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望舒,你什么意思,和我吃饭就那么让你恶心吗?”
阮薇宁也一脸伤心地看着我。
“姐姐,你该不会是看我怀孕了就假装自己也怀孕吧,你从小什么事情都要和我争,可是你无法怀孕这件事是人尽皆知的啊!”
“而且,姐姐应该没有老公吧。姐姐你以后做戏也要做全套一点才好。”
我抬眸,看着你沈睿谦和阮薇宁,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
“我和你们没什么好说的,项链给我,钱给你们。”
就在这时,傅砚亭推开包厢的门揽住我的腰。
“身体不方便还出来,我早上就说了项链我来替你拿。”
沈睿谦恼怒地指着傅砚亭,语气极其地不满,就好像我出轨了一样。
“阮望舒他是谁,为什么他会搂着你的腰,你们俩什么关系。”
保镖走进来按住沈睿谦,傅砚亭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自然是望舒的丈夫,把我岳母的遗物还回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沈睿谦被保镖压着,阮薇宁吓得躲到了一边,她害怕地开口。
“你……阮望舒,你竟然敢找人威胁我和睿谦,阮家和沈家是不会发过你的!”
我没理阮薇宁,只是看着跪在我面前的沈睿谦。
“把我母亲的项链还回来。”
沈睿谦抬头看向我,眼中都是屈辱,可她语气里都是得意。
“阮望舒,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现在就放任别人这样羞辱你,你还想拿回项链?”
“你不就是在欲擒故纵吗阮望舒,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你还给我们发律师函,现在这些人都是你找来的演员吧。”
“我承认你确实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你现在把我放了我还允许你当我的情人。”
傅砚亭周身的气压冷得能够冻死人,他一脚踢在了沈睿谦的身上。
沈睿谦痛得叫出来,我连忙抱住傅砚亭给保镖使眼色,“搜身,项链在他身上。”
说完以后,我才看着傅砚亭,我很少见到他情绪那么外泄的时候。
“阿砚,我们有的是方法可以治他们,但是绝对不能脏了我们的手,马上就要开庭了,法律不会放过他们的。”
我抱着傅砚亭,直到他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我才改为拉着他的手。
保镖立刻把搜到的项链拿给我,我检查了项链确定是我母亲的那条后才看向沈睿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