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放弃我的未婚妻了。她以后嫁给谁,过得怎么样,都和我没关系。现在,
我只是把她当成别人的老婆……在尽情享用。什么温柔体贴,都见鬼去吧。这一切,
都拜她那个“关系很好”的男同事所赐。后来,游戏开始。现在轮到我,
来找你的老婆帮忙了。【第一章】“喂,阿夜,你睡了吗?”午夜十二点,
刘菲菲的电话准时响起。我看着手机屏幕上“菲菲”两个字,胸口像是堵了一块烧红的烙铁,
闷得我喘不过气。“没睡,怎么了?”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电话那头传来她一贯的、带着一丝歉意的甜美嗓音:“那个……张昊他车坏在半路了,
手机也没电了,借我手机给你打个电话。你能来接我们一下吗?地址在……”张昊。
又是张昊。她那个“关系很好”的男同事。我捏着手机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带来一阵刺痛。“你们在哪?”我问。刘菲菲报了个地址,
在城市的另一端,开车过去至少一个半小时。“这么晚了,你们怎么在那?”“哎呀,
就是……张昊他心情不好,我陪他出来散散心,喝了点东西,谁知道车就坏了嘛。
”她的语气带着撒娇的意味,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陪男同事散心到半夜,
喝了点东西。我笑了。是啊,多正常。就因为这张昊在她刚入职时,帮她取过一次快递,
这份恩情就被她无限放大。张昊电脑坏了,她大半夜跑去帮忙重装系统,
因为“他只会打游戏,对电脑一窍不通”。张昊和女朋友吵架了,她能陪着聊通宵电话,
因为“他太可怜了,我不能不管他”。张昊想看一场午夜场的电影没人陪,
她立刻就能抛下已经和我约好的晚餐,因为“他刚失恋,我得陪陪他”。任何越界的请求,
到了她嘴里,都变成了“无法拒绝”的“帮忙”。而我,作为她的未婚夫,任何一点质疑,
都会被扣上“小心眼”、“不大度”、“不信任她”的帽子。“你能不能体谅一下我?
我们只是纯洁的同事关系!”“阿昊他很单纯的,你不要把人想得那么坏!
”“为了这点小事就生气,你到底爱不爱我?”这些话,像一根根针,扎得我千疮百孔。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一片冰冷的死寂。“打车吧。”我说。
电话那头愣了一下:“啊?可是……这么晚了,这里不好打车呀。”“那就让他走回去。
”“陈夜!你怎么这么说话?张昊是我的朋友!”刘菲菲的声音瞬间拔高,
带上了几分尖锐的指责。“你的朋友,不是我的朋友。”我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像冰锥,
“刘菲菲,我不是你的司机,更不是他的。”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将手机调成静音,
扔到沙发另一头。世界瞬间清净了。我走到镜子前,
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眶发红、面容憔悴的男人。三年的感情,我像个小丑,围着她团团转,
把她所有的需求都当成圣旨。我以为只要我足够爱她,足够包容,就能换来她的真心。
我错了。有些人,你喂不饱,也暖不热。镜子里的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结束了。刘菲菲,从这一刻起,你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我决定放弃我的未婚妻了。她以后嫁给谁,过得怎么样,都和我没关系。现在,
我只是把她当成别人的老婆……在尽情享用她最后的“价值”。温柔体贴?见鬼去吧。
【第二章】那一晚,我睡得格外安稳。第二天一早,我被疯狂的门**吵醒。
我慢悠悠地起床,洗漱,甚至给自己煎了个鸡蛋,这才晃到门口,通过猫眼看出去。
刘菲菲和张昊站在门外。刘菲菲一脸憔eb1,眼圈发黑,带着哭腔。
张昊则是一副护花使者的姿态,搂着她的肩膀,看着我房门的方向,
眼神里充满了敌意和鄙夷。我打开门,靠在门框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陈夜!
你昨晚为什么挂我电话?你知道我们等了多久吗?我们走了快一个小时才打到车!
”刘菲菲一见到我,眼泪就决堤了,上来就是一连串的质问。我没理她,目光越过她,
落在张昊身上。张昊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但还是挺起胸膛,
用一种说教的口吻开了口:“陈夜,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这么对菲菲?她一个女孩子,
大半夜在外面多危险?打你电话是看得起你,你还耍脾气,有点担当行不行?”“担当?
”我轻笑出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的担当,是用在我的女人身上,
而不是用在别人的女人,和觊觎我女人的狗身上。”“你……你骂谁是狗!
