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是我和三个兄弟的心血,可他们却为了独吞利益,在我最困难的时候,
残忍地将我扫地出门。“林然,这是你的股权**协议,签了吧,别逼我们撕破脸。
”我看着他们伪善的面孔,只觉得一阵恶心。我没说话,默默收拾东西离开。临走前,
我回头看着他们志得意满的脸,淡淡地开口:“对了,忘了提醒你们,公司脚下这块地,
房产证上是我爷爷的名字。限你们三天之内,带着你们的垃圾,从我的地盘上滚出去。
”01觥筹交错的庆功宴,空气中弥漫着香槟的甜腻和金钱的浮夸气息。
彩带与气球的廉价装饰,将这个我们曾经奋斗了无数个日夜的办公室,
装点得像一个滑稽的舞台。我坐在角落,黑框眼镜后的双眼,漠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音响里放着震耳欲聋的流行乐,每一个鼓点都像是锤在我那根绷紧到极限的神经上。李浩,
我曾经的带头大哥,正红光满面地举着酒杯,在人群中穿梭。他那身剪裁得体的西装,
已经完全掩盖了当年挤在大学宿舍里,连一碗泡面都要分着吃的落魄。
张伟和赵磊跟在他身后,像两个最忠实的护卫,脸上挂着如出一辙的谄媚笑容。我们四个,
曾经是过命的兄弟。从一无所有,到创立“启航科技”,我们曾挤在一间十平米的出租屋,
对着电脑屏幕畅想未来,发誓要一起敲钟上市。那些靠着泡面和梦想顶过去的日子,
好像就在昨天,又好像隔了一个世纪那么遥远。公司的年度庆功宴,
庆祝我们拿下了创立以来最大的一笔订单。本该是属于我们四个人的荣耀时刻。
可我却像个局外人,冷眼旁观着这场与我无关的狂欢。“林然,来,过来一下。
”李浩的声音穿过嘈杂的人群,带着一种命令的口吻。我推了推眼镜,
镜片反射着天花板上刺目的灯光,让人有些眩晕。我站起身,走向他们。
周围的音乐声好像在这一刻被调小了,无数道目光,带着揣测、同情和幸灾乐祸,
齐刷刷地投向我。公司行政总监苏晴快步走到我身边,低声急切地说道:“林然学长,
他们……”她漂亮的眉毛紧紧蹙在一起,眼神里满是担忧。我冲她微微摇头,
用眼神示意她不必多言。有些仗,只能自己打。走到李浩面前,
他那张曾经让我觉得无比可靠的脸上,此刻写满了虚伪的笑意。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力道很重,像是在彰显他的权威。“林然,咱们兄弟一场,有些话我也不想说得太难听。
”他从张伟手中接过一个牛皮纸文件夹,直接拍在我胸口。“这是你的股权**协议,
零对价**。”“签了吧。”零对价**。这五个字像五把刀子,直直**我的心脏。
我创立的公司,我熬了无数个通宵写下的核心代码,我一手搭建起来的技术团队,现在,
他们让我滚蛋,并且一分钱都不给我。我打开文件夹,白纸黑字,打印得清清楚楚。
我的名字,我的股份,还有下面那片刺眼的空白,等着我签上名字,完成这场可笑的仪式。
“为什么?”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意外。
喉咙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浸满玻璃碴的棉花,又干又疼。李浩嗤笑一声,
松开了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掸了掸自己的西装。“为什么?林然,
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戏剧性的愤怒和失望。
“你看看你前段时间的决策,为了你那个***的技术理想,拒绝了多少能赚快钱的项目?
”“公司差点因为你的固执导致资金链断裂,你知道兄弟们在背后为你填了多大的窟天知道?
