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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月拿着富婆女友给的十万零花钱,我恪守男德,绝不查岗。哪怕撞见她搂着别的男人,

我也立马低头开溜,生怕打扰她雅兴。直到她手机投屏时,跳出一条消息:「宝宝,

我住院了,孩子保住了吗?」我贴心提议:“要不,我去医院替你照顾他?

”她笑了:“好啊。”直到我在病房看见我那位号称在非洲挖矿的亲爹,和她紧紧握着手。

我爸暴怒:“逆子!这是你后妈!”她晃着黑卡轻笑:“介绍一下,你后妈,

兼你爹的破产清算人。”第一章共享单车撞上库里南我,顾衍,二十五岁,

人生信条只有三个字:软饭香。此刻,我正吭哧吭哧地蹬着一辆小黄车,

穿梭在晚高峰的车流里,去给一熊孩子补习数学。这破车除了铃不响,哪儿都响,

跟我的人生一样,稀里哗啦。为啥有富婆女友还这么拼?废话,十万是零花,

家教工资是私房钱,能一样吗?软饭也要吃得有格调,有备无患。一个走神,“哐当”一声,

我连人带车,亲密接触上了一辆车的车**。我抬头一看,腿当场就软了。劳斯莱斯库里南!

那霸气的前脸,那欢庆女神,在夕阳下闪着“你赔不起”的光芒。司机是个板寸头壮汉,

黑西装都遮不住他那身腱子肉,下车时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小子,

眼睛长脚底板了?”他声音跟闷雷似的。我脑子里飞速计算着卖身赔车的可能性,

脸上堆起最谦卑的笑:“哥,大哥,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您看这……”我瞥了眼那可能就蹭掉点灰的车**,感觉把我卖了都够不上一个车轱辘。

后车窗缓缓降下。一张惊艳又清冷的脸露了出来。妆容精致,眉眼间带着一股疏离的贵气。

是苏晴,我的富婆女友。她怎么会在这条破路上?“苏……苏**?”我舌头有点打结。

苏晴的目光在我和那辆共享单车上扫过,没什么情绪,只是对那司机淡淡道:“阿杰,算了。

”“是,苏总。”壮汉司机立刻退到一边,恭敬得像换了个人。苏晴又看向我,

眉头微蹙:“你在这做什么?”“我……我去做家教,赚点外快。”我老实回答,

感觉自己像个被班主任逮住的小学生。她似乎轻笑了一下,极淡,几乎看不见。“上车,

送你。”我懵了:“啊?可我这车……”我指指那辆快散架的小黄车。“扔路边。

”她语气不容置疑。我只好把那破车靠边锁好,在司机阿杰“友好”的注视下。

战战兢兢地拉开车门,坐进了那宽敞得能打滚的后座。真皮座椅的触感,

和我那二手电驴的破座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车里有淡淡的冷香,跟她的人一样。

我**只敢挨半边,生怕身上的汗味玷污了这移动宫殿。“去哪?”她问,

眼睛看着手里的平板,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曲线图。我报了地址,忍不住偷偷看她。苏晴,

二十八岁,晴川集团总裁,身家多少是个谜。我们半年前在一个画展认识,

她说我长得像她初恋。然后我就开始了每月领十万零花钱的“恪守男德”生涯。

我知道自己就是个替身,所以格外有自知之明。不查岗,不看她手机,不过问她的行踪。

哪怕上次在酒店门口,亲眼看见她挽着一个年轻帅哥的手臂笑得开心。我也立马低头,

转身钻进了旁边的小巷子,生怕打扰了她的雅兴。金主的快乐,我不能破坏。

这是我的生存法则。第二章恪守男德的自我修养苏晴把我送到了补习的小区门口。

“谢谢苏**。”我下车,躬身道谢。她没说话,只是摆了摆手。车窗升起,

库里南无声地滑入车流。我站在原地,摸了摸鼻子,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很快又释然了。