”张昊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刘菲菲也愣住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陈夜,你疯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阿昊?快给他道歉!”道歉?我嘴角的弧度更大了。“菲菲,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看着她,眼神冰冷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他算个什么东西,
也配让我道歉?”“你!”刘菲菲气得浑身发抖。我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从钱包里抽出一沓现金,大概两三千块,直接扔在刘菲菲的脚下。红色的***散落一地,
格外刺眼。“这是什么意思?”刘菲菲的声音都在颤抖。“昨晚的打车费,精神损失费,
还有……”我顿了顿,目光在她和张昊之间来回扫视,“你们的开房费,够吗?不够我再加。
”侮辱。**裸的侮辱。“陈夜!你**!”刘菲菲尖叫起来,眼泪流得更凶了。
张昊更是气得直接冲了上来,挥起拳头就要打我。我眼神一凛,在他拳头挥过来之前,
侧身一躲,精准地一脚踹在他的膝盖窝。“噗通”一声。张昊惨叫着跪倒在地,
姿势标准得像是在拜年。“就这点本事,还想学人英雄救美?”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抬脚踩在他的肩膀上,让他动弹不得,“记住,别在我面前伸手,不然,我就剁了你的爪子。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让他不寒而栗的杀气。张昊疼得龇牙咧嘴,
脸上满是惊恐和屈辱,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刘菲菲彻底吓傻了,
她从没见过我这个样子。在她印象里,我一直是个温和、好脾气,甚至有点懦弱的人。
“陈夜……你,你放开他……”她结结巴巴地说。我缓缓抬起头,看向她,
一字一顿地说道:“刘菲菲,我们完了。”说完,我松开脚,
在他们两人震惊、屈辱、不敢置信的目光中,“砰”的一声,关上了门。世界,再次清净了。
【第三章】我以为刘菲菲会就此罢休,或者说,会和张昊一起对我口诛笔伐,
然后彻底消失在我的世界里。但我低估了她的“犯贱”程度。当天下午,
我接到了她母亲的电话。电话一接通,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陈夜!你个小白眼狼!
我们菲菲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欺负她?你还打人?我告诉你,这事没完!
你必须马上过来给菲菲和她朋友道歉!”丈母娘尖利的声音刺得我耳朵疼。“阿姨,
你搞清楚,是你女儿三更半夜陪着别的男人在外面。”我冷冷地打断她。“那不是朋友嘛!
朋友之间帮个忙怎么了?你一个大男人家家的,心眼怎么比针尖还小?
我们菲菲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是啊,她确实瞎了眼。”我表示赞同,“所以,
我决定放过她。我们分手了,以后别再来烦我。”“分手?你想得美!我告诉你,
我们菲菲非你不嫁!彩礼我们已经谈好了,一分都不能少!你想甩了我们菲菲,门都没有!
”我简直要被这**的逻辑气笑了。“你女儿非我不嫁,是吗?”我顿了顿,
语气变得玩味起来,“那行啊,你让她现在、立刻、马上,
跟那个叫张昊的男人断绝一切来往,删掉所有联系方式,永远不再见面。她要是能做到,
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电话那头瞬间沉默了。过了好几秒,
丈母娘才支支吾吾地开口:“那怎么行……阿昊是菲菲的好朋友,
工作上还经常要接触呢……”“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我直接挂断了电话,拉黑。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妙,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可他们不知道,
我本就来自深渊。我以为事情会告一段落,没想到晚上,刘菲菲自己找上门来了。
她化了精致的妆,换上了一条我最喜欢的白色连衣裙,手里提着保温桶,站在门口,
楚楚可怜地看着我。“阿夜,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她放低姿态,
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我给你炖了你最爱喝的鸡汤,我喂你喝?”她想进门,
我伸手拦住了她。“有事说事。”“我……我跟阿昊说清楚了,以后会保持距离的。
”她咬着嘴唇,眼神里带着一丝委屈,“你别分手,好不好?
