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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阿莲在工地同居了十年,所有人都以为我们是夫妻。我拼命挣钱,

想早日给她一个真正的家。可她却在我把全部身家交给她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找了她三年,从南到北,一无所获,心也渐渐死了。当我放弃寻找,准备回老家时,

一辆价值千万的劳斯莱斯停在我面前。车窗摇下,阿莲坐在后座,妆容精致,

神情淡漠:“上车,我给你一个解释。”01我叫陈默,在工地搬了十年的砖。十年,

三千六百多个日夜,我的世界里只有两件事:干活,和阿莲。我们是搭伙过日子的工地夫妻。

白天,我在脚手架上挥汗如雨,她在下面递水递饭。晚上,回到那个不到十平米的工棚,

她会烧好热水给我擦身,缝补我磨破的衣服,昏黄的灯光下,她的侧脸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工友们都说,陈默你小子有福气,找了个这么好的婆娘。我憨笑着,心里比蜜还甜。

我把挣来的每一分钱都交到她手上。那张以她名字开户的银行卡,就是我们未来的全部希望。

卡的密码是我的生日,这是我们之间无需言说的默契。我无数次在夜里拥着她,

在她耳边描绘我们的未来。“阿莲,卡里快五十万了。”“等凑够了,咱们就回老家,

盖个大房子,让你风风光光地嫁给我。”每次,她都会把头埋进我怀里,

闷闷地应一声“好”。我以为那就是幸福的回答。三年前,项目完工,

我拿到了五万块的结算款。像往常一样,我把钱全部转给了她。那天晚上,

我兴奋地拉着她在工地附近的小摊上,奢侈地要了两荤一素。我喝了点酒,话格外多,

畅想着我们孩子的名字。她只是安静地听着,嘴角噙着一抹我看不懂的笑。第二天,

我从宿醉中醒来。身边的位置是空的,凉的。阿莲不见了。连同她所有的衣物,

和那张存着我们全部家当的银行卡,一起人间蒸发。我疯了。我像一头失去方向的困兽,

在偌大的城市里疯狂寻找。我问遍了所有认识她的工友,跑遍了我们可能去过的每一个地方。

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她跟一滴水,悄无声息地融入了人海。工头叹着气拍我的肩:“陈默,

算了吧,就当被骗了。”“你就是个老实人,被个女人玩了十年!

”“那娘们一看就不是安分的主,早就想跑了!”起初,我还会红着眼跟他们争辩。后来,

我连争辩的力气都没有了。三年,我从南到北,从一个城市流浪到另一个城市。积蓄花光了,

我就去打零工。曾经壮硕的身体变得颓废不堪,眼神也从充满希望变得死气沉沉。心,

好像被掏空了一大块,灌满了冷风。我认命了。我买了一张回老家的绿皮火车票,硬座,

二十七个小时。也好,就让我彻底埋葬过去,埋葬那个叫阿莲的女人。车站广场外,

人声鼎沸,空气中混杂着泡面和劣质香烟的味道。我提着一个破旧的帆布包,

茫然地走向进站口。刺耳的刹车声响起。一辆黑色的,在阳光下闪着昂贵光泽的劳斯莱斯,

就那么突兀地停在了我面前。周围的人群发出一阵惊呼,纷纷退避。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生怕自己身上的灰尘弄脏了这辆我一辈子都买不起的车。

后座的车窗,缓缓降下。一张我刻骨铭心的脸,出现在我眼前。阿莲。不,她不是阿莲。

阿莲的脸上有常年风吹日晒的痕迹,眼角有细碎的笑纹。眼前的女人,妆容精致得像个假人,

皮肤白皙,眼神冰冷得没有温度。她穿着一身我叫不出牌子的高定西装,气质高贵,

与这个嘈杂的广场格格不入。她看着我,跟在看一个陌生人。或者说,在看路边的一块石头。

“上车。”她开口,声音冷漠又疏离,“我给你一个解释。”我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车门打开,一个黑衣保镖走了下来,面无表情地为她拉开车门。她没有再看我一眼,

径直上了车。我像个木偶一样,被那个保镖“请”上了车。车门关上的瞬间,

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喧嚣。车里弥漫着一股高级的香氛,与我身上的汗味形成了刺鼻的对比。

她从一个精致的皮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到我面前。动作随意得像是打发一个乞丐。

“这里面有一百万。”她的声音像冰碴子一样,砸在我的心上。“忘了我,我们两清了。

”一百万……两清了……我看着那张薄薄的卡片,忽然就笑了。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嘶哑,

