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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入殓师,我从未想过,一次停尸房的漏电事故会彻底改变我的人生。

当我从剧痛中醒来,竟能看见每个人头顶悬浮的“死亡倒计时”——数字越红,死期越近。

直到那天,我遇见了一位头顶数字为“∞”的慈善家,他悲悯的抚摸着孤儿的头顶,

可我却透过数字,看到了他抽取孩子骨髓延寿的惊悚画面。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

他拇指上的玉扳指,与五年前我弟弟尸体旁遗落的凶物一模一样。从此,

我开始利用这份异能暗中搜证,却发现越来越多的长生秘密跟一个地下实验室有关,

而我弟弟的惨死,似乎只是他们人体实验的开端。当实验室的杀手开始围堵我时,我知道,

我必须在被抹杀前,曝光所有罪行,为弟弟还有那些被圈养的“血包”讨回公道。

1.殡仪馆冷气开的够猛,还是压不住我后背冒出来的冷汗。我叫林默,是个入殓师。

三天前,停尸房电路老化漏电,我给高压电穿了身,心脏停跳了整整两分钟。醒来后,

世界变了。每个人脑袋顶上都飘着一串红色的数字。倒计时。那是他们剩下的寿命。

起初我还当是幻觉,可我亲眼看着主治医生头顶的数字归零,下一秒,

他就捂着胸口倒在查房路上,心脏病突发,死了。我不得不信。此刻,

我正站在市里最大的慈善晚宴后台,给一个突发病死的捐款人整理遗容。

前台掌声跟打雷一样。本市有名的大善人,顾晋言,正在那演讲,讲的催人泪下。

透过幕布的缝隙,我看见了他。一身合身的中山装,看着挺儒雅,四十来岁,

眼角挂着那种悲天悯人的笑。他身后站着一群从福利院接来的孤儿,个个面黄肌瘦眼神怯懦。

顾晋言的手,正温柔的摸着一个小男孩的脑袋。“这些孩子就是我的命,

我会用尽一生去守护他们。”台下富豪们感动抹泪,纷纷举牌捐款。只有我,浑身僵硬,

血液都好像不流了。顾晋言的头顶,没有数字。代替数字的,

是个红的滴血还在转的符号...∞无穷。这意味着,他没有死期?这不合常理。

我死死盯着那个符号,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景物扭曲变形。我看到了另一幅画面。

不是在灯火辉煌的宴会厅,是在一间冷得刺骨的手术室。顾晋言面无表情的躺在手术台上,

那个被他摸过头顶的小男孩,此刻正被五花大绑在另一张床上。

老粗的针管扎进孩子嫩的跟豆腐似的脊椎。骨髓就这么被硬抽出来,输进顾晋言身体里。

随着鲜活的生命力注入,顾晋言头顶那个原本有些黯淡的∞符号,一下子爆出妖红的光。

而那个孩子头顶的数字,从“60年”疯了一样往下掉,一下就变成了“3天”。他在吃人。

他在靠掠夺这些孩子的寿命,维持自己的长生!我捂住嘴,强忍着想吐的冲动,

冷汗一下子湿透后背。也就在这时,顾晋言好像感应到了什么,目光穿过人堆,

直勾勾的就扎到幕布后的我身上了。他抬起手,轻轻推了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大拇指上,

一枚碧绿的玉扳指在灯光下闪着幽冷的光。扳指里圈,有道细的跟头发丝一样的裂纹,

形状特像闪电。轰...脑子深处的画面跟现实重叠了。五年前,弟弟林安失踪。三天后,

我在城郊的臭水沟里找到了他的尸体。他全身的血液被抽干,内脏不翼而飞,

只剩下一具干瘪的皮囊。而在他僵硬的手心里,死死攥着半枚碎裂的玉片。

那玉片的材质色泽甚至断口上的纹路,跟顾晋言手上那扳指的缺口,对的上!严丝合缝!

是他。杀我弟的凶手,就是这个万人敬仰的大善人!!2.仇恨的火在我心里烧,

快把我理智烧没了。但我知道,现在冲出去不仅报不了仇,还会把自己搭进去。

顾晋言在江城手眼通天,黑白两道都给他面子。我必须忍。晚宴结束后,

我借着整理尸体的由头,悄悄靠近了那群孤儿。负责看管他们的是福利院的刘院长,

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她头顶的数字是:15天08小时21分。死期将近。

“看什么看!赶紧干活!”刘院长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转头却对顾晋言身边的保镖点头哈腰“赵哥,这批货......哦不,这些孩子,