替身就要有替身的觉悟,想那么多干嘛?给熊孩子补完课,已经晚上九点多。

我揣着刚到手的一百五十块辛苦费,盘算着是去吃碗兰州拉面加个蛋,还是省下来存着。

手机响了,是苏晴发来的微信,一个定位,“滨江酒店,顶楼套房。”得,宵夜泡汤。

我打了个车直奔滨江酒店。顶楼套房里,苏晴刚洗完澡,穿着真丝睡袍,

坐在落地窗前看夜景。城市的霓虹在她身后铺开,像一幅华丽的背景板。她没回头,

指了指茶几上的一个纸袋:“给你的。”我打开一看,是最新款的小米17手机。

我那个屏幕碎成蜘蛛网的红米终于可以退休了。“谢谢苏**!”我露出恰到好处的惊喜。

她嗯了一声,没再多说。我熟练地去浴室帮她放好洗澡水,调试好水温,

把毛巾、浴袍摆放整齐。然后安静地退到客厅,像个隐形人。这就是我们的相处模式。

她给钱,给东西,我提供情绪价值和随叫随到的陪伴。纯洁的金钱关系,

绝不越雷池半步——除非她要求。偶尔,她也会让我留宿,但从来不同床。我睡客房,

或者沙发。我曾经试图在她应酬喝醉后,展现一下男人的关怀。结果她一把推开我,

眼神冷得能冻死人:“顾衍,摆正你的位置。”从那以后,我更懂规矩了。她手机响了,

她看了一眼,走到阳台去接电话。声音隐约传来,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温柔?我立刻眼观鼻,

鼻观心,非礼勿听。等她回来,我乖巧地问:“苏**,需要我帮您煮点醒酒汤吗?

”“不用。”她揉了揉眉心,“明天晚上空出来,陪我去个宴会。”“好的,没问题!

”我一口答应。陪她出席场合,也是我的工作内容之一。第三章投屏惊魂第二天晚上,

我穿着苏晴让人送来的定制西装,人模狗样地陪她参加了一个商业酒会。

我的任务就是跟在她身边,微笑,点头,必要时挡酒。宴会上,

不少人看我的眼神带着探究和轻蔑。我无所谓,反正脸上又没刻着“软饭男”三个字。

你们看不起我,我还看不起你们为了个几百万的项目争得头破血流呢。散场后,

回到她市中心的大平层。她似乎有点累,踢掉高跟鞋,赤脚踩在地毯上,

说:“找部电影看吧。”“好嘞。”我拿起她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她习惯用手机投屏。

打开视频APP,连接客厅那台一百寸的激光电视。巨大的屏幕亮起,我熟练地操作着。

就在我挑选影片的时候,手机顶部的微信消息预览,一条接一条地跳了出来,

直接投射在了巨大的电视墙上。【宝宝,你今晚真美。】【看到他站在你身边,

我真恨不得把他扔出去。】【你什么时候才能离开那个废物?】我的手指僵在了半空。

空气仿佛瞬间被抽干,窒息感扑面而来。我能感觉到身后苏晴的视线落在了屏幕上。

我猛地回头,看到她端着水杯的手顿住了,眼皮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冷汗瞬间湿透了我的衬衫后背。完了完了!看到不该看的了!金主的隐私被我窥破了!

我脑子里警铃大作,第一个念头不是愤怒,不是质问,而是——这碗软饭是不是要到头了?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脸上堆起最贴心、最懂事的笑容,转身,用试探的语气,

小心翼翼地问:“苏**,那个,要不,哥们那边,我替你去看看?保证服务到位,

绝不让您操心?”苏晴看着我,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情绪难辨。她没说话,只是慢慢放下水杯。

然后,她笑了,笑容很美,却让我心里发毛。她说:“好啊。

”第四章VIP病房里的“惊喜”于是,我,顾衍,揣着苏晴给的“探病经费”,

抱着一束她“精心”挑选的百合花,站在了市第一医院最高级的VIP病房门口。来之前,

我脑补了无数种可能。里面躺着的,可能是个和她门当户对的年轻霸总,

也可能是某个让她念念不忘的前任。我深吸一口气,

调整好脸上“专业、体贴、绝不嫉妒”的完美表情,推开了病房门。

病房宽敞得像个酒店套房,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病床上,

一个穿着蓝白条病号服、头发花白、看起来至少六十往上的老头,正靠在床头。

而他床边坐着的,正是我那光彩照人的富婆女友苏晴。这画面冲击力有点强。

更让我瞳孔地震的是,那老头,怎么看怎么眼熟!那不是我那号称在非洲挖矿,三年没回家,

连我妈葬礼都没来得及参加的亲爹,顾建国吗?他怎么会在这里?还穿着病号服?

