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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程宁安离婚前,我大闹了一场。

我拍下他们狼狈的照片,印成传单塞进每个连队的信箱。

机关楼下挂满揭露他们关系的横幅。

我去政治部举报秦钊作风不正。

他就读的国防大学论坛贴满控诉。

在他毕业典礼上,我雇人在大屏幕循环播放我们曾经的合影。

那些被我视若珍宝的回忆,都成了伤人的武器。

但程宁安护住了他。

他顺利从顶尖的国防大学毕业。

还即将举办个人画展。

为给秦钊铺路,程宁安终于正视我。

“秦钊的理想就要实现,别去打扰。”

我早已杀红眼。

“怎么是打扰?我已经准备好,让所有看展的人都欣赏你们的杰作。”

一份文件摔在我面前。

“想保住你母亲最后的安息之地,就签字离婚,从此离我和秦钊远点。”

当年母亲下葬,我悲痛欲绝,后事全是程宁安操办,包括墓地选址和购买人都是她。

如今这块烈士陵园的墓地,她竟也能动手脚。

我怒不可遏,把咖啡泼在她脸上。

那天夜晚在母亲的墓碑上哭着睡了一夜。

第二天还是去了政治部办手续。

结果却出人意料——程宁安只分给我一套老旧的家属房。

“你举报我违纪,现在大部分资产被冻结,只能给你这些。”

“若不是秦钊求情,你一分都拿不到。”

我从来斗不过程宁安,从小就是。

她沉稳缜密,从不意气用事,善用计谋和权利达到目的,

而我是永远做事经过任何思考就直冲而上的那一类,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我如她所愿地安静了。

卖掉房子,调去边防前,我还是去了秦钊的画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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