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他想到了一个可能,一个让他头皮发麻的可能。

季若雪完全没注意到沈成的异样,她还在为沈成鸣不平。“顾远,你别装神弄鬼了!

这不就是你那个从地摊上淘来的破玉佩吗?你以为拿个假货就能唬住人?”她转向店长,

用命令的语气说:“把他给我赶出去!还有他身上这套衣服,给我扒下来!

弄脏了沈少的衣服,他赔得起吗?”店长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她现在看季若雪,

就像在看一个死人。“季**……”她艰难地开口,“这位先生,是我们店最尊贵的客人。

这套西装,他已经买下了。”“什么?”季若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有,

”店长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沈先生,您并没有预定过这套西装。它从到店开始,

就一直在橱窗里展示,等待它的主人。”这一下,等于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撕下了沈成伪装的脸皮。沈成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刚刚还在吹牛说自己预定了,

结果被店员当场拆穿。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发出了窃笑。“原来是装的啊。”“就是,

没钱还想装大款。”沈成感觉所有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他恶狠狠地瞪着我,

又看了看旁边脸色惨白的季若雪。他知道,今天这个脸,丢定了。“我们走!

”他拽着季若雪,就想离开这个让他无地自容的地方。“等等。”我开口了。沈成身体一僵,

回过头,色厉内荏地问:“你还想干什么?”我走到他面前,身高第一次压过了他。

我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沈成,我知道你是谁,

也知道你想干什么。”“回去告诉你们家主,就说,京城顾家的人,回来了。

”“让他洗干净脖子,等着。”说完,我退后一步,看着他瞬间失去血色的脸,笑了。

“滚吧。”我说。沈成像见了鬼一样,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季若雪,屁滚尿流地跑了。

看着他们狼狈的背影,我眼底没有一丝波澜。这只是个开始。季家的骄傲,是他们的公司。

沈成的骄傲,是他背后那个所谓的家族。我会把他们的骄傲,一个个,全都踩在脚下,

碾得粉碎。5.第一份礼物,破产通知离开恒隆广场,

我让店长把新买的东西全部送到了金陵饭店的总统套房。钟伯已经帮我安排好了一切。

站在套房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整座城市的夜景,我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上一世,

我到死,都只是这座城市最底层的一粒尘埃。这一世,我要做这座城市的主人。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钟伯发来的资料。一份关于季家公司“季氏集团”的详细报告。另一份,

是关于沈成所在的“江南沈家”的资料。我看得很快。季氏集团,主营业务是房地产,

市值大概在五个亿左右。最近,他们正在竞标城南的一块地。这块地,对他们至关重要。

拿下,公司就能再上一个台阶。拿不下,资金链断裂,离破产就不远了。而沈家,

在江南地区算是一个二流家族,主要做的是金融和投资。沈成在家族里,

确实只是个不受重视的旁支。他之所以能搭上季家,

是因为他姑姑嫁给了季氏集团一个重要的合作伙伴,王总。正是靠着这个王总,

季家才能在这次竞标中,拿到一些内部消息。一切,都和我记忆中的一样。上一世,

季家成功拿到了这块地,风光无限。季若雪和沈成,也因此订了婚,成了全市艳羡的一对。

而我,就是在那之后,被他们处理掉的。我看着资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想拿地?做梦。

我拨通了钟伯的电话。“钟伯,帮我做两件事。”“少爷您吩咐。”“第一,

我要城南那块地。不计代价。”“第二,通知所有和顾家有合作的银行与机构,

全面停止对江南沈家的一切***和投资业务。我要他们在三天之内,看到破产通知书。

”电话那头的钟伯,没有一丝犹豫。“是,少爷。保证完成任务。”这就是权力。一句话,

就能决定一个家族的生死。挂了电话,我倒了一杯红酒,慢慢摇晃着。酒杯里,

倒映出我冰冷的眼睛。沈成,你不是想靠着家族往上爬吗?我就先断了你的根。季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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