苏晴怎么会和他在一起?我脑子“嗡”的一声,CPU直接干烧了。顾建国看到我,

先是一愣,随即那双浑浊的老眼猛地瞪圆,脸上瞬间涌起病态的潮红,指着我,

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逆子!你……你怎么找到这里的?你跟踪苏**?”我张了张嘴,

还没从这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苏晴优雅地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接过我手里的花,

随手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她亲昵地挽住了我爹那枯瘦的胳膊,转头看向我。

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近乎残忍的天真笑容。她晃了晃手里那张我无比熟悉的黑卡,

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却字字如刀:“顾衍,来,正式介绍一下。”“这位,是你小妈,我。

”“同时,也是你父亲顾氏集团,唯一的破产清算人。”第五章这碗软饭,

硌牙了病房里安静得能听到点滴管里药水滴落的声音。我,顾衍,二十五岁,

自诩心态稳如老狗的职业软饭男。此刻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像被扔进搅拌机里,按了最高档。

我爸,顾建国。我的富婆女友,苏晴。小妈?破产清算人?这几个词在我脑子里疯狂碰撞,

炸得我眼冒金星。“你……你们……”我指着他们,手指都在抖,不是气的,是懵的,

“这他妈什么情况?”顾建国捂着胸口,一副快被我气死的样子:“逆子!

你听听你说的什么话!在苏**面前……咳咳……”苏晴轻轻拍着他的背,动作温柔,

看向我的眼神却带着一丝戏谑的凉意:“顾衍,看来你父亲没教过你,面对长辈和债主,

该用什么态度。”“债主?”我捕捉到这个关键词。“不然呢?”苏晴挑眉,

那张漂亮的脸蛋此刻像淬了冰。“你以为你每个月十万的零花钱,是天上掉下来的?

那是你父亲公司——哦不,前公司——最后一点能流动的现金了。他求着我,

让我用这种方式,给你留点活路。”我猛地看向顾建国,他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

原来如此!什么非洲挖矿!什么生意繁忙!全是骗我的!公司早就完了!他躲到医院里,

把我“卖”给了苏晴,用这种方式给我发“低保”?

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谬感和屈辱感冲上头顶。我吃了半年的软饭,

吃的竟然是我自家公司的骨灰?“顾建国!”我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吼他,

“**还是不是个男人?公司没了你就躲起来,把我推出去当……当……”“当什么?

”苏晴接过话,语气轻飘飘的,“当吉祥物?还是当人质?”人质?我瞳孔一缩。

苏晴松开顾建国,一步步向我走来,高跟鞋敲击在地面上,发出清脆又压迫的声响。

“顾氏集团资不抵债,申请破产前,你父亲试图转移最后一批资产到海外,用的是你的名义。

”她在我面前站定,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能剖开我所有的伪装。“你说,

如果我把这些证据交给经侦,你下半辈子,是在牢里吃牢饭,还是继续吃你的软饭?

”我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转移资产?用我的名义?顾建国!你真是我亲爹啊!