胸腔剧烈地起伏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我猛地攥住那张卡,用尽全身力气,

将它捏得变了形。塑料的边缘深深嵌进我的掌心,刺骨的疼。我抬起头,

通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她。“林晚晴!”这是我找了她三年,才知道的她的真名。“十年感情,

就值一百万?”02“不然呢?”林晚晴的眉梢轻轻挑了一下,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

带着轻蔑和不耐烦的神情。她靠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姿态优雅,仿佛在审视一件货物。

“陈默,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刀,

精准地捅进我最痛的地方。一个保镖立刻上前,肌肉结实的手臂像铁钳一样抓住我的肩膀,

要把我推出车外。我死死扒住车门,胸中的怒火和不甘烧得我丧失了理智。“我的五十万呢?

”我冲着她嘶吼,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利。“我辛辛苦苦攒了十年的五十万!你还给我!

”那是我的血汗钱,是我对未来的全部规划,是我以为可以娶她的资本!

听到“五十万”这个数字,林晚晴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那笑容,

比冬日的寒风还要刺骨。“五十万?”她轻笑出声,“那是给你的遣散费,怎么,你还嫌少?

”遣散费……这三个字像一颗子弹,瞬间击穿了我的心脏。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那些在工棚里的日日夜夜,她为我擦汗的温柔,她替我缝补衣服的专注,

她在我怀里轻声说的“好”,一幕一幕,此刻都变成了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一个天大的笑话。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就在我愣神的瞬间,

另一辆车停在了旁边。车门打开,一个穿着考究的男人走了下来。

他径直拉开劳斯莱斯的车门,很自然地坐到林晚晴身边,伸手搂住了她的腰。

那是一种占有的姿态。男人看向我,眼神充满了居高临下的审视和不屑。“晚晴,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麻烦?”他吐字清晰,却刻意在“麻烦”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一个民工,也配跟你谈感情?”这句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我的脸上。

林晚晴没有否认,甚至没有看我一眼,默认了他的说法。男人的眼神变得冰冷。“处理干净。

”他对着保镖下令,语气跟在吩咐扔掉一件垃圾。保镖会意,一把将我从车里拽了出来,

狠狠地摔在地上。冰冷坚硬的水泥地撞得我头晕眼花。紧接着,

雨点般的拳脚落在了我的身上。我蜷缩在地上,抱着头,感觉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但我没有求饶。我死死地睁着眼,透过模糊的视线,看着那辆劳斯莱斯绝尘而去。车窗里,

林晚晴和那个男人亲密地坐在一起,连一个回眸都没有给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殴打停止了。

我躺在地上,浑身是伤,每一寸骨头都在叫嚣着疼痛。但比身体更痛的,是我的心。

那颗被我捧了十年,以为是稀世珍宝的心,被人踩在脚下,碾得粉碎。“陈默!

**怎么了!”一个焦急的声音传来,一双粗糙的大手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是李胖子,

我的老乡,也是我在工地上唯一能称得上兄弟的人。他看着我满身的伤和泥土,

气得眼睛都红了。“是哪个**干的!老子去弄死他!

”当我把事情的经过断断续续地告诉他后,李胖子破口大骂。“那个臭娘们!真不是个东西!

还有那个小白脸,老子迟早废了他!”他骂得很大声,唾沫星子横飞。我却异常的平静。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流泪。只是默默地伸出手,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的伤口里,

血混着泥,带来一阵尖锐的痛感,但这痛感却让我无比清醒。我不要那一百万了。

我也不要那五十万了。我要一个真相。我要一个公道。我要让他们知道,

我陈默不是一个可以随意被践踏、被抛弃的垃圾。我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

“胖子,我不回老家了。”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我要留下来。

”李胖子愣愣地看着我,看着我眼中重新燃起的火焰。那不是爱情的火,是恨意,是不甘,

是复仇的烈焰。03我留在了这座吞噬了我十年青春和梦想的城市。李胖子二话没说,

把我带到了他所在的另一个工地。“默哥,先在这干着,有口饭吃,比啥都强。”我点点头,

重新拿起了砖刀和瓦刀。白天,我像一头不知疲倦的牲口,

把所有的精力和痛苦都发泄在繁重的体力活上。工友们都说我疯了,干活不要命。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在用身体的极度疲惫,来麻痹内心的剧痛。晚上,工棚里鼾声四起,

我却毫无睡意。我在黑暗中睁着眼,脑子里反复回想着林晚晴那张冰冷的脸,

和那个男人轻蔑的眼神。“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句话像魔咒一样在我耳边回响。好,

