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自古以来,父皇的偏爱似乎总倾向于兄长,他那铺满珍奇异宝的十里红妆,皆出自月国的国库之最。而我,一个凡尘女子,自然无法享受到同等的待遇。记得前世,与苏福福共结连理时,父皇的赠予不过是区区三箱,却已是我全部的嫁妆。然而,这一次,因涂山月这位强大狐族的皇女,父亲似乎破例了。她的魅力让父皇甘愿倾尽珍藏,为我准备了十箱丰厚的嫁妆。我并不太关心嫁妆的奢华程度,毕竟兽人国度的粗犷生活,那些精致的瓷器和华贵的首饰在他们眼中,相比之下,更像粗犷的大碗般耐用。...
她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音调开口:“过来!”那清冷的女皇之音,带着不容抗拒的魄力,让我不由自主地走向她。下一刻,涂山月突然扬起左爪,利爪随之向我的心口伸去。我知道,狐族结血契的习俗需要以心头血,所以我并未做出抵抗。心脏的刺痛仅仅持续了一瞬,她已从我胸口汲取了一滴鲜血,紧接着,她迅速完成了契约绑定。
血契完成后,宫廷使者们都松了一口气,他们眼中的虚弱人类,显然无法匹配兽人那强大的体魄。然而,月国皇室的血脉特殊,能有效地安抚那些易陷入狂躁的兽人,防止他们走向毁灭的边缘。
伴随着两位皇女的成功血契,我们离开了月国,父皇急切地希望他们能快速离去,他的点头没有丝毫犹豫。而我,带着自己与兄长的专属“陪嫁”,踏上了归程。
当然,自古以来,父皇的偏爱似乎总倾向于兄长,他那铺满珍奇异宝的十里红妆,皆出自月国的国库之最。而我,一个凡尘女子,自然无法享受到同等的待遇。记得前世,与苏福福共结连理时,父皇的赠予不过是区区三箱,却已是我全部的嫁妆。
然而,这一次,因涂山月这位强大狐族的皇女,父亲似乎破例了。她的魅力让父皇甘愿倾尽珍藏,为我准备了十箱丰厚的嫁妆。我并不太关心嫁妆的奢华程度,毕竟兽人国度的粗犷生活,那些精致的瓷器和华贵的首饰在他们眼中,相比之下,更像粗犷的大碗般耐用。
在返回兽人国的途中,我与涂山月共享同一辆马车,而兄长则陪伴着苏福福。兽人对于伴侣的占有欲强烈,不容许任何的侵犯。我们的车厢内,连一个下人也不得踏入,只因涂山月那宽阔的身躯。车厢宽敞,足以容纳她的洁白柔顺,我喉头不禁泛起一丝涟漪,想象着那如丝般光滑的狐尾,手感定是美妙无比。
恰在此时,涂山月那微眯的狐狸眼亮了起来,询问我:“你想做什么?”她那动人的嗓音犹如丝竹之音,却悄然荡起我内心的酥麻感。我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我想抚摸你的尾巴。”
涂山月,那修长且闪着迷离光泽的狐尾,仿佛在等待着我的触及,这一幕,让我无法移开视线。