”“我们是商人,不是陪你玩理想过家家的慈善家!”赵磊,
那个曾经在我生病时背我去医院的兄弟,此刻也帮腔道:“然子,浩哥说得对。
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已经不适合公司的发展了。”他的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
像一个拙劣的演员背着不熟练的台词。张伟则直接得多,他一把抢过我手里的协议,
翻到最后一页,将一支笔硬塞进我手里。“别他妈废话了,赶紧签!别逼我们撕破脸,
弄得大家都不好看!”我看着他们三个。一张心机深沉的脸,一张懦弱虚伪的脸,
一张急不可耐的脸。这就是我曾经以为可以托付后背的兄弟。巨大的荒谬感和恶心感,
如同胃里翻涌的酸水,直冲我的天灵盖。我没有去接那支笔。我只是低头,
看着自己手腕上那块廉价的电子表。还是大学时,我们四个凑钱一起买的,一人一块,
说是兄弟的见证。如今,只有我还戴着。他们的手腕上,早已经换成了闪闪发光的昂贵名表。
原来,早就不是一路人了。我抬起头,环视了一圈这个我亲手布置起来的办公室。
墙上还挂着我们四个人在公司创立第一天的合影。照片上的我们,笑得那么灿烂,
眼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而现在,照片里的另外三个人,正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看着我。
周围的同事们窃窃私语。“太过分了吧,林总监就这么被赶走了?”“嘘,小声点,
这是神仙打架,咱们别掺和。”“还不是他自己傻,听说之前王总想收购,
李总他们都同意了,就他非要坚持独立发展,断了大家的财路。”“就是,太理想化了,
活该。”这些声音,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在我的耳膜上。我忽然觉得很累,
一种发自骨子里的疲惫。我不想再和他们争辩什么。对一群早就被贪婪蒙蔽了双眼的刽子手,
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我默默地转过身,走向自己那小小的工位。
身后传来李浩得意的声音:“识时务者为俊杰,林然,
这就算是你为公司做的最后一点贡献吧。”我没有回头。我的东西不多,一个电脑包,
几本专业书,还有一个相框。相框里,是我和爷爷的合影。老人笑得慈祥,
身后是一片空旷的土地。我拿起相框,用袖子仔细地擦了擦上面的灰尘。然后,
我将所有属于我的东西,一件一件,放进一个纸箱里。整个过程,我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那些曾经与我称兄道弟的同事,此刻都远远地站着,
没有人上来说一句话。只有苏晴,她走了过来,眼眶红红的,想要帮我。
我再次对她摇了摇头。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抱着纸箱,我一步一步,走向大门。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自己破碎的心上。那些一起吃泡面的夜晚,
那些为了一个bug争得面红耳赤的日子,那些拿到第一笔投资后相拥而泣的瞬间,
如同电影快放,在我脑海里一帧帧闪过,然后迅速褪色、剥落。嘲讽、怜悯、冷漠的目光,
像聚光灯一样打在我身上。我挺直了背脊。不能让他们看到我的狼狈。这是我最后的尊严。
02就在我的手即将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身后传来了香槟被打开的“砰”的一声。紧接着,
是李浩他们三个人肆无忌惮的欢呼和庆祝。“干杯!为了‘启航科技’崭新的未来!
”“哈哈哈,终于把这个绊脚石给踢开了!”“从今天起,公司就是我们三个人的了!
”那声音,尖锐又刺耳,像一把钝刀子,在我的伤口上反复切割。我停下脚步,
抱着纸箱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我缓缓地转过身。灯光下,
李浩、张伟、赵磊三个人正举着酒杯,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志得意满。他们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胜利者的轻蔑和施舍。仿佛我是一条被他们彻底打败,
只能夹着尾巴逃走的丧家之犬。我看着他们,忽然笑了。很轻,很淡,甚至带着讥讽的笑意。
我的平静,似乎让他们感到了些许不安。李浩皱了皱眉,
语气不善地问道:“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还嫌不够丢人吗?”我没有理会他的叫嚣。
我的目光,越过他们,看向他们身后那面巨大的落地窗。窗外,
是这座城市的璀A璨夜景,车水马龙,流光溢彩。我们脚下的这片土地,
位于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寸土寸金。当年,为了找到一个合适的办公地点,我们跑断了腿。
最后,是我爷爷,拿出了他一辈子的积蓄,买下了这块当时还很荒凉的地,支持我们创业。
他说,年轻人有梦想,就该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我收回目光,