既然不是一个世界,那我就去你的世界看看。我猛地坐起身,这个念头一旦产生,

跟野草一样疯狂生长。我忽然想起,阿莲,不,是林晚晴,曾经不止一次地在我面前提起过。

她说她喜欢那些古色古香的房子,有飞檐翘角,有雕花木窗。她说她对建筑设计很感兴趣,

如果不是……她总是在这里打住。当时我只当是女孩子家的胡思乱想,

还笑她一个工地上的女人,想什么设计师。现在想来,那些话里藏着多少我看不懂的深意。

建筑设计。我的心里亮起了一道微光。第二天,我找到了李胖子。“胖子,借我点钱,

我想买台电脑。”李胖子愣住了:“默哥,你要电脑干啥?打游戏?”“学习。

”我言简意赅。李胖子没再多问,把他省吃俭用攒下的两千块钱塞给了我。“不够再说。

”我用这笔钱,在二手市场淘了一台旧电脑和几本厚厚的建筑设计入门书籍。从此,

我的夜晚不再是煎熬。工友们打牌喝酒的时候,我在小马扎上,对着昏暗的灯光,

啃着那些天书一样的理论。他们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怪物。我不在乎。

我的脑海里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爬上去,站到能和林晚晴平等对话的高度。我惊奇地发现,

自己在这方面似乎有种与生俱来的天赋。那些复杂的结构图纸,在我眼里仿佛活了过来。

尤其是关于中式传统建筑的部分,我感到一种莫名的亲切。

我想起了我那个做了一辈子木匠的爷爷。小时候,他经常抱着我,用一堆小木块,

不用一根钉子,就能搭出各种精巧的阁楼和桥梁。那种古老的智慧,叫做榫卯。

它早就刻在了我的血脉里。我开始利用工地上的废弃木料和钢筋,在工棚的角落里,

捣鼓我自己的东西。起初是简单的模型,后来越来越复杂。我沉浸其中,

暂时忘记了伤痛和仇恨。那天下午,我正在用几块废木料搭建一个燕尾榫结构的屋角模型,

一个戴着安全帽,穿着干净衬衫的男人路过,停下了脚步。他盯着我手里的模型,

眼睛里放着光。“小兄弟,这个……是你自己做的?”我点点头。

他拿起那个粗糙但结构精准的模型,翻来覆去地看,嘴里不停地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天才,真是天才!”他叫周毅,是一个建筑设计师,今天恰好来工地勘察。

他问我为什么会在工地搬砖。我把我的经历简单说了说,隐去了林晚晴的部分。周毅听完,

沉默了很久。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小伙子,你的天赋不该被埋没在钢筋水泥里。

愿不愿意来我的工作室,从学徒干起?”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睛,感觉心脏猛地一跳。

走出工地,穿上干净的衣服,成为一个设计师……这不就是我梦寐以求的第一步吗?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眶有些发热。“我愿意。”我发誓,当我再次站在林晚晴面前时,

我将不再是那个卑微到尘埃里的民工陈默。我要让她,让所有看不起我的人,都重新认识我。

进入工作室的日子,我像一块干涸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知识。画图,建模,跑工地,

整理资料……我几乎包揽了所有杂活,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我的进步是神速的,很快,

我就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学徒,成长为能够独立完成一些小设计的助理。

周毅不止一次地感叹,我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我知道,我只是比别人更想赢。

04在周毅工作室的第二年,我正式成为了一名助理设计师。我脱下了工地的旧衣服,

换上了合身的衬衫和西裤。镜子里的男人,皮肤依旧黝黑,但眼神已经不再颓丧,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淀下来的坚毅。通过周毅的人脉和一些公开的财经新闻,

我终于拼凑出了林晚晴的完整身份。林氏集团,本市最大的房地产巨头之一。而她,林晚晴,

是林氏集团董事长失散多年的独生女,也是唯一的法定继承人。报纸上,

她穿着华丽的晚礼服,周旋于各种商业名流之间,笑得从容而优雅。那是我从未见过的,

完全陌生的阿莲。原来,我们之间的距离,何止是云泥之别。最近,

一则消息在整个建筑设计圈引起了轰动。林氏集团计划在城郊开发一个顶级的私人庄园项目,

以中式庭院为主题,取名“燕归巢”。项目招标要求极高,不仅要求设计团队有国际视野,

更要求对中国传统建筑文化有深刻独到的理解。燕归巢。我的心脏猛地一缩。我清楚地记得,

在一个夏夜,阿莲躺在我怀里,指着工棚屋檐下那个简陋的燕子窝说:“陈默,

以后我们的家,也要有燕子来筑巢好不好?”这是巧合吗?还是她……根本没有忘记?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升起。我要拿下这个项目!当我把这个想法告诉周毅时,

