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拯救摇摇欲坠的家族,我代替逃婚的姐姐,成了俞家的“替身”女儿,
嫁入顶级豪门裴家。我的未婚夫裴时,是商界闻名的冰山,视我为无物。未来的婆婆赵文茵,
是执掌百亿集团的女总裁,视我为一件可以随意估价的商品。第一次家宴,
她便拿出顶级茶具,想用繁琐的茶道礼仪给我一个下马威,让我在整个名流圈面前出丑。
她以为我只是个徒有其表、不堪一击的书香门第花瓶。她不知道,她引以为傲的那点东西,
是我家老祖宗玩剩下的。当滚水注入茶盏,当茶筅在我手中击打出细密的汤花。整个宴会厅,
鸦雀无声。我端起那盏茶,微笑着递到她面前。“伯母,尝尝我这手法,名叫‘七汤点茶’,
失传很久了。”“据说,当年给掌握这门手艺的俞家先祖做管事的,正好也姓赵。”那一刻,
我看着她骤然失色的脸,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场联姻,从今天起,我才是***。
1.我是姐姐的替身我爸把一份协议推到我面前。“静安,你姐姐跑了。”他的声音很平静,
像在说今天天气不好。我低头看那份文件。是俞家和裴家的联姻协议。新娘那一栏,
我姐俞静曦的名字,已经被划掉了。旁边,是我爸用钢笔新添上去的两个字。俞静安。我。
“公司资金链要断了,只有裴家能救。”“静曦不懂事,这个家,只能靠你了。
”我爸的手指,点在协议上。那是一根养尊在优、连点水都嫌凉的手指。现在,
它决定了我的人生。我没说话。拿起笔,在我的名字旁边,签下了我的签名。一笔一划,
很稳。心里没什么波澜。从我记事起,我就知道自己是姐姐的影子。她是光,我是影。
她是俞家捧在手心的明珠,我是在书房角落里默默翻书的背景板。现在,明珠跑了。
背景板被推到了台前。也好。影子当久了,也想看看聚光灯下的风景。哪怕那灯光,
是冰冷的。我妈拉着我的手,眼圈是红的。“静安,委屈你了。到了裴家,要懂事,要忍。
”她往我手里塞了一张卡。“这是妈存的体己钱,你拿着,别让你婆婆小瞧了。
”我把卡推了回去。“妈,不用。”“俞家给我的嫁妆,比这个值钱。
”我指的是我脑子里的那些东西。那些从小跟着爷爷,在故纸堆里学来的,
被姐姐嗤笑为“老古董”的东西。琴棋书画,茶酒花香。姐姐觉得这些是束缚,是土气。
我却觉得,这是我唯一的铠甲。去裴家的那天。司机开着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
停在俞家门口。没有欢迎仪式,没有未婚夫迎接。只有一个管家,面无表情地替我开了车门。
“俞**,请。”全程,他甚至没正眼看我。我坐进车里。车内很安静,只有空调的微风声。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里想的却是,不知道裴家用的什么香薰。是沉香,还是檀香?
如果是龙涎香,那就太俗气了。车子开进一座庄园。很大。草坪修剪得像绿色的地毯。
喷泉的水花在阳光下闪着光。一切都透着一股金钱堆砌出来的精致。以及,冰冷。
我的未婚夫,裴时,就站在别墅门口。他很高,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五官像雕塑,
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看见我下车,他只是微微颔首。那双眼睛,像两口深井,看不见底。
也看不见我。他看的,只是“俞家的联姻对象”这个符号。我走到他面前,微微一笑。
“你好,我是俞静安。”他“嗯”了一声。然后转身,朝屋里走去。“进来吧,
我母亲在等你。”他的背影,挺拔,又疏离。我跟在他身后,踩着光洁的大理石地板。
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响声。像在给这场交易,敲响开场的钟。
2.估价的眼神客厅里坐着一个女人。保养得极好的脸,一丝皱纹也无。
穿着一身香奈儿套装,耳朵上的钻石耳钉,比我妈的戒指还大。她就是赵文茵,
裴氏集团的掌权人,我未来的婆婆。她抬眼看我。那眼神,
不像在看一个即将成为儿媳的晚辈。像在看一件商品。
一件需要仔细评估价值、检查瑕疵的商品。从我的头发丝,到我的鞋跟。一寸一寸,
扫视过去。我站直了,任她打量。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心里却在想,
她脖子上的那串珍珠项链,光泽不错,可惜大小不一,品相差了点。配不上她这身衣服。
“坐吧。”她终于开口,声音清冷。我依言坐下,沙发很软,但我只坐了三分之一。
腰背挺得笔直。这是爷爷教的规矩。坐有坐相。“听说了,静曦那丫头跑了。
”赵文茵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的热气。“你们俞家,就是这么教女儿的?”话是对我说的,
眼神却飘向别处。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姐姐追求自由,我替她完成责任。
”我回答得不卑不亢。“俞家的女儿,有敢爱敢恨的,也有知恩图报的。”言下之意,
我们家可不止一种产品型号。你儿子娶的,是负责任的这款。赵文茵的嘴角,
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知恩图报?说得好听。”“不就是为了裴家的注资吗?
