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正是云清宁回绝我们这些女眷的理由,我出于礼貌去问她的时候,她也是这么回绝我的。我一施礼:「是呢,母亲,我们是同样的想法。」被我驳了回去,她脸色更加难看。...
他狐疑的眼神看着我。
试探性迈出一步:「你不拦我了?」
我坐下喝了口茶:
�宁宁的兽人死了,我这个亲姐姐都没有受邀,看来你在她心里的地位还是很高的。
�我怎么会阻拦挚友相见呢?」
景予的眼眸亮了亮。
果然,当我说他在云清宁的心里地位高的时候,他是很受用的。
我这个兽人一直都是这样。
选他的那天,他的目光在妹妹身上几乎没有移开过。
要不是妹妹更喜欢那个蛇兽,他是打死不愿意跟我的。
现在想想,要不是当时云清宁求情,我也不会选他。
是我太宠这个妹妹了。
看着景予大步流星离开的背影,我勾唇抿了口茶。
下一刻,放下茶杯,潜入了母亲的房间。
那里,有她珍藏的留影镜。
我用赝品换掉了真品,正揣着留影镜打算离开的时候,母亲回来了。晚.晚.吖
�母亲……我来请您夜安。」
我后背冒出冷汗,生怕她要看我袖子里的东西。
幸好她只是冷冷睨我一眼:
�你妹妹正伤心欲绝,你不说过去安慰,倒是来我这里耍起繁文缛节了?」
我倒是想过去看看啊。
但是妹妹只邀请了兄弟啊。
面上,我只是一笑:「母亲今日怎的不去看看?」
她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
但是依然保持着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今日是她与挚友们的集会,我过去掺和什么?」
是的,这正是云清宁回绝我们这些女眷的理由,我出于礼貌去问她的时候,她也是这么回绝我的。
我一施礼:「是呢,母亲,我们是同样的想法。」
被我驳了回去,她脸色更加难看。
我急忙跟上:
�母亲想来很担心她吧?不若这样,我们过去远远看一眼?」
她的指甲蜷缩进肉里,目光不自觉朝着云清宁那个方向看去。
她,一向最疼我这个妹妹。
有时会让我奇怪。
我们一母同胞,为何她总是更中意云清宁?
大家都是女子,为什么祖母疼我,娘不疼我?
这时祖母总会安慰我:
�你是长女,是以后的家主,自然是要对你严厉些的。」
�罢了,你在前引路。」
她命令我。
我冷冷笑道:
�想来妹妹伤心之下必定醉酒,便把府里的丫鬟们,一并带去吧。」
我倒要看看,大庭广众之下,那两个人能如何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