重新落在李浩那张油光满面的脸上。我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神,
冰冷得没有温度。“对了,”我淡淡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办公室,
“忘了提醒你们一件事。”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看着我。我抱着纸箱,一步步,
重新走回他们面前。“我们公司脚下这块地,这栋楼,”我顿了顿,清晰地吐出每一个字,
“房产证上,写的可不是‘启航科技’的名字。”李浩的脸色微微一变。“写的是我爷爷,
林卫国的名字。”轰!这句话,像一颗重磅炸弹,在喧闹的办公室里瞬间引爆。
所有人的表情,都在这一刻凝固了。李浩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像是戴上了一张可笑的面具。
张伟手里的香槟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赵磊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像铜铃,
一脸的难以置信。“你……你说什么?”李浩的声音有些干涩,强装镇定地怒斥道,“林然,
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伪造文件可是犯法的!”我看着他色厉内荏的样子,只觉得无比可笑。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没有多余的废话。我直接点开相册,将屏幕转向他们。屏幕上,
是两张无比清晰的高清照片。一张是红色的《房屋所有权证》。
一张是绿色的《国有土地使用证》。持证人那一栏,“林卫国”三个字,龙飞凤舞,
清晰可见。地址那一栏,正是我们公司现在所在的这个地址,一个字都不差。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赵磊第一个失控地叫了起来,他指着我的手机,
“这是P的!你肯定是P图吓唬我们!”“当年我们注册公司,
这块地不是已经作为资产注入了吗?”张伟也跟着附和,
但他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明显的颤音。我冷冷地看着他们。“爷爷当年,
只是口头同意将这块地‘借’给我们***五年,支持我们创业。”“什么时候说过,
要将土地所有权**给公司?”“你们可以去查查公司的注册资料,资产注入那一项里,
从来就没有这块地。”“只有‘五年***权’这一条,是我当年亲手写上去的。
”李浩的脸色,在灯光下变得惨白。他死死地盯着我的手机屏幕,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他比谁都清楚,我说的都是真的。当年为了省下一大笔场地租金,
所有的手续都是他和我一起办的。只是,他被即将到手的成功冲昏了头脑,或者说,
他根本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以为这块地迟早都是公司的。他以为,
我还是那个可以任由他拿捏的、重情重义的傻兄弟。我收回手机,
目光冷冽地扫过他们三张瞬间失去血色的脸。“所以,”我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限你们三天之内,带着你们所有的垃圾,从我爷爷的地盘上,滚出去。”“否则,
我会请律师和法院,来帮你们体面。”说完,我不再看他们如同吃了苍蝇一般的表情。
我抱着我的纸箱,在所有人震惊、错愕、呆滞的目光中,转身,
昂首挺胸地走出了这个曾经承载我所有梦想,又差点将我彻底埋葬的地方。
门在我身后关上的那一刻,我听到了里面传来的,气急败坏的咆哮和物品被砸碎的声音。
我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游戏,才刚刚开始。03走出公司大楼,
夜晚的冷风扑面而来,带着城市特有的喧嚣气息。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冰凉的空气灌入肺里,却让我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不少。我没有立刻回家,而是抱着纸箱,
在公司楼下的花坛边坐了下来。抬头仰望,十五楼,那个曾经属于我的办公室,灯火通明。
我甚至能想象到,此刻办公室里会是怎样一派鸡飞狗跳的景象。果然,没过几分钟,
我的手机就亮了。是苏晴发来的信息。“学长,他们吵起来了!”信息下面,
还附带了一段十几秒的视频。视频画面有些晃动,显然是**的。背景音里,
赵磊的咆哮声最为清晰。“李浩!**到底怎么搞的!这么大的事你都不知道?
现在怎么办?我们所有的装修、所有的设备全在这里!搬走?我们哪有钱再找地方!
”紧接着是张伟的声音,带着阴阳怪气:“浩哥,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
你不是说林然就是个书呆子,掀不起什么风浪吗?现在这叫什么?风浪?这他妈是海啸!
”视频的最后,是李浩气急败坏的怒吼:“都他妈给老子闭嘴!吵吵吵,吵能解决问题吗?