”她把话说得很直白,像一把刀子,插在桌面上。想看我惊慌失措,或者羞愧难当。
我依旧笑着。“是。”我大方承认。“这本来就是一场交易,不是吗?
”“裴家需要一个门当户对的儿媳来稳固股价,堵住悠悠之口。
”“俞家需要一笔资金来渡过难关。”“我们各取所需,很公平。”我的坦然,
似乎让她有些意外。她重新审视我。那眼神里的估价意味,少了一些,多了一丝探究。
裴时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全程没有说话。像一尊好看的冰雕。他大概觉得,这场对话,
与他无关。“好一个各取所需。”赵文茵放下茶杯,杯子和茶托碰撞,发出一声轻响。
“既然是交易,那就要看看货色值不值这个价。”“我听说,你们俞家是书香门第?
”“琴棋书画,都懂一些?”我点头。“略懂皮毛。”“那正好。”赵文茵拍了拍手。
管家立刻会意,端上来一个托盘。托盘上,是一整套精美的茶具。天青色的汝窑茶盏,
紫檀木的茶则,白玉的茶匙。样样都是精品。“马上就要办家宴,宣布你们的婚事了。
”“到时候,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这个做婆婆的,
总得考校一下未来儿媳的家教。”她指着那套茶具,看着我,笑容里藏着不怀好意。
“就用这套茶具,给我们泡一壶茶吧。”“也让我看看,你们书香门第的底蕴,
到底有几分成色。”我知道,这是下马威来了。当着她儿子的面,当着全家佣人的面。
她要亲手撕下我“书香门第”的标签。让我难堪。让我明白,在这个家里,谁才是规矩。
3.这不是考校,是羞辱我看着那套茶具。心下了然。这不是简单的泡茶。这套器具,
从茶盏的形制到茶筅的规格,都不是现代常见的泡茶法用的。这是宋代点茶的配置。
一种程序极其繁复、对技法要求极高的古老茶艺。赵文茵懂这个吗?我看不一定。
她大概是从哪个拍卖会,或者“大师”手里高价买来的。听人吹嘘了几句这套东西多厉害,
多有文化。就拿来当成了炫耀和刁难人的工具。她笃定我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
不可能懂这么偏门的东西。只要我一上手,就会出错。到时候,
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说我“徒有虚名”,“家教不过如此”。裴时也看了过来。他的眼神里,
第一次有了一点情绪。不是关心,是冷漠的旁观。像在看一场已经知道结局的表演。
我站起身。走到茶几前,伸出手,轻轻拂过那些茶具。指尖传来温润的触感。是好东西。
可惜,跟错了主人。“伯母,这套茶具很名贵。”我抬起头,看着赵文茵,笑意盈盈。
“用来待客,是不是太隆重了些?”我这是在给她台阶下。如果她现在收手,
面子上还能过得去。赵文茵显然没听懂我的暗示。或者说,她根本不在乎。她就是要羞辱我。
“对你,不算隆重。”“未来的裴家少奶奶,如果连这点场面都撑不起来,
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她把话说死了。没有给我留任何退路。行。不给退路,
那我就自己杀出一条路来。我不再多言,净了手。然后跪坐在地面的蒲团上。这个动作,
让赵文茵的眉头微微一挑。似乎没想到,我还懂这个礼数。我拿起茶盏,用热水温了一遍。
动作不快,但很稳。每一个步骤,都像是演练了千百遍。客厅里很安静。只有水流声,
和器物碰撞的微响。那些站着的佣人,也都屏住了呼吸。赵文茵靠在沙发上,抱着臂,
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她脸上的表情,写满了“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我用茶则,
从茶叶罐里取了茶粉。不多不少,刚刚好覆盖盏底。然后,是注水。
这是点茶最关键的步骤之一。水不能一次倒满,要分七次。每一次的水量、力道、位置,
都有讲究。这叫“七汤点茶法”。我注入第一汤。水量很少,只将茶粉浸湿。然后拿起茶筅,
开始搅动。手腕发力,快速击打。这不是搅,是“击拂”。要在短时间内,
让水和茶粉充分融合,并生出细密的泡沫。这叫“汤花”。赵文茵的表情,从一开始的轻蔑,
慢慢变得凝重。她或许不懂里面的门道。但她能看出,我的动作,行云流水,
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那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熟练。绝不是临时抱佛脚能装出来的。
裴时的视线,也牢牢地定在我身上。他那张冰山一样的脸上,
第一次露出了真正意义上的惊讶。他可能也以为,这只是一场单方面的碾压。却没想到,
被压的那个,好像不是我。4.我的字典里,没有怯场第二汤,第三汤……我依次注入热水。
每一次注水后,都是一轮高速的击拂。茶筅和盏壁碰撞,发出清越的声音。像玉石在敲击。
客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这双手上。汤花渐渐变得丰盈、洁白。
像刚下过雪的地面。到了第五汤,茶汤已经变得粘稠,泡沫绵密。行话叫“咬盏”。