身体都养好了。”那叫赵哥的保镖脑袋上数字是:3年。他冷冰冰的扫了眼那群孩子,

目光最终停在刚才被顾晋言摸过头的那个小男孩身上。“老板很满意这个,

今晚就送去老地方。”小男孩缩了一下,眼里全是惊恐。我假装没听见,低头收拾工具箱,

手抖的厉害。今晚。那个孩子只有三天寿命了,如果今晚被带走,必死无疑。我得救他。

但我只是一个入殓师,没有武器没有帮手。我能靠的,就这双能看见死亡的眼睛。深夜,

我尾随运送孩子的黑色商务车,来到了一处位于郊区的私人疗养院。这里守的死死的,

高墙上是电网,门口保安都拿着真家伙。我躲在远处的灌木丛里,看着车子驶入地下车库。

强攻是不可能的。我摸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110吗?我要举报,

江城西郊慈恩疗养院有人非法行医,还在进行器官买卖...”挂断电话,

我死死盯着疗养院的大门。然而,十分钟过去了,半小时也过去了。没有警笛声。

反倒是辆***的车,静悄悄的开过来,下来两个穿警服的年轻警员,

跟门口的保安熟练的递烟聊天,其中一个还指了指我藏身的方向。我心一下凉透。原来,

有***顾晋言拿钱喂饱了,成了他的保护伞。顾晋言的网,比我想象的还要大。

既然走正道暂时没戏,那就用我的法子讨个公道。我深吸一口气,

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套备用的寿衣套在身上,又拿粉底把脸涂的死白。然后,

我就大摇大摆的往侧门垃圾通道走。那里有个清洁工正推着车出来。

他头顶的数字是:00:05:00。还有五分钟。“大爷,借个火。”我拦住他,

声音沙哑。大爷愣了一下,刚想骂人,突然脸色一变,捂着喉咙倒在地上,剧烈的抽搐。

急性哮喘犯了。我飞快把他拖进阴影里,扒下他的工服换上,戴上口罩,

推着垃圾车混进了疗养院。3.疗养院内部装修的像五星级酒店,但空气里有股消毒水味,

还混着点不太明显的血腥气。我压低帽檐,推着车在走廊里穿梭。所见之处,

每个医护人员头顶的数字都还很长,只有那些穿病号服在花园溜达的老头老太,

脑袋上的数字基本都是个位数。而在他们身后,都跟着一个年轻的陪护。那些陪护眼神呆滞,

头顶的数字更是短得惊人。这哪里是疗养院,这他妈就是个屠宰场!

我凭着刚才在车上看到的路线,摸索到了地下二层。电梯门一开,冷气冻的人一哆嗦。

这里不像医院,更像一个巨大的停尸房。走廊两边都是透明玻璃房,里头全是各种精密仪器。

而在最深处的一间实验室里,我看到了那个小男孩。他已经被麻醉,躺在手术台上。

几个穿无菌服的医生在准备手术家伙。顾晋言站在一旁,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摇晃。

“这次的匹配度是98%,很难得。”主刀医生恭敬的说:“顾先生,只要换上这骨髓,

您的细胞活性起码还能撑半年。”顾晋言满意的点点头:“动手吧。

”我躲在通风管道的缝隙里,指甲深深的掐进肉里。不能再等了。

我从兜里掏出个早就备好的燃烧瓶,拿医用酒精跟布条做的。点着了,

使劲往实验室门口的配电箱砸过去。砰!火光炸开,警报声一下响遍了整个地下室。

“着火了!快灭火!”实验室里乱成一锅粥。趁着混乱,我踹开通风口的栅栏,跳了下去。

手里攥着一把解剖用的柳叶刀。“什么人?!”保镖赵哥反应最快,拔枪就射。但我比他快。

我瞅见他脑袋上的数字跳了下,变成了00:00:03。三秒后死?我立马往左边一滚。

砰!子弹打在我刚才站的地方。同时,头顶的吊灯给震的,轰一下就掉下来了。

老大一个水晶灯架,不偏不倚,正砸在赵哥脑袋上。脑浆都出来了。数字归零。

周围的人都吓傻了。我趁这机会冲到手术台,抱起昏迷的小男孩扭头就跑。“抓住他!

死活不论!”顾晋言的声音从后头传来,冷得人骨头疼。4.我抱着孩子,

在迷宫般的走廊里狂奔。身后是杂乱的脚步声跟叫骂声。怀里的孩子很轻,

轻的像一只瘦弱的小猫。这五年,不知道多少孩子像他一样,在顾晋言慈善的皮底下,

成了他续命的养料。心里的火撑着我快散架的身体。前方是死路。一扇死沉的铁门堵了路,

要指纹还有虹膜才能开。追兵已至。七八个黑衣保镖堵住了走廊的另一头,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顾晋言慢悠悠的从人后头走出来,脸上还挂着那副悲天悯人的笑,

只是眼睛里全是看戏的味儿。“林默,林安的哥哥。”他竟然知道我。“五年前让你跑了,

没想到你自个儿送上门了。”顾晋言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语气轻柔的像是在和老朋友叙旧。

“你弟的肾不错,心脏也够劲,在我身体里跳了整整三年。”轰!我脑子嗡的一下。

我一直以为我弟是给抽干血死的,没想到...他的器官让这魔鬼给摘了,安他身上了?!

“畜生!”我嘶吼着,双眼赤红。“别激动。”顾晋言摆摆手,“你也挺有价值的。

你的眼睛好像很特殊...这可是进化奇迹啊。”他一步步逼近,眼神贪婪。“把你解剖了,

研究你的眼睛跟脑子,说不定能让我找到永生的终极秘密。”我紧紧护着怀里的孩子,

背靠着冰冷的铁门。绝境。每个人头顶的数字都在跳动,唯独顾晋言头顶的∞刺眼夺目。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顾晋言身后的一个保镖,

头顶的数字变成了00:00:10。十秒。死因:流弹。

而另一个保镖的数字是00:00:12。死因:爆炸。

我猛的看向那扇铁门旁边的控制面板。那不是普通的电子锁,

那是连着整个实验室自毁系统的终端!虽然我不知道密码,但我知道怎么让它短路。

我从怀里掏出刚才剩的半瓶酒精,狠狠的砸向控制面板,然后拿柳叶刀猛的扎进去。

滋啦——火花四溅。“趴下!”我大吼一声,抱着孩子缩成一团。控制面板爆炸了。

巨大的冲击波把最近的几个保镖掀翻了。其中一个保镖手里的枪走火,

子弹击穿了旁边的高压氧气瓶。轰隆!连着炸。走廊瞬间变成了火海。顾晋言被气浪掀飞,

小说《顶悬浮着无穷符号,我却在他手上看到了杀害弟弟的凶器》 顶悬浮着无穷符号,我却在他手上看到了杀害弟弟的凶器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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