他被我吓了一跳。“陈默,你疯了?林氏集团的招标,那是神仙打架!我们这种小工作室,

连入场券都拿不到。”他劝我现实一点,不要好高骛远。我知道他说的是事实。

以我们工作室的资历,连标书都递不上去。但我不甘心。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一个能以设计师身份,堂堂正正站在她面前的机会。我决定孤注一掷。接下来的半个月,

我把自己关在了工作室。我熬了无数个通宵,翻遍了所有能找到的资料,

将我从爷爷那里继承的榫卯技艺,与现代建筑的美学和功能性完美结合。那张设计图,

凝聚了我所有的心血、爱恨和不甘。那不仅仅是一份设计方案,

那是我和阿莲十年纠葛的具象化。方案完成的那天,我看着图纸上那个有着飞檐燕巢的庭院,

仿佛看到了十年前,那个女孩眼中闪烁的星光。我没有通过工作室的渠道。我用匿名的方式,

通过一个在林氏集团做保洁的远房亲戚,辗转将我的设计方案,

直接投递到了“燕归巢”项目部的内部邮箱。这像是一场豪赌,赌注是我全部的希望。

接下来的几天,我坐立难安。直到一周后,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

电话那头的声音礼貌而客气:“您好,请问是‘默’先生吗?”“默”,

是我投递方案时留下的化名。“我是。”我的声音有些干涩。

“我是林氏集团‘燕归巢’项目组的,我们对您的设计方案非常感兴趣。林总亲自指示,

希望能邀请您来公司,为我们做一次详细的方案阐述。”那一刻,我紧握着手机,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我成功了。我,陈默,即将以设计师的身份,

踏入林氏集团的总部大楼。林晚晴,我来了。05林氏集团总部大楼,高耸入云。

光洁的大理石地面能映出人的倒影,空气里流淌着金钱和权力的味道。

我穿着周毅特意借给我的一套名牌西装,戴着口罩,以“默”先生的身份,

在项目助理的引领下,走进了那间巨大的会议室。长长的会议桌旁,

坐满了业界知名的建筑专家和林氏集团的高管。主位上,是林晚晴。

她穿着一身干练的白色套裙,长发盘起,露着修长的脖颈,神情专注而威严。她的旁边,

坐着那个我永生难忘的男人,林浩。他看到我进来,眼中闪过不屑,

显然没把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匿名设计师放在眼里。我的心跳得很快,手心全是汗。

但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我在心里对自己说,陈默,这是你的战场,你不能输。

当助理介绍“下面有请匿名设计师‘默’先生为我们阐述方案”时,我走上了讲台。

在全场目光的注视下,我缓缓摘下了口罩。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林晚晴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变得一片煞白。她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眼睛里,

第一次出现了巨大的震动,混合着难以置信、惊骇,以及我看不懂的,剧烈的挣扎。

她死死地攥住手中的钢笔,指关节绷得发白。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林浩。

他“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脸上满是暴怒和荒谬。“是你?!

”“保安!保安在哪里!把这个骗子给我赶出去!

”他对着会议室的众人咆哮道:“大家别被他骗了!他就是个搬砖的民工!

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设计?他肯定是偷了别人的方案,想混进来纠缠晚晴!这是别有用心!

”会议室里一片哗然,所有人都用惊疑不定的目光看着我。那些专家的眼神,从最初的期待,

变成了审视和怀疑。我没有理会林浩的叫嚣,也没有去看任何人。我的目光,

平静地落在投影幕布上。我拿起激光笔,打开了我的方案PPT。“我的设计,

灵感来源于中国最古老的建筑智慧——榫卯。”我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在嘈杂的会议室里有种奇异的穿透力。我从最基础的阴阳、虚实讲起,

讲到斗拱如何支撑起宏伟的殿堂,讲到一根根木头如何通过自身的结构力量,彼此嵌合,

屹立千年。我讲得深入浅出,那些原本只存在于古籍中的晦涩概念,在我的口中,

变成了生动的画面。会议室渐渐安静了下来。那些之前还充满质疑的专家,

开始不由自主地前倾身体,眼神变得专注,有人甚至开始低头做笔记。

林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想插话,却发现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攻击的漏洞。我的专业,

我的深度,像一道无形的墙,将他所有的污蔑和叫嚣都挡在了外面。

林晚晴一直死死地盯着我。她的眼神,从最初的震惊,慢慢变成了陌生,

小说《十年工友妻,竟是亿万女总裁》 十年工友妻,竟是亿万女总裁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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