不就是一块地吗?他林然还能翻了天不成!”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我看着手机屏幕,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就是我曾经的兄弟,我的创业伙伴。大难临头,
想的不是如何解决问题,而是第一时间互相指责,推卸责任。一群乌合之众。
我将视频保存下来,然后给苏晴回了一条信息。“注意安全,别被发现。有任何动静,
随时告诉我。”“好的学长,你放心。”苏晴几乎是秒回,
信息末尾还带了一个“加油”的表情。暖流,在我冰冷的心里缓缓流过。
在这个背叛与利益交织的漩涡里,至少,还有一个人,是站在我这边的。我收起手机,
靠在花坛的栏杆上,点燃了一支烟。猩红的火光在夜色中明灭,烟雾缭绕,模糊了我的视线。
李浩、张伟、赵磊,他们的嘴脸在我眼前交替出现。我记得,李浩来自一个贫困的农村家庭,
他是全村的希望。创业之初,他曾对我说,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让他爸妈过上好日子,
再也不用看人脸色。我记得,张伟是个富二代,但他父亲从不认可他。他跟着我创业,
就是想做出一番事业,证明给他爸看。我记得,赵磊性格最是憨厚,他母亲常年卧病在床,
他想赚很多很多的钱,带他妈去最好的医院。我们曾经都有着最朴素、最真挚的梦想。
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一切都变了?是被金钱腐蚀了?还是他们本性就是如此,
只是以前伪装得太好?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我亲手浇灌的兄弟情谊之树,
已经从根部彻底腐烂。现在,我要做的,就是把它连根拔起,然后烧成灰。烟抽到一半,
口袋里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来电显示,是李浩。我看着那个熟悉的名字,
眼神里最后温度也消散殆尽。我没有接。我只是静静地看着手机屏幕亮起又熄灭,
任由它在口袋里执着地嗡鸣。一遍,两遍,三遍。终于,手机安静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条短信。“林然,有事好商量,别把事情做绝。你开个价吧。”开个价?我笑了。
在他眼里,原来所有的东西,包括兄弟情义,都是可以明码标价的。我没有回复。
我掐灭了烟头,将它扔进旁边的垃圾桶。然后,我站起身,抱着纸箱,走向了地铁站。
这场仗,我不能只靠一块地。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甚至更多。
李浩他们以为我只是个懂技术的书呆子,那我就让他们好好看看,书呆子被逼急了,
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04回到我那间狭小的出租屋,已经是深夜。我将纸箱随手放在地上,
整个人重重地摔进沙发里。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
将屋内的陈设勾勒出模糊的轮廓。我闭上眼睛,今天在公司发生的一幕幕,像是失控的电影,
在我脑海里疯狂回放。李浩虚伪的笑脸,张伟狰狞的面孔,赵磊躲闪的眼神。
还有那些同事们冷漠旁观的目光。心脏的位置,依然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说到底,
我还是高估了人性,低估了贪婪。手机再次震动起来,打破了满室的寂静。这一次,
屏幕上跳动的是张伟的名字。我划开接听键,没有说话。
电话那头传来张伟有些急切的声音:“然子,然子是你吗?你听我说,今天这事儿,
都是李浩一个人的主意!他早就想把你踢出去了,我跟赵磊都是被他给蒙蔽了!
”他开始滔滔不绝地控诉李浩的霸道和贪婪,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说得声情并茂,
仿佛他才是那个最无辜的受害者。我静静地听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这就是他们所谓的兄弟。危机刚一出现,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互相出卖。“然子,
你看这样行不行?”张伟放低了姿态,近乎哀求地说道,“地还是你的,
我们按市价给你租金,双倍!不,三倍!只要你让我们继续用下去。公司的股份,
我们也重新商量,多分你一些,怎么样?”“说完了吗?”我冷冷地打断他。张伟愣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说完了就挂了吧。”“别,别啊然子!”他急了,
“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从你们拿出那份股权**协议开始,我们之间,
就只剩下生意了。”我一字一顿地说道,“而现在,我不想和你们做这笔生意。”说完,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将他的号码拖进了黑名单。没过多久,赵磊的电话也打了进来。
不出所料,又是一番颠倒黑白、推卸责任的说辞。我连听下去的耐心都没有,直接挂断,
拉黑。最后,是李浩。他没有再打电话,而是发来了一长串的短信。“林然,做人留一线,
日后好相见。你真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别忘了,公司能有今天,不是你一个人的功劳!
你现在这么做,是想毁了大家的心血吗?”“你别以为有块地就了不起!我告诉你,
我李浩在南城混了这么多年,不是白混的!你要是再不知好歹,就别怪我不念旧情!
”字里行间,充满了色厉内荏的威胁。我看着那句“不念旧情”,只觉得讽刺到了极点。
他还有什么旧情可念?我将他的短信逐条截图,保存。然后,我打开电脑,
登录了一个加密邮箱。我给苏晴发了一封邮件。“苏晴,接下来的事情,需要你帮忙。
这是公司核心技术人员和销售骨干的名单,他们大部分都是我亲自招进来的。
我想请你帮我私下联系他们,探探他们的口风。如果他们愿意跟我走,我新公司的原始股,
有他们一份。”我知道,这样做很冒险。但公司最重要的资产,从来不是那栋楼,
也不是那些设备。而是人。是那些掌握着核心技术,能为公司创造价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