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保持距离?”我嗤笑一声,“是像以前一样,半夜陪他散心,
还是通宵陪他聊天?”“不是的!阿夜,你相信我!”她急了,伸手想来拉我的胳膊。
我后退一步,躲开了。“刘菲菲,我以前相信你,是因为我爱你。现在,我不爱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清晰地说道,“所以,你做什么,都和我没关系了。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说……什么?”“我说,我不爱你了。”我重复了一遍,
看着她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心中没有丝毫波澜,甚至感到一丝快意,“你可以滚了。
”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踉跄着后退一步,手里的保温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滚烫的鸡汤洒了一地,冒着热气。她呆呆地看着地上的狼藉,然后抬起头,
泪眼婆娑地看着我:“陈夜,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没错。
”我平静地说,“你只是在做一个好朋友,一个好同事,一个乐于助人的善良女孩。
你唯一忽略的,是我这个未婚夫的感受。”“现在,我不想再让你为难了。
”我指了指门口:“门在那边,不送。”她哭了很久,从一开始的梨花带雨,
到后来的嚎啕大哭。我始终无动于衷,就那么靠在门边,冷眼看着她表演。
直到她哭得没力气了,张昊的电话打了过来。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哭着接起电话:“阿昊……呜呜呜……他不要我了……”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些什么,
她哭着离开了。我关上门,闻着楼道里那股油腻的鸡汤味,只觉得恶心。
【第四章】接下来的几天,刘菲菲和她的家人用了各种方法试图“挽回”我。
先是刘菲菲一天几十个电话、几百条微信的轰炸,内容从“我错了”到“我不能没有你”,
再到“你这个狠心的男人”。我一概不回,直接拉黑。然后是她母亲,跑到我公司楼下堵我,
指着我的鼻子骂我陈世美,忘恩负义。我直接叫了保安。“这位大妈我不认识,
影响公司形象,请她出去。”保安架着她往外拖的时候,她还在撒泼打滚,
引得路人纷纷侧目。最后是她父亲,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男人,约我出来喝茶。“小陈啊,
菲菲她还小,不懂事,你多担待一点。”他叹着气,给我倒茶。“叔叔,她二十五了,
不是五岁。”我端起茶杯,却没有喝。“她和那个小张,
真的只是普通朋友……”“普通朋友会半夜三更孤男寡女出去散心吗?”我打断他,“叔叔,
如果我有个‘关系很好’的女同事,半夜车坏了给我打电话,我二话不说就去接她,
你会把女儿嫁给我吗?”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我放下茶杯,“我和刘菲菲,
已经结束了。你们不用再白费力气。彩礼钱,我会找律师跟你们谈,一分都不会多给。
”说完,我起身离开,留下他一个人在茶馆里唉声叹气。我以为我的世界终于可以清净了。
可我还是低估了张昊的“战斗力”。几天后,我正在公司上班,
部门总监突然黑着脸把我叫进了办公室。“陈夜,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总监把一份文件甩在我桌上。我拿起来一看,是我负责的一个项目,被甲方直接驳回了,
理由是“设计理念陈旧,不符合市场需求”。这个项目我跟了两个月,
甲方之前一直赞不abs口,怎么会突然变卦?“总监,这不可能,
王总那边一直都很满意我们的方案。”“满意?”总监冷笑一声,“人家刚刚打电话来,
指名道姓,说不想再看到你的任何方案。公司为了留住这个客户,
已经决定把你从这个项目里踢出去了。”我心里一沉。“是谁?”“还能有谁?
甲方的项目负责人,新上任的,叫张昊。”我瞬间明白了。他这是在用他手里的权力,
报复我。够狠,也够蠢。他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让我走投无路,然后回去求他们。
他不知道,他这么做,恰恰是点燃了引线。我走出总监办公室,回到工位上,
同事们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同情和幸灾乐祸。我没理会他们,拿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喂,疯子,帮我查个人。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呦,陈大少爷,终于想起我了?说吧,查谁?
男的女的?要查到什么程度?身份证号、家庭住址、开房记录,还是祖上三代?”“张昊,
盛达集团项目部新任负责人。”**在椅子上,看着窗外,“我全都要。
”【第五章】“疯子”是我的大学室友,本名李峰,是个顶级的电脑黑客。
毕业后自己开了个信息咨询公司,黑白两道通吃。他的效率很高,第二天下午,
一份加密文件就发到了我的邮箱。我点开文件,张昊的“光辉”履历,比我想象的还要精彩。
他根本不是什么富二代,出身普通工薪家庭,能坐上今天的位置,全靠一个“舔”字。
他大学时的女友,是盛达集团董事长的女儿。他靠着给女友当牛做马,
毕业后顺利进入盛达集团。可他一边享受着女友带来的资源,一边又在外面勾三搭四。
文件里附带了好几张他和不同女性的亲密照片,其中就有刘菲菲。照片的背景,
是一家情趣酒店。拍摄时间,就是我拒绝去接他们的那个晚上。我看着照片里,
刘菲菲小鸟依人地靠在张昊怀里,笑得一脸甜蜜,而张昊的手,正不规矩地放在她的腰上。
原来,所谓的车坏了,只是他们幽会的借口。而我,那个傻子,还在为她担心,为她愤怒。
我关掉照片,继续往下看。文件里最关键的信息,是张昊正在负责的这个项目,
存在巨大的财务漏洞。他利用职务之便,和供应商勾结,虚报了近三百万的采购成本,
准备中饱私囊。而那家供应商的法人代表,是他表哥。所有的证据,
银行流水、聊天记录、秘密签下的阴阳合同,疯子都帮我弄到了手。“兄弟,
这家伙就是个草包,胆子倒是不小。”疯子在电话里幸灾乐祸,
“盛达集团的老董事长最恨的就是内部腐败,这要是捅出去,他不仅得滚蛋,
还得进去蹲几年。”“谢了。”“客气啥。”疯子顿了顿,又问,“不过,你打算怎么做?
直接举报他?”我看着电脑屏幕上张昊那张志得意满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直接举报,
太便宜他了。”我要的,不是他身败名裂。我要的,是他跪在我面前,摇尾乞怜。我要的,
是让刘菲菲亲眼看着,她选择的“良人”,是如何被我踩在脚下,碾成一滩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