就是泡沫能牢牢地附着在茶盏内壁,久久不散。这是点茶技艺高超的体现。
赵文茵已经坐直了身体。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总裁。她的眼神里,
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她可能在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二十岁的丫头,
怎么会懂这些?到了第七汤。也是最后一汤。我手腕的动作更快,力道却更轻。茶筅的尖端,
在茶汤表面游走。像书法家在挥毫。片刻之后,我停了下来。洁白的汤花上,
出现了一个淡淡的图案。不是龙,不是凤。而是一个简单的篆字。“安”。我的名字。
这一手,叫“茶百戏”。是点茶技艺的巅峰。以茶为纸,以水为墨。在茶汤上作画。据记载,
早已失传。我放下茶筅。双手将茶盏端起。走到赵文茵面前,再次跪坐下来。将茶盏,
稳稳地递到她面前。整个过程,我的呼吸平稳,心跳如常。脸上,依旧是那副温婉的微笑。
“伯母,请用茶。”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客厅里,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赵文茵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茶盏里那个“安”字。她的手,有些微微发抖。她想伸手去接,
却又像被什么东西烫到一样,缩了回来。她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精彩极了。
这场鸿门宴。她精心准备的刀枪剑戟。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被我一盏茶,给化解了。不,
不是化解。是反弹了回去。现在,难堪的不是我。是她。“这是……什么?”她终于开口,
声音干涩。我柔声解释。“这叫七汤点茶法。”“茶分七次注入,每一次,
都需要精准的控制和击拂,才能激发出最好的汤花。”“最后这手,叫茶百戏,
一点小玩意儿,让伯母见笑了。”我说的轻描淡淡。但每一个字,都像一记耳光,
扇在赵文茵脸上。她想用茶道来羞辱我。结果,我拿出来的东西,是她闻所未闻的境界。
这就是班门弄斧。不,她连“门”都没摸到。裴时站了起来。他走到我身边,
拿起另一只空杯,自己倒了一杯白水。然后一饮而尽。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惊讶,
有审视,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你,从哪里学的这些?”这是他今天,
对我说的最长的一句话。我还没回答。赵文茵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她看着我,
一字一句地问。“你刚才说,这叫……七汤点茶法?”她的声音里,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点点头。“是。还有个名字,叫俞氏点茶。
”“是我家先祖传下来的。”5.赵家的根,是我家刨的“俞氏点茶……”赵文茵喃喃自语,
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呆坐在沙发上。眼神涣散,嘴唇翕动,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心里跟明镜似的。她这是想起来了。
裴家是近几十年才发家的暴发户。但赵文茵的娘家,赵家,据说祖上有点渊源。
她最喜欢挂在嘴边的,就是她祖上曾经在某个大户人家做过事,见过世面。
这份“见过世面”,是她区别于其他暴发户的、自诩的“贵族血统”。
她常常有意无意地提起,她家祖上对茶道颇有研究,还留下过几句关于点茶的心得。
那几句语焉不详的心得,被她奉为圭臬。也成了她今天拿来刁难我的底气来源。现在,
我这个正主,把失传的完整版“俞氏点茶”摆在了她面前。不光打了她的脸。
还顺便刨了她的根。她吹嘘了半辈子的那点所谓“底蕴”,
原来只是从我家祖宗那里学来的一点皮毛。甚至,可能连皮毛都算不上。
当年她那个在俞家做事的祖宗,大概也就是个端茶送水的下人。在旁边偷偷看了几眼,
记下了一招半式。回去就敢当成传家宝。何其可笑。
“不可能……这不可能……”赵文茵还在失神。她引以为傲的一切,在今天,
被我一盏茶击得粉碎。她的优越感,她的贵族梦,都成了笑话。我没有再说话。
把茶盏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然后站起身。退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
继续保持着腰背挺直的姿态。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但我知道,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
这个家里,看我的眼神,都变了。那些佣人,从一开始的看好戏,到现在的敬畏。裴时,