坑儿子往死里坑!我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不再是我那个疏离但大方的金主,

而是一个手握生杀大权的猎食者。而我,就是那只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猎物。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吃软饭,没想到是在吃断头饭!“苏……苏总,”我喉结滚动,

声音干涩,试图挣扎一下。“这里面一定有误会,我完全不知情……”“知不知情,

法官会判断。”苏晴微微一笑,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到我面前,“签了它。

”我低头一看——《债务承担及股权抵偿协议》。粗略一扫,内容概括起来就是:我,顾衍,

自愿承担顾氏集团剩余的所有债务,并自愿放弃对顾家老宅。

那套位于郊区、我妈留给我唯一念想的小别墅的全部权益,用以抵偿部分欠款。“签了它,

你父亲转移资产的事,我可以当做不知道。”苏晴的声音如同魔咒,“你还可以继续跟着我,

每个月十万,照旧。毕竟,”她顿了顿,眼神在我脸上流转,带着一丝嘲弄,“你这张脸,

确实挺像他年轻的时候。”又是替身!但这次,替的不是虚无缥缈的初恋,

而是我身边这个奄奄一息的老爹!这碗软饭,不仅馊了,还他妈硌牙,快把我牙崩碎了!

我看着那份协议,又看看病床上眼神哀求的顾建国,再看看面前气场全开、志在必得的苏晴。

我的手在微微颤抖。签,意味着我彻底背上巨额债务,连最后的容身之所都将失去,

继续当一个**控的、随时可能被抛弃的玩物。不签,我和顾建国,可能都得进去。

这根本就是一道送命题。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脸上那副谦卑讨好、人畜无害的表情慢慢收敛。我抬起头,看向苏晴,

眼神不再是惶恐和迷茫,而是带上了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平静,甚至一丝玩味。“苏总,

”我开口,声音稳定得出奇,“协议,我可以看仔细点再签吗?

”苏晴似乎有些意外我的反应,但还是点了点头:“当然,给你十分钟。”我拿起协议,

走到病房的沙发边坐下,看得异常认真,逐字逐句。顾建国在病床上焦急地给我使眼色,

示意我赶紧签了完事。我没理他。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苏晴看了看手腕上那块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有些不耐:“看完了吗?”我合上协议,

抬起头,对她露出一个笑容。这个笑容,不再卑微,不再讨好,

反而带着点让她捉摸不透的意味。“苏总,协议没问题。”我说。

苏晴和顾建国同时松了口气。“但是,”我话锋一转,目光直视苏晴,“在签这份协议之前,

有件事,我想有必要让您知道。”“什么事?”我身体微微前倾,压低声音,

用一种只有我们三人能听到的音量,一字一句地说:“关于您父亲,苏明远先生,

十五年前在澳门欠下的那笔两个亿的赌债,连本带利,现在该由谁來偿还?当初帮他做局,

让他输掉苏氏集团第一批天使投资款的人,您找到了吗?”话音落下的瞬间,

苏晴脸上那掌控一切的从容笑容,瞬间僵住,碎裂。取而代之的,

是如同见了鬼一般的震惊和骇然!她猛地后退一步,撞到了床头柜,

那束百合花摇晃着掉在地上。“你……你怎么会知道?”她的声音第一次失去了冷静,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病房里,攻守易形。我看着眼前脸色煞白的苏晴,

和一脸茫然不知所以的顾建国。缓缓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刚才因为慌乱而有些褶皱的西装外套。“苏总,”我微笑着说,

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心”。“现在,我们可以重新谈谈‘合作’的事了吗?

”第六章猎手与猎物的反转病房里,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冰块。

苏晴那双总是清冷自持的美眸,此刻写满了难以置信。她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眼前这个吃了她半年软饭的男人。“你到底是谁?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尖锐,之前的从容和掌控感荡然无存。顾建国也懵了,

看看我,又看看苏晴,完全搞不清楚状况。我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姿态从容,

与几分钟前那个“惶恐软饭男”判若两人。“我是顾衍啊,苏总。”我抬眼看她,

语气带着几分揶揄,“吃了您半年十万块零花钱的,顾衍。”“不可能!”苏晴断然否定,

眼神锐利如鹰,“那件事,除了苏家核心几个人,根本没人知道!

连当年的债主都……”“都死的死,散的散,对吗?”我接过她的话,微微一笑,“毕竟,

苏家如今如日中天,苏明远总裁更是慈善榜上的常客,那种不光彩的陈年旧账,

自然要抹得干干净净。”我向前一步,逼近她,虽然身高略逊,但气场却丝毫不弱。“可惜,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当有人,从一开始,就盯着你们苏家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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