那个冰山一样的男人,他的视线,几乎没有离开过我。“妈。”裴时终于开口,
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他走到赵文茵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茶要凉了。
”赵文茵浑身一颤,像是从梦中惊醒。她看着桌上那盏茶,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不甘,
有愤怒,有羞辱,还有一丝……恐惧。她端起茶盏。手抖得厉害。送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
然后,整个人僵住了。我知道那茶的味道。苦涩,但回甘。正如她此刻的心情。
“晚饭备好了。”裴时对管家说。管家如蒙大赦,立刻躬身退下。
这场持续了近一个小时的对峙,终于结束了。我赢了。赢得干净利落。晚饭的气氛,很诡异。
巨大的餐桌,只坐了我们三个人。谁也不说话。只有刀叉碰撞盘子的声音。
赵文茵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就放下了餐具。她时不时地看我一眼。眼神里,
再也没有了轻蔑和审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她自己都理不清的复杂情绪。我吃得很认真。
菜品不错,是正宗的淮扬菜。火候刀工都讲究。比我家的厨子强。我甚至还多吃了一碗米饭。
饿了。刚才那套点茶,很耗费体力和心神。吃完饭,裴时突然开口。“你的房间,
管家已经安排好了。”“在二楼,我隔壁。”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着我。我点点头,
表示知道了。“以后,你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了。”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
“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跟管家说。”“或者……跟我说。”我有些意外。这算是……示好?
还是在宣示**?我搞不清楚。也不想搞清楚。我只想安安稳稳地待到俞家危机解除。
至于这个名义上的丈夫,他想什么,与我无关。“好,谢谢。”我客气地回答。然后站起身,
准备上楼。再待下去,我觉得赵文茵能用眼神在我身上戳出几个洞来。走到楼梯口。
裴时的声音,又从背后传来。“俞静安。”我回头。“你和你姐姐,真的一点都不像。
”他的声音很低。听不出是褒是贬。我笑了笑。“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人。”说完,
我转身上楼。把那对母子,和他们复杂的心思,都留在了楼下。6.她的调查,
我的***我在裴家的日子,暂时平静了下来。赵文茵没再找我的麻烦。她看我的眼神,
依旧复杂。像是在看一个熟悉的陌生人。有时候,我会在走廊上碰到她。她会点点头,
然后匆匆走开。那份高高在上的气焰,收敛了很多。裴时也是。他依旧话少,依旧冷漠。
但不再是完全的无视。我们偶尔会在餐厅碰到。他会问我,睡得好不好,吃得惯不惯。
像是在完成某种任务。我每次都回答得体。好,习惯。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知道,
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赵文茵那样的女人,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她吃了这么大一个亏,
必然要找回场子。她不会再用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她会用她最擅长的方式。调查。
她要把我,俞静安,查个底朝天。她要知道,我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俞氏点茶”。
我的底牌,到底还有多少。我猜的没错。没过几天,我妈就给我打了个电话。电话里,
她的声音很慌张。“静安,裴家……裴家在查我们家。”“他们派人去了老宅,
问了很多关于***事情。”“还问了你姐姐……问你们俩从小到大的事。”“妈,别慌。
”我安抚她。“他们想查,就让他们查。”“我们家身正不怕影子斜。”挂了电话,
我一点也不意外。甚至,还有点期待。查吧。查得越清楚越好。你们越是调查,就越会发现。
我,俞静安,比你们想象的,要有价值得多。你们以为你们买的是一块石头。
等你们费尽力气砸开之后,才会发现里面是块璞玉。到时候,这桩买卖,到底是谁赚了,
可就说不准了。我那个逃跑的姐姐,俞静曦。她从小就活在聚光灯下。学钢琴,学芭蕾,
小说《当着满堂宾客的面,我用她祖宗吹嘘的茶道打了她的脸》 当着满堂宾客的面,我用她祖宗吹嘘的茶道打了她的脸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